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怕阿玹又跟我闹吗?凌相若玩笑道,奶奶是不知道,我过年回华亭了几日,结果再回去时,好家伙,他那个脸拉得比驴还长呢。要不是小果冻帮忙哄着,我可就遭罪了。
易老太君和裴氏都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却也知道这是易玹那个从小就假正经的货能干得出来的事。
这一晃又一年,小果冻虚岁也有四岁了。易老太君感慨道,小家伙肯定出落的越发可爱了,可惜我一时见不着啊。
下半年尤其临近年尾出生就这点好,周岁才两岁出头,虚岁就四岁了,说出去就特有牌面其他周岁比他大的说不定虚岁才三岁呢!
想到聪明伶俐又活泼可爱的大孙子,裴氏眼中也闪过一缕思念之色。
凌相若见状便道:这有何难?等今年过年我便带他回来。
这太折腾了。易老太君到底舍不得,左右不过两三年工夫,等阿玹升任刺史,每年需进京述职,届时再回不迟。
不错,你们出门在外不必时时念着家里,需照顾好己身才是。裴氏道,我们时常收到小果冻的来信,已然欣慰。
凌相若嘴上应下,心中却是记着合该带小果冻回来一趟,不然回过娘家却不曾回婆家,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易老太君和裴氏也不拦着她和易玹恩爱,只叮嘱一番就放她出门了。
一路南下至曲阿时,凌相若与陶积羽等陶家弟子分别,随后继续赶路。不过有了之前的教训,凌相若这次十分谨慎。她们一行虽然人多,但大都伤势未愈,若遇埋伏恐怕要吃亏。于是她决定从海上走。
凌相若十分财大气粗地买下了一艘楼船,自扬州某海港扬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