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吉利转念一想,孙既直和方既仁那逆天的实力,若只是安稳修道,并不会有什么威胁。但如果他日天罡教作乱,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根本就不可能是修道之人的对手,届时天罡教的威胁,就来的太可怕了!
如今平白无故折损一人,与今后的赵兌,也算是一件好事。
况且方才赵兌哭的如此伤心,方既仁十分感动,以后若再有用到天罡教的地方,想必方既仁绝不会拒绝!
赵兌始终还是个权谋之人。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几天之后,方既仁的身体修养的差不多了。
几天以来,赵兌每日都会派出上万人出去寻找孙既直的行踪,可是几天下来,万人之众一无所获。
这一日,方既仁收拾好行囊,来到赵兌帐中告辞。
“既仁兄何不再等几日?或许过几日就会有消息了!”赵兌诚恳的说道。
“不了!”方既仁摇摇头,“此事疑点重重,还需早日回昆仑山禀告家师,请他老人家定夺!”
“既是如此!那便虽既仁兄之意吧!”赵兌点了点头,语气中有些不舍。
一行人走出广衍军大营,送了方既仁四五里,一路上赵兌说了很多感慨与不舍之言,到最后方既仁冲他拱手一礼。
“赵兄!相送之情既仁铭记,诸公请留步,告辞了!”
说完,方既仁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赵兌等人站在原地,目送着方既仁越走越远,直到方既仁从视线中消失。
“唉!还真有些不舍。”赵兌摇了摇头,转身回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