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在石还懵懵地坐在地上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刘班长掌握着换位置权力的刚才叫得最欢抓捕的时候最卖力的亨敦瞬间就转变了态度。
“头发上沾了很多啊,哥。”亨敦体贴地帮助刘在石清理着头发上沾到的木屑。
“行了,知道了。”刘在石的语气有些别扭。
“刚才亨敦抓得好紧。”金成秀也甩甩手说道——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的。
“这是游戏啊,游戏。”亨敦为自己开脱。
“这样做才有趣啊。”感觉怎么抓都抓不到自己身上的洪哲在亨敦焦急辩解的时候开始往水上浇起油来。
“怎么还把自己喊了两遍呢?”朴社长也抓住机会嘲讽着刘在石。
“在暗地里宣传自己啊。”亨敦也开始破罐子破摔——嘲讽人真的挺有趣的。
“因为快到颁奖式了才这样的吧。”朴明秀继续吐槽。
只不过刘在石好像把自己能够换座位这个东西给忘了,被利己主义支配的成员们也默契地没有再将此事提起。
接下来的几轮关于动物的啊哈成为了朴社长的表演时间——比如把老虎说成了老府,把青蛙说成了京蛙——很快的给自己成功爆破的瓢数增加至了六个。
“这次是三个字的国家名。”马逢春给出了新一轮游戏的主题。
“时利比——啊哈。”李允石成功接住了刘在石的攻击,“伊拉克——啊哈。”
“克拉伊——啊哈。”洪哲搬出了他酝酿已久的杀手锏,“巴西(-jil)——啊哈。”
“西巴——啊哈。”金成秀一心做游戏地掉进了洪哲挖的坑里,于是,成员们笑倒了一片——这神奇的巴西啊。
(实际上金成秀发音不是很清楚地说成了ji-ral-l相当于f*ck的意思。这里很神奇地,不管是韩语还是汉语都有笑点。)
“观众朋友们,实在是对不起。”笑够了的刘在石对国民道歉道,“这是外国语,我们也不是有意的。”
“来,朴明秀。”大哥金成秀选择了他接下来的进攻对象。
“果然是‘瓢’明秀啊。”亨敦突然发现了有趣的谐音。
“所以明秀哥才姓朴的吗?”洪哲紧跟着说。
“‘瓢’的明秀,朴明秀。”刘在石不给老朴说话的机会,直接定义道。
“最后一题,请说国家名。”没错,这终于到最后一题了。
“第一圈是两个字,转完一圈到李允石xi那里变成三个字,再来一圈之后变成四个字,怎么样?”刘在石提议道。
“没问题,没问题。”您老照着制作组给的题板说的,我们只要应和就好了。
“因为是最后一轮,来两个瓢怎么样?”这次是刘在石的个人提议了。
“双瓢,双瓢不错。”洪哲敏锐的发现了谐音,双瓢和桑巴。
然后刘卢两人就很默契地用一个“吧”字唱出了一点桑巴的味道,只不过,洪哲真的,一次最多唱准三个音。
“art!”朴明秀没精神地说道。
“等一下,等一下。”刘在石的突发行动搞得大家都有点慌,“怎么每一次都是朴明秀xi开始啊?”
“哥,你又不是音乐导演。”洪哲希望自己能多一点分量。
“因为我喜欢音乐。”常以音乐人自居的朴社长说道。
“太贪心了吧。”亨敦也指责道。
“因为是音乐人,所以和音乐很合适。”自称音乐人总比自称明星要好一点。
“难道不是应该说,因为姓朴,所以和瓢很合适么?”洪哲吐槽道,因为原本的规矩是,谁受罚谁下一轮喊开始。
“你们喊吧,你们喊吧。”输了这么多次分量早就足够了的老朴爽快的把这个机会让了出去。
“!”洪哲在其他人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果断抢占了分量。
“第一拍休息——”由于是最后一轮,大家的表情都很卖力,“第二拍休息——”镜头给了李教授一个特写,这已经不能用卖力来形容了,狰狞,“第三拍继续休息——”这一次镜头给到了手舞足蹈的刘在石,“一,二,三,四——”
成员们没有失误地进入了四个字的高难度环节。
“荷兰(ne-de)。”洪哲对李教授进行了第一次攻击,“啊哈——“
“de-lan-”李教授急得身体前倾,脸都憋红了,“de。”但他还是磕磕绊绊地接住了这次攻击,代价是——脸变得更加狰狞了,“葡萄牙,啊哈——”
“——啊哈——”慌张的刘在石把结尾的“哈”拉长了三五秒,然后缓缓地一个一个音节地往外吐,“g-。”然而,还是错了。。。
击瓢奶奶再次迈着欢快的不发出现在了场上,双瓢打得——爽啊!
事先训练终于结束了。。。没错,无挑就是这样把拍摄时间拉长到车胜元大哥无法忍受的地步的。
正式环节——quiz的达人,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以答题为主的环节。游戏分两轮进行每一次答题正确,都会累积一定的奖品,比如说一袋洋葱,搅拌机,熨斗之类,然后在第二轮根据第一轮获得的奖品进行座位排序,从第六位一个一个向上挑战决出quiz的达人,并且最终由quiz的达人独吞所有奖品。
里面有一些比较有意思的题目,比如说这一道小学三年级的道德问题:
“请说出下列情况下的问候礼节。”读题的人依旧是马逢春小姐,“回家的路上同时遇到了很多老人,该如何打招呼?”
朴明秀不管自己对不对,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