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爷也沉得住气,说道:既然小祖不乐意,那这次的合作,就撅了呗!
“行,多谢九爷还记得我小祖哈,生意不成仁义在,下次见面,再给你送两盒好茶
饼过去。”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叶九爷被我拒绝了,哪怕再沉得住气,多少有些不爽,一
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和我寒暄,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冷笑,心说这个叶九爷根本搞不清楚形势啊,再过几天,撅了你的底
牌,看看那泰国邪僧被我们收了,你还有什么能耐,撑住川西长老会。
一大早,我和叶九爷之间,来了一次交锋,大家针锋相对,没个好结果,但我相
信,明天或者后天,叶九爷一定会给我再打电话的。
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半,离我和鲁旺的接头时间,只差最后半个小时了。
就在这时候,窗外,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我探头望向了督造巷,发现,巷子里,竟然有大几十号人,这伙人的衣服脏兮兮
的,灰头土脸,满面风尘,脚步杂乱无力。
这队人最后头,有一个身体十分强壮的男人,他赤着上身,露出了孔武有力的肌
肉,那两胳膊,比常人的小腿还粗,手里提着一根铁锁链。
铁锁链的末尾啊,分出了七根链子。
每根链子上,都有一条琵琶锁。
每条琵琶锁上,都锁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
壮汉像拖狗一样的,拖着这几个男人走。
这伙人是做什么的?拖人的那个壮汉,又是什么来头。
我正琢磨着呢,这拖人的壮汉,忽然在我们旅馆门口,停住了,然后迅速的踢旅馆
的门。
立刻,我房间的门,也被敲响了,齐乐的声音,传进了我的房间,说:小祖,鲁旺
来了!
鲁旺?
莫非下头,那个拖人的壮汉,就是鲁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