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刘云乐嘴角一抹奸笑,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前,双眼始终没有离开明珠和明玉的身体。
“我没打他。”樊杰道。
“你可有人证?”竹自清看樊杰的神情到不像是在说谎,那为什么这家丁会一口咬定是樊杰对自己行凶。
“人证?竹大人你是怎么当上金陵知县的,这原告已经指认了樊杰,你还要什么人证”刘云乐抿着茶淡淡道。
“这.....”
刘云乐这话说的不错,既然已经有了原告指认,那么就应该将樊杰带回县衙再做审讯。
“竹大人你还等什么呢?难不成还要本副使亲自下令抓人。”
竹自清拱手道:“下官不敢。”
“来人,将嫌犯樊杰压回大堂。”
“是!”
明珠心中一阵着急,这刘云乐明显是有备而来,樊杰若是就这样落在他们手上后果不堪设想。随后大喝一声
“快快拦住他们,绝不能让他们带走樊杰。”
锅朝天里的众人听到明珠的命令后,纷纷向前,竟然和班房护卫对抗了起来。
竹自清见状心道不好,就算是樊杰没有伤人,可是这当众拘捕的罪名也不小,急忙说道:“你们快快让开,若是樊杰没有伤人,本官自会还他一个青白。”
“竹大人这话就不对了,原告都已经指证了,这樊杰还谈何青白,难不成竹大人是觉得本王是故意为难他们?”
眼前的情况正是刘云乐想要的,他恨不得将事情越闹越大才好,只要能将樊杰押送大堂,自己有的是罪名往他头上按,到时候这俩姐妹定然也逃脱不了干洗,如此以来自己便能顺其自然的将这俩姐妹收入怀中。
刘云乐这么多年也算是见识了不少清纯少女、风韵少妇,可这孪生姐妹可是头一回见,而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当然不能放过,否则也不能委屈跟随多年的家奴。
“当街殴打钦差护卫,现在又拒捕,你这锅朝天可真是热闹。”刘云乐站起了身,对着身后的护卫一挥手。
“凡有阻挡者,格杀勿论。”
此言一出,竹自清大为震惊,这樊杰殴打钦差护卫一事还未定案,刘云乐此举未免有点太过小题大作了,见刘云乐如此着急得意,这位金陵知县更加确定樊杰是有被人冤枉的可能。
可是自己只是一名小小的知县,在钦差副使面前,只是一个人微言轻的芝麻小官罢了,虽然刘云乐此举有些过分,但樊杰拘捕也是事实,竹自清现在除了劝解双方,却也什么都做不了。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楼上传来一位少年的声音。
“等等”
今天的主角这才从四楼抹着嘴巴一脸笑嘻嘻的向众人走来。
众人看到黄三,这悬在心中的石头终于算是落了地,竹自清皱着眉望着走下来的黄三,此时心中的疑惑才慢慢解开。
虽然锅朝天声名远播,可竹自清今日倒是头一次来,刚刚进入锅朝天时,他就觉得哪里熟悉,尤其是眼前的这姐妹二人,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这看到黄三才突然醒悟了过来,这明珠明玉不正是那日自己前去拜访黄三时,将自己领进门内的婢女吗。
看到黄三得意狡猾的笑容,竹自清觉得这个事情远没有自己看到的这么简单,很有可能今天上午当街打人行凶的就是眼前这位年少的王爷。
黄三绕过了刘云乐,蹲下身子来到了那个断了双腿的家丁面前,嬉笑道:“这早晨才打断了你双腿,下午就不认识我了,心就这么大?”
“你.....”家丁颤抖着手指指着黄三,他怎么也没想到,黄三就真的在锅朝天等着自己,“少爷,少爷就是他,就是他打断的小人的双腿,少爷你得为小人做主啊!”
竹自清冷哼一声道:“你刚刚还说是樊杰,此二人无论从年纪还是相貌,差别之大如同云泥,你如何会认错。”
“哎,竹大人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这家丁刚刚才断了双腿,这情急之下认错人也情有可原。”此时的刘云乐依然没有意识到站在他身前的这位少年就是金陵城的城主平乐王,黄三
黄三走到竹自清面前,一施礼,将今天上午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竹自清。
“怎么样竹大人,你觉得这恶奴的双腿断的冤枉吗?”
竹自清急忙回礼,瞪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家丁,义愤填膺道:“下官认为此人并不冤枉。”
“竹大人,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难不成你们之前两个相识?再说,就算我这护卫有错在先,也应交到你知县大堂之上由你亲自讯审,岂由的他在这里指手画脚,而且这行凶伤人之罪,怕也难逃。”刘云乐阴沉道。
竹自清心里叹了一口气,刚刚和黄三的对话中,他自称下官就是要提醒刘云乐,眼前这个人无论从官职还是出身都非同小可,可哪知这刘云乐竟然这么愚蠢,依然对黄三不依不饶,那高瀚扬之前不长眼得罪黄三,到现在还在大牢之中关着呢,如今又来了一个刘云乐,竹自清是实在想不明白,这群外来的公子哥都怎么了,金陵这么多人你们得罪谁不好,偏偏都来招惹黄三。
“今日上午之事,有不少城中居民可以作证,竹大人大可找一找,一问便知。”
“一群低等贱民所言也能当做证词?真是可笑”
黄三一脸微笑的走到了刘云乐面前,一个巴掌毫无征兆的扇在了这位监使台副主使的公子脸上。
刘云乐捂着左脸,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