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的教诲,我们必定牢记于心!”杜霍一番言论结束,所有人似乎都明白了,紧接着他们便陆续离开了营帐。
而唯有马超一人还停留在营帐内,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孟起,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吗?”马超的存在令杜霍感到有些碍眼,但他又不能直接驱赶马超。
所以他便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向马超进行询问。
“主公末将还真有一事,需要向主公请教,只不过是末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马超似乎非常扭捏,也不知道他脑海中究竟是有着什么样的想法。
杜霍觉得有些无奈,他想要让马超放弃吧,他又觉得有些不太妥当,可让马超说吧,他又怕这件事情会引出一些其他的话题来。
结果,反复纠结之后,杜霍终究还是给了马超这个机会,因为马超都已经留下了,那边也就意味着这件事情对马超来说肯定有着一定的意义。
所以,他觉得自己理应给马超这么一个机会,不然的话他这个主公恐怕就有些不太称职了。
“没有什么不应该说的,有什么话就直接说,简单的说,清楚的说!”
得到了杜霍的允许后,马超就好像是得到了一块免费金牌,所有的罪责对于他来说都已经失去了威胁,甚至就连是那些不该说的话,他都觉得自己有可能说出口。
“启禀主公,末将觉得当前这件事情,魏延将军似乎不易于参加!”
马超这句话,一开口便是直接令杜霍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为什么?莫非是魏延将军哪里做的有些不太妥当吗?”杜霍问。
马超道:“并非是魏延将军做的不妥当,而是当前这件事情实在是不适合由他来参加!
先前是魏延将军出谋划策,令达布哈就范,现在如今如果还是魏延将军却负责达布哈的事情的话,那这则很难保证达布哈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虽说我知道这样做有些不太妥当,但为了这个计划的稳定,我必须要提出我自己的想法,当然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主公您的手里!
现在您就当我是提出了一个并不起眼的意见,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那你就采纳,如果觉得不值一提,那你自然可以将其忽略!”
也不知道马超究竟是有着怎样的打算,总之他算是把矛头彻底对准了魏延,并且他似乎也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看来你应该是考虑过的,不然的话,你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存在!
其实你说的也没错,有关于这些方面的问题的确是我们所需要思考的,只不过我总觉得这样去考虑实在是有些太过于片面!
毕竟有些事情,并不值得如此考虑,魏延将军有着他自己的处事方式,他既然能够将这件事情负责起来,那便也就说明他能够做好合适的把控,如果咱们一直去怀疑它,或者是怀疑这件事情的话,那则也只会一味的降低他的自信!
因此即便你说的是正确的,那我也并不愿意去采纳,因为这是一个统领对于自己部将的信任,同时也是你对于自己同僚的信任,如果你我都不曾信任他的话,那这对于魏延来说,岂不相当于是一种悲哀?”
杜霍心中存在的犹豫,但这份犹豫却并没有持续下去,甚至都没有进展到多大的层次,便是直接衰弱。
他相信魏延,就像他所说的那句话一样,他必须要给予魏延足够的信任,不然的话魏延将无法处事。
“主公决定权在您的手中,您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那末将自然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异议!”
马超这句话倒并不像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只是杜霍始终搞不清楚,马超心中究竟有着怎样的考虑。
停顿了几秒后,杜霍决定询问:“孟起你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考虑?我可不认为,就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情,你就觉得魏延不适合负责这件事情!”
面对杜霍的询问,马超的第一念头自然是想要敷衍,其实他心中的确是有着其他的想法,只不过他不愿意让杜霍知晓。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当看到杜霍的那一刹那,他却又是直接抛弃掉了这一个想法。
不为其他,他只是不希望自己去欺骗杜霍,而且还是以一种谎言的方式去欺骗。
“主公,您的确是明察秋毫!没错,末将的确是有着一定的担心,并且这份担心,也已经困扰了末将足够久的时间!”
马超一说这句话,杜霍便当即来了兴致,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困扰马超这么长的时间,并且还让马超迟迟不敢说出事情的真相。
不过这件事情仅仅只是作用在我去玩的身上,马超只不过是忌惮魏延本人的话,那似乎也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马超刚一作出回答,杜霍便当即开口追问:“究竟是什么事情?”
“回主公,咱们来到这座营地的第四天,我便察觉到蛮夷之地的情况,似乎是有些不太对劲!
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后来我才发现这种错觉根本就是实情!
魏延此刻已经在蛮夷之地掌握了足够的地位,并且他也囤积了一部分的田地!
现如今,就算是他要驻扎盖镇埋怨之地内休养生息,那也并不是不可能!
主公,您试想一下,如果魏延真的这样做的话,它岂不相当于是要借用蛮夷之地这块地方,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
如果咱们当初没有来到这里,任由魏延自己发展的话,那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