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若解释道:“陶道长今日有事去县城了,这位是洛阳张家的张世晨张道长,道行不在陶道长之下。”
“竟是张家的高人!”江族长震惊道,“老朽失礼了。”
这庄子可真是藏龙卧虎啊,曲阿陶家、洛阳张家都有高人隐居在此!
“这位善信有何事要问?”张世晨开门见山道。
“仙长容我慢慢道来,昨日陶仙长为江氏族地看了一次风水……”江族长道明缘由,随后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故而老朽与几位老兄弟此番前来,便是请教如何方能改运?”
张世晨早和凌相若通过气,知晓他们是为迁居而来,此时却说如何方能改运,可见还在挣扎,便也只作不知:“原来如此,既然是陶师弟留下的摊子,那贫道便代他为你们占卜一卦吧。”
凌相若:“……”你是真不放过任何一个占陶积羽便宜的时候啊。
江氏众人一听张世晨还是陶积羽的师兄,不由得对他更信服了几分。
江族长道:“那真是有劳张仙长了。”
张世晨挥挥手,直入主题道:“江族长写个字吧。”
江族长凝重思忖少许,对江景瑜道:“景瑜,这个字就由你来写吧。”
江景瑜是他重点培养的后辈,在他看来就是江氏的希望,由江景瑜来写也算图个好兆头。
“是,爷爷。”江景瑜郑重领命。
凌相若让人呈上纸笔,江景瑜随即抬手执笔,苍劲有力地写下了一个“居”字。
写完之后,江氏众人都期待地看向张世晨,希望从他口中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还请张仙长慈悲,不吝告知。”江族长恳求道。
言下之意便是若有其他解决之法不要隐瞒。
张世晨盯着这个字看了一眼,摇摇头道:“居者,从尸古也,积年为古,僵而为尸,江氏族地已是行将就木,不迁何从?”
此言一出,江氏众人面色大变。
“当真无他解?”江景瑜不信邪地再次问道,眼神在他和凌相若之间徘徊数次。
张世晨如何不知其意?笑道:“无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