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份工作不顺心的话,可以考虑再换一份工作。”我想这是唯一能解决问题的方式了。

“别的医院吗?”小芸的鼻尖此时已然变的有些绯红。

“这也不是不可以。”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尤其是女人。这个我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那就考虑一下.......别的什么行业?”

“可我就只学了护理专业,别的行业根本就没有接触过。”

“那怎么办呢。”我低头喃喃的说,也想不出其它的点子来。

“其实,只要我稍微有点忍耐力,这个工作还是能继续干下去的。大不了,我把她们的话都当成耳旁风就是了。”

“可那两个老色鬼怎么办?他们要是再纠缠你,你打算如何解决?也同样当做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要是缠着她的是两个同我一样的年轻人,倒也是合情合理,我的内心不但不会掀起波澜,而且还会祝福小芸能和其中的一位百年好合。可若是她真的因为某种她难以招架的理由,而选择和其中的一位搞暧昧关系,我不但不会理解她、同情她,而且还会毫不留情面的骂他们是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小芸摇头说,然后看向我,“要是他们其中的一位,真的对我爱的死去活来,说不定我真会控制不住自己从了他。不在乎他的年纪,也不在乎他是否有妻儿,身体能不能撑到我们的儿女长大成人。”

“这是爱吗?”我气不打一处来,“那两个老色鬼分明就是馋你的身子———男人的心里应该有很多颜色才是:比如忠肝义胆的红色;沉默寡言的黑色;刚正不阿的白色;情真意切时的粉色。而他们的世界里只有黄色。黄色让他们不知道何为廉耻,何为该为之事,何为该不为之事。许多天性纯真的女孩,就是因为有他们这样的老东西存在,才会误入歧途,做出一些令人唾弃的丑事出来。最后毁了自己不说,还连累了真正爱她们的男人。”我越说越气,甚至连双手都在轻微地抖动。

“你没必要这么较真,我只是在和你来玩笑。我又不是傻瓜,怎会做那样的蠢事。”小芸竟双手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她的笑声着实让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你很担心我被他们占便宜吗?”她强止着笑声说。

“谈不上担心,只是觉得不应该。”我生硬的回答。

“天底下不应该做的事多了去了,不还是有不少人在做?历朝历代都是这样。”小芸伸手拿过茶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水之后接着说,“不过,我们这个时代很好,简直是好的不得了,可有些人就是觉的不满足。你们男人不总是心想:要是身在前朝就好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上几个老婆伺候自己,腻歪了呢,就打入‘冷宫’,或是直接休掉。这女人呢,只能含泪忍受,连一点发言权都没有;不仅如此,还要遵从什么三从四德、举案齐眉,来博得男人的尊重。简直是一生下来就被男人套上了枷锁。而男人呢,还觉得这样做合情合理没有什么不对———你觉的这是你们男人该做的吗?”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辩解,她又接着说:

“可是什么?我难道说的不对吗?还有什么裹小脚,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无论是哪一样,对我们女的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这是时代的趋势,并不完全算是男人的过错。”我狡辩说。

“怎么不是?你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就当是这样,可这不已经是过去了?那些对女性不公平的待遇,畸形的审美观念不都被消除了吗?”

“就算是过去了,这也是事实,我可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可那时候有些男性的日子可要比你们女性苦多了,比如说太监。”

“说起来也是。”小芸微微地点头,“要不是身在那个时代谁又愿意去裹小脚,去当太监。所以,我时常都觉的我生在这个时代是幸运,幸福的。不管平时遇到多么大的打击,或是和别人发生再不愉快的事情,我都不会过度的伤心。因为,自己的内心自己可以调理,但社会的现象以及趋势不是说改变就可以改变。当你被迫需要裹小脚,当太监才能生存于当下的环境时,简单的调理心情又怎能够,你还得忍受这种疼痛的长期折磨。所以我说,不要太死心眼,活着开心最重要,也不要老给自己的心里灌mí_hún汤———这根本就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可是调理心情并不是如你口中所说的那样简单。”

“这个我知道。”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又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你现在怎样?感冒好一些了吗?”

“我有些冷,”她双手抱怀,近似颤抖的对我说。

“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该睡觉了,我也该回去了。”

“你现在就要走吗?”她看起来似乎是对我有些不舍。

“嗯。现在已经很晚了。”

“那好吧,”她起身穿上拖鞋,“我送你。”

“不必了,你好好休息就是了,”我摆着手说。就在这时她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鼻涕都顺着她的鼻孔喷了出来。从她的言行举止上看,已然是变的非常的乏力,真有点像中了悲酥清风的感觉。

出于天生对异性的多情,我在门口踌躇了几分钟,终还是不忍离去。

我将烧水壶再次打开,给里面填上凉水,打开开关。

“你这


状态提示:第36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