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十六先说了一句“没有”,接着,他转过身,说道:对了,小祖哥,咱们昨天晚
上,不是都觉得那郑胜利的儿子很面熟么?
“是啊!”我说。
“丑丑也觉得很面熟。”龙十六指着神丑,对我说。
其实我们面前的整部录像,它最重要的内容,其实就是罗水涛囚禁了郑胜利的儿
子、儿媳妇和孙女,然后再勾引郑胜利的孙子,砍掉了这群人的头!
所以,我在录像里,是清晰的看到了郑胜利儿子的模样。
我感觉我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了郑胜利儿子,龙十六也有这种感觉。
现在——神丑也见过?
这事,就奇怪了。
我走到了电脑前,仔细看着郑胜利的儿子,看着看着……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我、
神丑、龙十六,都觉得郑胜利的儿子,似曾相识。
我指着录像,说道:你们仔细看郑胜利的儿子,像不像一个人?
“像谁?”龙十六还没反应过来。
我直接把郑胜利的脸给遮住了,说:你们再看看!
龙十六和神丑立马说道:荆棘!
对!
就是荆棘——郑胜利的儿子,脸长得和荆棘不像,但是,从身材上看——他和荆棘真是
一模一样,包括肩宽、手脚、身材比例,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怪不得我们总感觉郑胜利的儿子似曾相识。
“这可这有趣啊。”龙十六说:这人的身材,真和荆棘一模一样!世界好巧。
一模一样?好巧?
我摇摇头,这事不对劲了,我说:十六——拖录像,找那罗水涛处理郑胜利儿子尸体
的录像。
那个石室里头,只有郑胜利儿子的人头狗身,他真正的无头尸体,早被那罗水涛给
处理掉了。
我要看看,罗水涛是怎么处理郑胜利儿子尸体的。
“好,好!”龙十六说:我找找。
他拿着鼠标,不停的拖动着录像的进度条——找了快有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了。
那郑胜利儿子的尸体,是被一个带着青铜面具的人给背走的。
那青铜面具,在背走郑胜利儿子的无头尸体之前,还和罗水涛说了几句话——只是,
他和罗水涛说话时候,声量很小,录像并没有收到两个人的声音,我把电脑的声
音,放到最大,也听不清楚。
“这两人说些啥子哦,听又听不到!”神丑一旁有些恼火。
我让神丑稍安勿躁,我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其实已经想好了荆棘之死的细节了,但
两个人的对话,我还是要听的,我说:我认识个人,能听到罗水涛和带着青铜面具
的人的话!
“这声音比蚊子叫还小,咋个听嘛?”神丑双手一摊。
我笑着说:那人会读唇术!
我说的这个人,就是我最近一直跟公安部门联系比较紧密的林若语!
我上次见过林若语施展“读唇术”的手段。
我拿出了电话,给林若语打了一个电话。
林若语的声音有些懒洋洋,说:喂!小祖哥哥,找我干什么?
“找你帮个忙。”我跟林若语说。
林若语问我什么忙。
我说我需要听到一个视频里两个人的对话,但那两个人说话声音很小,根本听不到
——所以需要借助你的读唇术。
“哦,哦!这个事情啊。”林若语说:可以,不过要等我下班哦!
我说没问题——等着你呢。
我挂了林若语的电话,其实这时候,关于荆棘之死的细节,我彻底想清楚了——所
以,无论林若语能不能听到带着青铜面具的人和罗水涛之间的对话,都无所谓!
荆棘的死,我能给万雄和鼠老太一个清楚的交代。
我让林若语过来“读唇”,只是起一个锦上添花的作用。
我也没浪费时间,我给画心道人打了一个电话,我问:道长,你和万雄在一起吗?
“在啊!我们俩个有误会嘛,我想化解和他的误会,可他不理我,我现在很尴尬啊。”
“嘿!马上就不尴尬了。”我跟画心道人说:你约好万雄、鼠老太,找个地方,最好
把荆棘的无头尸体带过来——我今天,能给万雄和鼠老太一个交代。
“你查到荆棘是谁杀的了?”画心道人问我。
我让画心道人先别问,约人,约地点,约好了,通知我。
“好!”画心道人应了下来。
我约好了人,就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先去接泡泡放学了,我们晚上要出去办事,
估计要搞到很晚,我看瘸马又有时间,所以我让瘸马帮忙,带着泡泡去游乐场玩去了。
我则继续在家里等林若语。
晚上六点,画心道人跟我约好了晚上见面的地方,就是荆棘的家,鼠老太和万雄,
都会去。
晚上六点半,林若语才来了我家里,她瞧着录像上,带青铜面具的人和罗水涛对话
之后,跟我说:那带面具的人,看不见嘴唇,听不出他说了什么,但是,罗水涛说
的话,我看明白了,他只有一句话——你到底是谁?而且你威胁我,只是为了拿这具
无头尸体吗?你是不是昆仑玉教的人?
我听了,点点头——这个带面具的人,原来和罗水涛并不认识?
他去石室里找罗水涛,也就是单纯为了那郑胜利儿子的无头尸体!
我对林若语说: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