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生说我最近是不是和他有什么隔阂,似乎对他不是很信任。
我说哪有的事,怎么会对春叔不信任呢?
“你别瞒我,你春叔我多大年纪了,和人心打了一辈子交道,感知还是很灵敏的。”
冯春生说:我老感觉你和我中间竖了一层窗户纸,让咱们俩人之间的关系,开始有
些模糊了,我今儿个找你聊,就是要捅破这层窗户纸的。
其实我最近确实是和冯春生有隔阂。
前段日子,我不是在密室门外,听到冯春生似乎和青铜面具认识,我感觉,青铜面
具的幕后指使,会不会就是冯春生,但我因为是晚辈,规矩之下,我不太好开口
问,没想到今儿个春叔主动提出来这事了,我觉得我不能再隐瞒了。
我跟冯春生说:春叔,我不是对你不信任,但我上次遇到了一事,我一直没好意思
开口问。
“什么事?”
“青铜面具。”我说道:上次咱们不是在密室里,讨论过青铜面具吗?后来我出来
了,但是我手机忘拿了,我回来拿手机,密室的门没关严实,我听你跟一个人打电
话,你让他青铜面具交出来,不然得出大事。
“哦!”冯春生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我知道了——你是误会了,你说不定还怀疑青
铜面具无脸女,和我认识?甚至猜测,青铜面具是我的马仔?我是幕后黑手?
“有这么猜测过。”我不太好意思的说。
冯春生说:真误会了——我说的“青铜面具”,是一块玉佩,那“青铜面具”的玉佩,和
你给我看到的无脸女脸上带着的青铜面具,一模一样!我知道那块玉佩是谁的,我
猜测玉佩的主人和青铜面具无脸女有关系呢,我说交出“青铜面具”,其实就是让那
人把玉佩给交出来。
哦!
搞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啊!
冯春生又说:那人答应我了,交出青铜面具的玉佩,但是……要了我一大笔钱。
“那人是谁啊?”
“咱们茶馆里的阴人,你应该认识,就是那个和你不怎么对付的笛子。”冯春生说道。
“笛子?他从哪儿弄来了这么一个玉佩?”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青铜面具”的玉佩,放在了桌子上,推给了我,说道:
你看看,这玉佩,是不是和那无脸女脸上带着的面具,一模一样。
我接过了巴掌大的玉佩,说道:真像,完全一模一样,就是一个大,一个小,其余
细节,完全对得上。
“一模一样就对了。”冯春生说道:这块玉佩,没准真和青铜面具无脸女,有什么联
系呢。
我问冯春生:那笛子说了这玉佩是哪儿来的嘛?
“偷来的。”冯春生说道:那笛子是偷东西的一把好手,他从茶馆的一位客人身上偷
来的。
“那他说那客人是谁了吗?”
“说了。”冯春生说道:笛子跟我讲过,说那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川西阴行的二小
姐,田恬!
“啊?”我瞪大了眼睛,盯着冯春生,说道:春叔,你确定那笛子说的是真的吗?
“笛子那人你还不知道?只要钱到位,嘴里就没假话,钱不到位,嘴里没真话,我
钱给足了,他还能诳我?我腿都给他打折。”冯春生拍着胸脯,说。
咦!
那意思是——青铜面具,和田恬有很大的关系?
难道“青铜面具”无脸女,就是田恬吗?
我一下子,脑子里钻进了不少的念头,我现在想想——我从那录像里头,看到的青铜
面具,她的身形,似乎还真的和田恬很相似啊。
田恬如果是青铜面具,那她干嘛要说“我辜负过她?”,我以前也不认识田恬啊。
“最近你和田恬混挺熟的,别是引狼入室啊。”冯春生提醒我。
我说我心里清楚的,我先抓过了“青铜面具”的玉佩,放在了口袋里头。
我总觉得“笛子”的话,实在不可信,我这两天,亲自试探试探,看这青铜面具的玉
佩,到底是不是田恬的,如果是田恬的,我想,“青铜面具无脸女”的身份,就能确
定了。
我揣着玉佩,转身离开密室。
冯春生问我:咱爷俩的隔阂解了,那小祖,我刚才说的那个大客户的阴事,你接还
是不接啊?
“接!”我说道。
这次春叔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不接,肯定不合适啊,我得还春叔一个情,我说
道:没问题的,客户什么时候找我?
“晚上。”冯春生说。
“好!春叔,我晚上过来,我先去出去办事了。”
“办事去吧。”冯春生说道:小祖,万事小心。
“好!”我说。
……
我口袋里揣着“青铜面具”的玉佩,但是我没去多想青铜面具的事,我现在重心放在
了寻找舒南华的死证上,尽量早点钉死舒南华。
我和花颜,出了茶馆。
花颜问我:小祖哥,你为什么要带着我一起去查舒南华犯死罪的证据呢?我一点忙
都帮不上你们啊。
“别。”我看着花颜,说道:你反而很有用,我需要你的帮助。
“为什么?”花颜看着我。
我说道:我怀疑舒南华的公司里,应该有明星艺人被舒南华整死了,我要找到这些
死去的明星艺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