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我这么一问,除了不可思议的挠着后脑勺,再就是目瞪口呆的大眼望着小眼。

看来,他们对我所说出来的话,颇感吃惊。

“这是果真脑子有病啊!”老爸的一个女下属,笑嘻嘻的在底下悄声说。

老爸听到了那下属的话,用眼睛瞪了她一下,她连忙收起笑容,捂着嘴,低垂着眼帘不再啃声了。

“医生!医生!”老爸大声叫喊着医生,根本就没有想解答我问题的意思。

在老爸吼了几嗓子之后,医生还是没有来。这时,他又跑到门口大声的叫喊。

呼喊了半天,过来的只是一位长相可人的护士小姐。

“您可以不在这里高声喊叫吗?难道您不不知道医院是不可以大呼小叫的吗?要是您不把脑门从病房门口伸出来,我还以为是谁家的驴子进了这间病房呢!”

护士手里拿着笔和本子,仰着头,瞪着眼睛不屑一顾的对老爸说。

“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说话呢?”爸还未开口,他身边的一个随从就很不乐意的说道,“病人的家属需要了解病人的具体情况,情急之下喊你们有什么错吗?”

“床头那有个专门呼叫我们的按钮,就不知道伸手去按一下的吗?”护士压低语气,晃着脑袋说。

“我都说是情急之下了,你怎么还这么死板?”

“算了,把你们医生叫过来,我有事问他。”老爸说。

“医生在楼上开会,一时半会估计是下不来。我们刚才也在开会,所以并不是故意不及时过来的。”

“那怎么办啊!”老爸旁边那个年纪大一点的下属露出一副非常焦急的神态“我们半个小时之后就得走,今天这个会议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董事长你可万万不能缺席啊!”

我突然想起来,我见过老爸旁边那个比老爸年纪还要大一点的下属,爸公司的大部分人都称呼他为郝总或者郝叔。

“刚才来了一个重症患者,医生们正在开紧急会议。要不你们再过一个小时以后过来,那时候他们的会议差不多就应该结束了。”护士小姐边看着我的药袋边对老爸他们说。

“那这样,小姑娘。”老爸走近那个护士,把她叫到一边对她说,“你对我儿子的病情了解多少?他究竟得了什么病?到底严不严重?”

虽说是叫到一边,但他们两个的谈话我是听的一清二楚。

看他的样子,要是我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他似乎就得考虑一下再找个漂亮的老婆,给他刘家续上香火。

“就是中度的抑郁,比较自闭,也谈不上很严重。”那护士对老爸说,“只不过他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因而才萌生了轻生的想法。

“再加上他现在又出现了这样的情况,神经有些紊乱,意识比较薄弱。所以,很多时候,他做的某些事情,说的某些话,实际上都不是他自己的意识在控制,而是错乱的神经在控制。

“这种病说没事也没事,说严重吧也严重,就看他日后怎么调理了。建议您呢,多让他与人交流,多走出室外散散心,适当的再做些体育锻炼。

“最好呢,就是再给他请一个心理医生,定期的对他心理进行一些调养。时间长了,如果他再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或是再没有受到某些刺激,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你是一个护士,怎么知道这么多?”老爸似乎对这个年轻的护士小姐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

“这没什么,时间长了对某些病情自然而然的也就有所了解了。我们这儿像您儿子一样的患者也不少,病情呢都是大相径庭———只要不需要开药,讲解讲解我还是可以的。”

“那他什么时候能够出院?”

“两天以后吧!病情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长时间的调理。”

护士小姐稍有停顿,然后接着说:“两天以后出院并不是我说的,而是今天早上开会的时候医生说的。如果您想让他继续留在这里治疗,那么您就得找医生谈谈。

“不过呢,您还是得看病人的意思,如果他不想待在这里,就算是勉强的让他留下来,病情也不一定会好转。”

“嗯。我知道了。”老爸背着手向我走来。

“儿子,老爸有事等会就要走,”他坐在我旁边,用手搂着我的肩膀说,“两天以后,或者三天以后我就过来接你,暂时你先待在这里,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刘董,这样有点不妥吧?”郝叔对老爸说。

“有什么不妥?”

“雨生现在还是个病人,我们应该先找一个人照顾他,要不然你离开的这几天怎会安心的工作,这头的事情还没安排好,那头又的事情又怎能做好呢。”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还是郝哥想的周到。不过,这一时半会该到哪里去找个照顾我儿子的人呢。”老爸眉头紧锁,仿佛即使他再有钱,一时半会还解决不了我的问题。

“这样吧!”郝叔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一个女孩说,“小杨啊,这两天就满烦你照看一下雨生,等我们给他找到合适的人选,你再回来公司上班。”

“我啊?”小杨一脸为难的说,“我现在都是我男朋友在照顾我,我可从来都没有照顾过人。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可担待不起。”

“还能出什么差错?等要出现差错的时候,立马给我们打电话。120总会打吧?医生总会叫吧?”郝叔一脸严肃的看着小杨说。

“要是小杨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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