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一方面发展着,潘任在豫州的任务执行的很顺利,而据暗卫的报告来看,吴王也似乎没有现在撕破脸的迹象。陈恺倒是对杨州的发展多了一份期待,而等到唐芝回到寿chun,扬州的事,也该彻底解决一下了。
同一方面,燕王到底也算遇上了很大的麻烦,两线作战可不是闹着玩的,燕王正处于焦头烂额中,倒是真的没有jing力来关注临川公主的暗卫势力了,毕竟,度过眼前的难关才是最重要的 ”“ 。而这一切,都在一个人的预料之中。
“扬州那边有消息没?”刘晏靠在椅背上问道,既要替燕王出谋划策,关注两线的战事,又要控制暗影,暗地发展自己的势力,饶是刘晏,也有些吃不消了,眼睛下隐现青黑,显然没有休息好。
“诚不出主上所料,临川公主果然到了扬州。”暗影回答道。
“哦?这么快就打听到了具体消息?”刘晏微微提了一把jing神,“这消息属实吗?”
“临川公主到了扬州后,并未隐藏行迹。”暗影回答道,“并且临川公主似乎与那新封的大将军陈恺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临川公主派出了暗卫协助陈恺,而且……并未遮掩。”
“啊。”刘晏应了一声,一手扶额,“倒也的确没有了遮掩的必要。”刘晏揉了揉眉心,“算了,扬州的事暂且先放在一边,并州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赵同甫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乖乖听话?”若是有旁人听到这话,肯定难免大吃一惊,赵同甫作为燕王麾下数一数二的将领,刘晏谈起他的时候确是一番戏谑,甚至还带着几分轻蔑。
“赵将军还是固执己见,只怕不会按照主上的意思去做。”
“真是个固执的牛脾气。”刘晏嗤笑一声,“也罢,现在还不到决战的时候,让他吃点亏也好。”
“主上的意思是?”暗影不解的问道。
“先晾他一晾吧。”刘晏沉声道,“赵同甫执意的话,按这种情况发展,只怕有点麻烦,我会去知会燕王,做好接应的准备,毕竟并州才是重点。”
“主上,那豫州那边……”
“豫州那边也就是对付一下。”刘晏说道,“燕王的势力太薄弱了,只怕吃不下两个州,豫州……能吃下一半就不错了,另一半只怕还得落在陈恺手中。”
刘晏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道,“将调查力度转向扬州吧,我有预感,陈恺这人,只怕以后会成为我们的大敌。”
“扬州如今有暗卫相助,只怕难以暗中查探。”暗影为难道。
“不必顾忌暗卫,尽力去查吧!”
“主上,那样只怕情报的真实xing难以确保。”
“不必管了,我会尽力分析的,哪怕是虚构的情报,逆向考虑也能得出些想要的东西。”刘晏说道,继而又挥手让暗影下去,继续关注起地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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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郡,吴王府。
“主公,您找我?”沈默言步履匆匆的走入吴王府中,如果那位在南郡曾潜入敌营的士兵见到沈默言,自然就会认出这沈默言正是当初的cao控天道军的神秘谋士,而奇怪的是,哪怕沈默言如今走进了吴王府,脸上那半截式的银灰面具也未曾取下。
吴王府内还站着两个文士模样的人,显然,这就是吴王的智囊团的成员了。
“嗯。”吴王应了一声,看向堂下的诸位谋士,说道:“如今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扬州陈恺所部的唐芝已经潜入了我吴郡,大家认为该如何处理这人?”
听到‘陈恺‘二字,沈默言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然而,在面具的遮掩下,没有任何人发觉。
“如今扬州玄甲军实力消减,正是我们的时机!唐芝作为玄甲军的老人,虽然声名不如司马玄,但如今司马玄一去,只怕唐芝就成了陈恺的左膀右臂,如今唐芝既然已经到了我吴郡,无异于自投落网,只要杀了唐芝,便可断陈恺一臂,只要干的干净些,谅那陈恺也不敢轻易挑起战端。”站在一侧的一位谋士说道。
沈默言嘴角抽动了一下,打算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
“默言,你怎么看?”吴王发话了。
沈默言沉默了一下说道:“此计略有不妥,如今临川公主的暗卫已经为陈恺所用,我们若是对唐芝动手,陈恺不可能收不到消息,只怕会主公您的打击有所影响。”
“照你所说,岂不是一直不能动手?”先出言的谋士嗤笑道。
“不,如今燕王自顾不暇,等到时机充足,想来陈恺会顺势北上,攻上豫州,燕王与扬州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如今潘任在豫州为燕王牵制禁军,相反,燕王又何尝不是在为玄甲军牵制禁军呢?如今扬州正在紧锣密鼓的练兵,只怕不i就将北上,等陈恺带人北上,我们便可乘机夺取扬州。”
“哼,这也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
“不错。”沈默言平静的说道,“这正是我的猜测。”
“你……”
沈默言却没有再回答,只是看向吴王:“一切全凭主公定夺。”
“既是如此,那便先饶他一命吧!”吴王沉吟道,“加派人手,盯住唐芝的一举一动!”见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