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你说鲜于千澜最擅长于网罗各种密报,就是说是每次都是百分百成功的?”
桑默听完万俟珩说的这些之后,没有去在意鲜于千澜贵为显赫的身份地位,而是只执着于她刚才听见的‘情报组织’是不是真的万无缺失。
如果,这真的是那样,那么她又怎么会放弃这样的大好机会不去把握呢,那可是省时又省力的!桑默话虽然是在问,但是她心里早就已经有一个主意在了。
“传言是说,他建立朱戟楼以来,从无一次让客人失望过。默儿,你在想什么?”
万俟珩并没有错过桑默眼里的那种深思熟虑的眸光,所以,他才会问出来。万俟珩想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或者说是,她在计划着什么。
“哦?那么那朱戟楼的受理要求是什么?”
桑默并没有回答万俟珩的话,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她根本就没有听见万俟珩后面问的话。她只一心沉寂在自己的思考中,忘记了周围无关紧要的事物。
“默儿!你没在听我问的话,你在想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万俟珩无法接受桑默这样的忽视,以至于说话的声音打了一个贝分,而且声音里有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这次,他是一定要知道桑默在想什么的,心里还有一个打突,就是希望她想的事情是与鲜于千澜无关的。因为,万俟珩清楚的知道,鲜于千澜的实力是他们难以估量的。
“啊?什么?怎么了,珩?我在想鲜于千澜的事,不是不能告诉你,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我再告诉你我的想法。”
桑默茫然的抬头,就看见眼前人正一脸的认真样子,还那眼瞪她,半响,桑默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某人不甘于被她忽视而发毛了。可是,为时已晚,桑默只得坦白的交代,这时候若还不坦白,估计万俟珩会暴走吧。
“默儿,我不管你在想鲜于千澜的什么事,都不能与他又牵扯,他不是我们可以轻易对付的人,他的难缠远不是你能想象的,所以,你必须先答应我,你不会跟他继续有牵扯。可以吗?”
万俟珩这一次却异常的坚定,他不在乎桑默对他的忽视,但是他在乎桑默拿自己去与鲜于千澜交涉,那无疑是不智之举。所以,他婉转的拒绝了回答桑默的问题,坚定的向她索要承诺。
“珩,你是怎么了?即便他鲜于千澜是三头六臂,咱们这么多人,难道就一定会斗不过他?更何况,我,你还不了解么?咱也没想过要同他正面交锋吧,你先别这么激动好不好?”
桑默被万俟珩一时的谨严给吓到,看着他严肃又很是紧张的样子,桑默很是无语的摇了摇头。随即,抓过他放在旁边的左手,十指交叉扣紧,清和的看着他,四目相视,缓缓的将自己的见解说出来,不只是安慰,也是事实。
“你的意思是不直接找上鲜于千澜?你的目的是朱戟楼!”
经过桑默一两句的提示,万俟珩一下子便明白了桑默的真正目的在哪里,银眸是惊讶亦是恍然大悟,随即都被不可思议取代。
虽然,万俟珩还不知道,桑默到底有着怎样的计划,但是,他都觉得她的思考永远都要比他们快上一步,而且是他们望尘莫及的精密,仿佛纵能洞悉一切。
“呵呵,这是当然,毕竟没有朱戟楼里的那些优秀组员,任他鲜于千澜也只是一ròu_tǐ之躯,能与我们有何不同。所以,至始至终我只在乎的都是朱戟楼,而非鲜于千澜。”更何况,他还是我的仇人呢。
桑默轻笑着说道,最后一句话闷在心里没有说出来,她觉得那只是她个人的小恩怨,没什么可拿出来说的。而且,桑默也知道,要是她说出来,万俟珩一定会追究的问下去的。所以,她只选择把该说的说了就行了。
“诶,默儿,你总是让我觉得自己离你不止一步之遥。算了,朱戟楼是什么大小事都负责,大至国君做隐秘的私事,小至哪家的鸡被谁偷。他们受理客人的条件是因人而异的,致富者,要以家中最贵的东西作为交换;致穷者,要以家中最廉价的东西作为交换。而,朱戟楼在接受了客人的给的任务之后,首先做的事,不是去追踪任务,而是去追查客人的身份和家底,以确保交接时客人在交换物中作假。他们的受理条件的确是很不一般,却也很公平。所以,也很少有客人使诈。”
万俟珩感叹一声自己与桑默间的距离,随即,便将桑默需要的答案缓缓的道出,很详细的说给她听,让她了解朱戟楼的空隙并不是那么好转的,更遑论鲜于千澜的缜密心思了,希望一定要好好的小心而行,这可是一步走错,必定满盘皆输的下场。
不过,如果以一个旁人的角度来说,万俟珩不否定,鲜于千澜其实是个爱民如子的好王爷,懂得如何善待老百姓,不为达官显贵而践踏穷人,这是很少人能这样光明正大的条理明言的。
“呵呵,是很公平,不过,要多过他们的身份追查并不难,我有办法让朱戟楼的人查不到是我们出的手。”
桑默的自信很干脆,也很纯粹。她相信自己看过的实际演义远比鲜于千澜这还不知道电视是什么的人要高杆的多,所以,即便是那鲜于千澜再聪明绝世,她桑默依旧也敢于在他面前耍大刀,就怕他看不懂。
“默儿,断不可轻率,一定要谨慎行事,别忘了,你若出什么事,我们的心只怕也永远的长眠。”
万俟珩见着桑默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