雨夜、小巷、一个男人面对着一群人,像极了电影中的场景。
金延勋出生于釜山的乡下,小时候的最大梦想,就是能去首尔那样的大城市生活。十四岁那年,金延勋久病缠身的父母因为家里穷、无钱医治而相继离世。
草草安葬了父母,怀揣着大城市之梦的金延勋,一个人踏上了追梦之路。好不容易到了首尔,还没来得及感受大城市的灯红酒绿,金延勋就发现自己已身无分文。饥寒交迫的他为了活下去,只好采取偷窃这种下下策,结果第一次伸手就被抓了。
金延勋的运气不错,他偷的那个人是个社团老大,对方不仅拒绝了手下打残金延勋的建议,还把他收进了社团。
十年之后,金延勋已是社团骨干,但他内心深处,终究还秉持着一份良知。正是这份良知,让他再一次普通的收钱行动中,与社团老大的儿子起了冲突。打斗中,金延勋失手干掉了社团老大的儿子,一个多月以后,藏身首尔贫民区的他终于被发现。
金延勋打倒了很多人,可对方的人数超出了他的预计,致使他自己也受了伤。金延勋很清楚目前的状况,身上的伤势虽不至于让自己动不了,但伤口会使体力不断流失,最后力竭倒下的一定是他。
停顿结束,两边很有默契的再次交锋。社团一方以倒下数人的代价,又在金延勋身上添了几道伤口。
雨水冲刷着身体,金延勋的体能已接近极限,只是凭着一股狠劲在死撑。很突然的,一把撑开的黑色长柄伞旋转着飞来,擦着金延勋的身体飞向前方。
接下来的事,金延勋只剩下一些模糊的感受。因为绷紧的神经一旦放松,疼痛和疲累袭来,金延勋只能勉强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
打斗声似乎停了下来,雨好像也小了。金延勋靠坐着路边一辆报废的车上,吃力的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一个人撑着伞蹲在他面前。过了一会,金延勋感到这人把什么东西连同伞一起扔在了自己身上,起身走开。
“为什么。。。要。。救。。我?”金延勋断断续续的轻声发问。
“最近的人怎么都那么喜欢问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一个明显属于男人的声音响起,之后脚步声逐渐远去。
没了人帮自己撑伞,雨又还在下。金延勋心知再这么躺下去,等天亮的时候,自己肯定已经凉了。他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爬起来,抓起救自己的人留下的东西,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这条小巷。
“唉,好好的一把伞,就这么送人了!看来又得抽时间去买一把新伞了!”救完人回来的林子轩,想起心血来潮送人的伞,有一点点心疼。
至于他救的那个人能不能活下来,就不在林子轩的考虑范围内了。反正他留下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只能说希望那个人可以活下来吧!
金延勋很感激救自己的人留下来的、像药膏一样的东西,这东西不仅迅速缓解了伤口的疼痛,甚至加快了体能的恢复。要不然等警察顺着血迹找到他的藏身之处时,他估计还躺在床上呢!
警察的介入,加上损失了这么多人,社团一时半会之间,不可能再有多余的精力来对付自己。金延勋觉得可以喘口气了,不过贫民区是不能再待了。幸好这十年来,他存了一笔不菲的钱在另一张只有自己知道的卡上,以备不时之需。
说起来,金延勋今年也才二十四岁,长相也和帅能搭上那么点边。只是十年的社团生涯,让他养成了任何时候都不会让表情轻易显露在脸上的习惯;哪怕是被誉为“人类心灵之窗”的眼睛,除非出现重大的情绪波动,否则眼神的变化平常人一样无法轻易察觉。
离开贫困区,金延勋找了家理发店,刮掉了一个多月来长长的胡子,头发也剃短了。然后去服装店买了身新衣服,完成“改头换面”以后,他背着包来到了和贫民区一江之隔的jn区。
从九月下旬开始,少时的行程就很繁忙,因此中文的培训时间只能一拖再拖。je的时尚品牌也已正式推出,并且开了第一家实体店。店开张那天,林子轩也去了,混在人群中逛完了整家店。
实体店开张前夕,je约林子轩单独见面,主要是为了感谢他提供的帮助。交谈中,je给了林子轩一本时尚杂志,上面有实体店的最新宣传。林子轩翻开杂志,看了几眼后指着上面的内容问道“这是商品的销售价格吗?”
je探身看去,点头应道“是的!”
“贵了!”林子轩看完所有的商品标价,只以两个字做为评价。
je拿回杂志浏览一遍“我觉得还好啊!”
“这价格是你一个人定的吧?”
“我找过sunny,她说她只是挂个名,不管品牌经营的事。”
“那天在少女时代的宿舍,我听见你说,把大部分流动资金都投入到这个品牌上面了。我大概能理解你定价时的心理,肯定是想尽快回本。但是你想过没有,会第一时间支持并且购买栈褂心镜等商品的,会是什么人?我想只有两种,一种是少女时代的团队粉丝,另一种就是你的个人粉丝,是不是这样?”
je想了想,点头承认。林子轩接着道“粉丝支持偶像创业,这非常正常。我还知道,你们的粉丝当中,有一部分很有钱,不管多么贵重的礼物,都会毫不吝啬的买来送给你们。可那毕竟只是一部分,大部分粉丝都是普通人,他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虽然对时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