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也算是人的正常举动。”另一个女生说,“虽然说他们的一些行为有些无法让人入眼,但作为我们这样的人员没必要去说一些伤他们自尊的话,因为他们也可能是因为没有更好的选择,才会以这样的方式,去解决生活上的一些困难。”
“这个我当然知道。”喝酒的那女孩回答说,“虽然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我的嘴里可从来都没有这样说过。我只是很委婉的拒绝了他,对他说虽然他也很阳光帅气,也算是一表人才,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爱是强求不来的,希望他能理解。对我那个同学,我可没少费唇舌去安慰她,多么希望那种消极的情绪从她的身上消失掉。”
“但你也不能说我们是两层人这样的话,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都是一样的。”那个女孩仿佛总是觉得喝酒这位女孩前面所说的话漏洞百出。
“好吧!”那女孩撩了一下披在耳畔的头发,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接着说:“你说的对,我们都是一层人。我应该对他们的行为称赞才是。”
那女孩瞟了她一眼,头仰到一边说:“那你就没有犯过思想上的错误吗?”
“当然有。但如果是因为自身条件的问题,我会通过自己的双手去解决掉,而不是指望别人来替我解决。”
“要是这样的话,那你大可以不用去花你老爸的钱,自己挣钱去上大学。”
“这是两码事。我有这样的条件,但他们没有。既然说我有这样的条件,我为什么就不能用了?”
“这不就对了?你有这样的条件,而他们没有,你刚才的那番话,明显的就是站着说话腰不疼,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要是你换作是他们,说不定也和他们一样,想着各种捷径去解决问些问题呢。”
说着两人都喝起了酒来,之间的谈话也随着烈酒一杯杯的入喉而越发的激烈起来。
雨甜劝严艺欢(就是第一个喝酒的那一位)不要再和另一位争辩下去,而她总是感觉准备以沉默解决问题,可想了那么几秒钟之后,依旧会找些言论回怼过去。
郭子豪则捂着嘴,一边发出莫名其妙的笑声,一边拍着那个名叫薛佳敏的女孩的肩旁,说要是她要是对这样的话题极为感兴趣,改天不妨让他组织一场辩论大会,凡是对此有兴趣的人都可以报名参加。而薛佳敏只是冷冷的回了他一眼,叫他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两人喋喋不休的争辩了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之后,令人感到奇妙的一件事情发生了。话锋只是稍稍的一转,她们又不再争辩了,反而聊到了一起,同认为只有勤劳才可以让人的思想与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若不是如此,想要改变贫苦的现状,那就可以认为是痴心妄想了。
最后,她们又共同发表言论说,如果说他们现在的生活,以及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父母的成就,那么唯一可以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是在这些所作所为中所能提炼出来些什么。而这些所提炼出来的东西,就是他们将来自食其力的权柄。说到此,她们一直认为,与只要和他们同在一所大学的人来说,即使家庭条件不如她们,但是大家基本都在一个起跑线上,将来有何成就也完全看的是个人的能力,与家庭条件并无太大的关系。
如此看来,我这个连起跑线的没有的人,又是何德何能走到今天的这一步的呢?想到此,我便捂嘴失笑,却不以言论。世事如何而为,不都是在于人的口中?
随着话锋接二连三的转动,再加之大家基本上都喝了酒的缘故,桌子上的一些人便开始讲起了一些令人感到肉麻的笑话,因此也难免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也不怕污染了自己纯洁的灵魂,竟惹得在座的所有女生啼笑皆非。从脸上逐渐布满红霞,低头羞愧难挡到肆无忌惮的纵情欢乐,也只是过了短短一刻钟的时间———有人大声喝彩拍手叫好,有人说再来一个,内容还不够劲爆。
后几天,通过爸的“团圆饭”我便结识了许多的新的朋友。其中除了一些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之外,也不缺乏一些纨绔子弟,名门望族之后,而郭子豪也在其中。他老爸是一家连锁酒店的董事,家产也颇为丰厚,可他却什么都没有干,整天只是带着一帮“同僚”,出现在各式各样的娱乐场所中。
他总是说在和朋友谈一些生意,可他爸却对我们说,他每次说和别人谈生意,就是为了从他那里套出些钱,而事实是他从未和别人谈成过一桩生意,和他所要的钱,只是为了沾花惹草,勾引红杏出墙。为此,他还惹上了不少官司,甚至是杀身之祸。庆幸的是,他老爸都用钱替他摆平了这些事情。
在这场聚会上,爸倒是没阻止小芸的出场,只是一看到我和她站在一起,脸上就会有无奈的情绪出现,虽然说他一直都在强烈的进行掩饰,不过,这种情绪不用看,也可以感觉的出来。
我趁他一人拿着酒杯,在阳台等待他另外两个同伴从卫生间回来之际,走过去对他说,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和小芸交往,如果是这样,那他当初为什么还接受小芸住在这里,与我生活在一起。
他摇了摇头,说:“我一直以为等你的情况好转以后,你会解决这件事情,会想办法和她撇清关系。”
“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只是和她玩玩吗?”
“你应该知道,在这里面———”他转身看向客厅里走动,以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