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让云庭生浑浊的眼,越发的浑浊,那铜镜里的到底是什么景象。
呵呵――。
铜镜里,有一间书房,书房里,驾着两把藤椅。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坐在藤椅上,身上的白色长袍,衣襟开着,露着胸膛、小腹、
还有裆下那……
他手里提着一根皮鞭,对着不远处像狗一样爬着的云梦瑶,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的抽。
云梦瑶身上不着一丝衣履,鞭子在她光滑的背上抽出通红的痕迹,她嘴里喊叫着,
不夹杂丝毫的痛苦,喊叫声像通体舒畅不由自主的吟唱,她被那书生“调教”了。
“狗杂碎,过来。”书生摇着鞭子,惬意的骂着。
“来了,主人。”云梦瑶真的像狗一样,爬到了书生的身前,然后是更加不堪入目的
画面。
“姑娘,姑娘!”云庭生心痛至极,抓起了铜镜,狠狠往地上摔。
铜镜坚固,除了把地板砸出了一条裂缝来,丝毫无损。
云庭生气急,摸了一个烟灰缸,冲了出去。
他铁定是去收拾云水围去了。
没过十几秒,外头传来了云水围凄惨的叫喊,还有云庭生愤怒的叫骂:畜生,畜
生,你妹这辈子,没人动她一根手指头,就因为你这条畜生,她现在遭受了多大的
苦?我非亲手打死你不可。
“哎哟,哎哟。”
“爸,别打了,真打死了。”
“爸,爸!”
云水围的叫声,一波比一波惨。
我们这边呢,冯春生抓过了红布,又把铜镜给盖上,一旁“见多识广”的邱继兵则跟
我说:小祖,不对劲啊!这铜镜里头的东西啊,是人的yù_wàng对不对?你爱钱,就给
你看到家财万贯,你爱美色,就给你数千美女,现在镜子里,云梦瑶被书生调教,
会不会……?
我皱着眉头,说:老邱,你想说什么?
“我意思是,这云梦瑶在现实生活里,可能本来就是一个的爱好者,热衷于这种
畸形nuè_liàn,铜镜才给她安排这么一出。”
“杀人诛心是不?”我指着门口,说:你要不然再大点声,让云老板听见呗?人家都
这么惨了,你还关注这些旁枝末节做什么?她现实里是不是爱好者,不重要,重
要的是,别让云庭生知道这事。
“就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别给人心里头捅刀子。”冯春生也教训邱继兵。
邱继兵干笑了两声,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十来分钟后,云庭生揪着一脸血的云水围进来了,他把不争气的儿子,朝着云梦瑶
床前一扔,一脚踩在儿子腰上,呵斥:跪着!给你妹妹好好跪着,动一下,我还收
拾你。
云水围丝毫不敢叫唤,老老实实跪着,期间也不敢抬头看自己妹妹的脸,他心里多
少还是觉得有些羞耻。
云庭生虽然暴打了一顿云水围,但心里余怒未消,没想着立刻把女儿的魂从通灵宝
镜里救出来,而是一边在屋子里胡乱走着,一边痛骂云水围,骂得急了,还上去给
儿子两耳光。
打也暴打了,骂也骂痛快了,云庭生才恢复了理智,拉过椅子,坐着按住我肩膀,
诚恳的说:小祖兄弟,你这次真是神人,如果不是你……
我打断了云庭生的话,说:老云,咱俩又不是第一次见了,用不着这么生份,你无
非想让我把你女儿从通灵宝镜里救出来呗。
“对,对!只要能救出来,我曾经答应你的三个条件,都会好生安排,还额外再给
你一笔钱,三百万。”云庭生说。
我也不缺这三百万,这时候如果要了,反而落了下乘,给云庭生一种“我很缺钱”的
印象。
这印象如果定下来了,对往后我们两人之间的合作,有些微妙的抑制,但这三百万
如果不要,那不是二愣子吗?谁会嫌钱多。
我指着邱继兵、张克爽和龙十六说:云老板,咱们这关系,谈什么钱啊,不过,这
次我这仨兄弟都出了不少力,钱给他们三个人分了呗,一人一百万。
“行!按你说的办。”云庭生拿起电话,给自己会计打了电话,让他速度去打款。
我这边,也开始琢磨起了通灵宝镜。
冯春生凑我耳边,说:小祖,其实救魂相当难啊,好像没人能从通灵宝镜里,把魂
给勾出来。
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怕云庭生听了干着急。
我也觉得这事有些棘手,找通灵宝镜不是事,可找到之后怎么把魂从镜子里勾出来呢?
“我先琢磨琢磨。”我说着,把铜镜反扣在了桌子上,仔细摩挲着铜镜。
邱继兵一旁说:小祖哥,这镜子是yù_wàng过于丰富,自成的一个小世界嘛,要不然,
咱们一下子给它锤得稀巴烂,把里头勾进去的魂都放出来,不就行了。
其余兄弟,都骂邱继兵,说老邱脑子是不是直的,一个弯都不带拐的,直接砸碎?
砸得碎吗?
砸得碎!
别看这通灵宝镜似乎很尖锐,但我身边有一道神兵黑骨刀啊。
我这一刀砍下去,说不定真能把这铜镜砍得稀巴烂。
“没准真能砸一下试试。”我摸出了黑骨刀,用刀背在铜镜上头比划了一阵后,双手
把黑骨刀举过头顶,要赌一把。
要是赌成了,嘿嘿,通灵宝镜里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