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和陈恺二人缓步前行,不一会儿就到了营地中,司马玄显然在玄甲军中地位很高,一路走来,连站在司马玄身边的陈恺都收到了很多敬仰的目光。走到营地里,玄甲军众人已经开始热火朝天的忙着扎营了,幸好,司马玄带着前锋在昨天已经先到了,提前扎下了不少营帐,也算是分担了中军的一部分‘住宿压力’。
陈恺目光一瞥,忽的见到营地边停着的一个战车非战车,马车非马车的车子,不由心中很是奇怪,说是战车吧,偏偏四周围着帘幕,说是马车吧,看起来又觉得很有些怪异,难道这里面装的是玄甲军的秘密武器么?司马玄显然发现了陈恺的异常,他顺着陈恺的目光望去,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来,说道:“别看了,是那个人的车,他果然也来了,我就是打算让你们见一见的,以后你们可就是同僚了。”
陈恺有些诧异,司马玄笑道,“唐灵瑞…听说过这个人没?”
“哦,原来是他?”陈恺笑道,“倒还真听说过,传闻说唐芝唐灵瑞为人极是高傲自负,那怕是征战之时,也多是端坐于帘幕之中,从不屑于亲冒锋锐,只是听闻他不是一直在北疆么?一时之间,我还真没想到。
听过陈恺说的陈恺说的那些‘传言’司马玄脸上的笑容不由的更是古怪。只说道:“既然灵瑞的车在这儿,想来他人就在那帐中了,走,我们也去会会那‘高傲自负’的唐灵瑞去!
司马玄和陈恺进了帐,帐中果然坐着一位二十仈jiu岁的青年人,这青年人看上去倒是颇有儒雅之风,只可惜那双眼睛虽是黑白分明,却没有什么神采失了一份锐气,光看眼神,倒像个垂暮之人似的。而这此时,这青年人手中正捧着一本线装书,看样子很是入迷,直到陈恺二人走近才有所觉悟的抬起头来。
“灵瑞,你的jing觉xing还是如此之差,就不怕来刺客么?”司马玄笑着说道。
“少来!”唐芝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又低下头去,有些依依不舍的慢慢合上书本,这才抬起头来,这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司马玄身后的陈恺,脸上不由有些尴尬,“这位是?”
“这位就是我说过的那位陈恺陈公子。”司马玄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看戏般的笑容,微微退到一侧,显然是想要陈恺和唐芝二人互相了解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陈恺的错觉,在司马玄介绍完后,唐芝的表情显得更是僵硬了。陈恺倒不觉得有什么,笑着说道:“久仰大名!”
唐芝的表情慢慢变的有些镇定,“我听司马说说过你…”说完这一句,似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只是…陈恺看到那个笑容,脑海里想起的却是五个大字---皮笑肉不笑。
“这唐灵瑞到底打得什么主意?怎么表情如此奇怪?”陈恺可谓是百思不得其解。而那唐芝看陈恺不说话,干笑了几声,“两位先坐着,我有些事得出去一趟。”唐芝说的显然是推脱之语,司马玄带着陈恺一来,就忽的想起有事要办,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难道这唐芝对于陈恺竟是十分不悦,甚至不屑于隐藏这份厌恶不成?唐芝也顾不上拿桌上的书,掀起帘子,就快速的走了出去。
“这个…”陈恺见状不由有些担忧,皱起了眉头,看向司马玄,司马玄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次便教你看看我的神机妙算,你以为他走了么?我猜这唐灵瑞马上就得赶回来!”没等陈恺答话,司马玄便开始数起数来:“三、二…一”几乎与‘一’字字音同时。司马玄话音刚落,掀起帘子的声音便同时响了起来,唐灵瑞面带苍白的回到了帐中。司马玄见状竟是哈哈大笑起来。唐灵瑞显得更为疲惫了,他揉了揉额头,听了司马玄这笑声,带着几分无奈和气恼的声音说道:“司马元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司马玄的笑声仍未停止。
陈恺站在一边,却完全想不到发生了什么。难道是司马玄在进帐前有所布置?但陈恺和司马玄一起走来,也并未见到有何异常。
见着陈恺一脸的迷惑,司马玄向唐芝使了个眼se,唐芝略微犹豫了一下,终是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这倒也不必瞒你。”司马玄的脸上犹自带着笑意,“灵瑞自幼有个怪癖,总见不得如兵器一般的尖锐的东西,刚刚我们进来的时候,不是有人放了个兵器架放在不远处么?”
哪里只是放了个兵器架,陈恺撇撇嘴,在外面扎营的将士还有不少抽出腰刀之类的在劈削木料,用刀背敲击呢。陈恺转头看了看唐芝,唐芝的脸se有些苍白,倒也并未否认。
陈恺心中有些惊奇,像唐芝这样的谋士竟然会有类似于尖端恐惧症之类的症状,真是不可思议啊!
“好你个司马元道!你既然知道帐外的情况,我出去时也不提醒我一声,存心看我的笑话么!”唐芝有些不忿的说道。
“灵瑞,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冲得那么快,我哪有机会拦住你?”司马玄说道,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完全泄露了他的想法。
唐芝走到桌前,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声音,说道:“今i我身体不适,看来是无法招待两位了,两位请回吧。”唐芝眼神从司马玄,陈恺二人身上瞟过,在陈恺身上微微停留了一下,点了一点头,又低下头去,慢慢的打开那本书,看起书来,竟是再不向这二人看上眼。
“走吧!”司马玄领着陈恺走了出去。陈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