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晏的确可能对豫州的守备之事不是很了解。但是如果是京畿一带,情况却是不同的。据陈恺的猜测,刘晏在京都呆了这么多年,哪怕最后受到燕王的猜忌,京畿附近,所属的暗影绝对会有所损失,但若是谈论起对于京畿地区的了解,目前还没有人比刘晏更了解。有了了解京畿地区的刘晏的帮助,对于进攻京畿,的确是有着很大的帮助。更何况,这个了解情况的人还是一名出众的谋士。
两人对京畿的局势、地理继续探讨了一番,关于京畿地区的一些问题,刘晏也一一做出了解答。通过两人的合力,最后终于定下了从荆州去京畿的最佳路线方案。
当然,如果是大型的出兵计划,自然不能瞒过燕王的眼睛。陈恺和刘晏商定后,最终还是选择奇袭,既然选择奇袭的话,那么对于行军的速度,也就有了更高的要求。或者用声东击西的障眼法?看来暗卫也要全力调动了,也不知道京畿地区的暗卫损失的人手是否已经填补上空缺?说起来,损失的那些人手到底还是可惜了。
“靖宇,你的身体怎么样了?”陈恺道。
刘晏一愣,随即笑道:“也就这样吧,只要不是太繁重的劳动和情绪不稳定,目前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也不过是每天喝些药汁罢了。现在我天天躺在这里无所事事,又哪来的繁重的劳动。说起情绪的不稳定……我想应该是不会的。”刘晏笑道。
的确,就陈恺而言,还真没见到过刘晏有很大的情绪波动的时候,在陈恺的印象中,除了他重伤,刚刚来到扬州的时候,刘晏看上去永远都是挂着自信从容的微笑,想要刘晏的情绪有着很大的波动,陈恺还真有些难以想象。
“靖宇,多多保重!”说完,陈恺走出了门,关于对燕王的这一战,虽已经确定了路线,陈恺还得与唐芝商量关于后勤的事宜。
刘晏目送陈恺出了门,又看向旁边的周喆,脸上带着笑容:“怎么样?看了这么久,有些什么收获?”
“哪有什么收获,我没怎么看懂。”周喆说道。
“是吗?”刘晏笑着,看向周喆的双眼,对视了一下,周喆还是忍不撰目光移开了。
“算了!也不知你在哪里学的这些小心眼。不过多些心眼倒也不算坏事,你自己揣摩也好。”看周喆有些紧张,刘晏将目光移开笑道,“反正我现在清闲得很,你有什么问题,就提出来吧。”
“‘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这句话怎么解?”周喆兴致勃勃的问道。
“哦?”刘晏略有些惊愕,继而笑道,“《孙子》是本好书。”心里却是暗思:这小子竟然没有问刚刚的谈话,倒真是沉的住气。
刘晏心中思索,嘴上回答倒是毫无凝滞:“《孙子》这本书,每人有每人不同的看法,前家注译,认为此句与《孙子》中‘伐谋’‘伐交’‘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意思可以说是一样的,是通过打乱敌方部署,动乱其军心,来取得胜利……”
话说陈恺出了门,回到了府邸之中。
“主公,想必进攻之事已经商议好了?”
“不错。”陈恺答道。
唐芝叹了口气:“主公亲自带兵,终究风险太大了些。”
“如今已是别无他法。”
唐芝沉默了一下,指着舆图道,“主公拟定的行军路线是那一条?”
陈恺上前,将方才商议的路线指给唐芝看了一遍。
“明白了,我这就将粮草调动去宛城。”唐芝答道,“另外,主公若是绕荆州而攻击京畿,那么,荆州的事宜可是布置好了?”
陈恺知道唐芝指的是荆州内部的问题,笑道:“放心吧,赵同甫按兵不动,那两位太守
悬而不决,只怕是不会有出兵的一天了。”
“主公还是多加提防才是。”唐芝叹道。
“这个自然,若是荆州有变,我带人向东进入豫州,从豫州突围至扬州,也是可以的。”陈恺笑道。
五天后,集结了兵马的陈恺,从扬州寿chun正式启程。经扬州庐江郡,到达了豫州平舆城。
“那镇南将军果真是废物一个,这么快就把陈恺从扬州放出来了!”燕王不屑的说道,“看来这陈恺是铁了心想要夺取豫州了,从河东、河内、弘农再调五千人去豫州!”
“是。”
“等等,赵同甫还是在并州按兵不动吗?他是怎么说的?”
“是,赵将军回信说赵将军在并州身染恶疾,实在难以出战。”
“身染恶疾?哼,这种小人,死了倒是更好!”燕王怒气隐现,却又很快平静下去,“你去库房里,支取百两黄金,锦缎十匹,对了,把那几根老山参挑出来包好送到并州去,好叫赵将军在并州安心养病。”
这人虽是有些诧异,但却是秉承了沉默是金的原则,不曾多说一句,燕王见状,倒也是颇为满意,“去吧!”
燕王看这人出去了,目光便投到了舆图之上,看向了平舆:“竟是平舆城,也好,你既然想要夺取豫州,我便让你像那苏厉一样,有来无回!”
我果然是没有写网络赋,不过这一本,一定要努力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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