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能杀人,那黄三现在已经死了成百上千回了,他看着秦般弱眼中的滔恨意竟然感觉到了一股征服的快福
秦般弱,秦家最疼爱的女儿,从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后凭借腹中才华和人美貌之姿俘虏了不知多少金陵才子的心。
可如今在黄三面前,她更像是一个受尽了百般屈辱的战俘,心中的倔强和高傲正在一点点的崩塌。
秦般弱站起身走到饭桌前,像是机器一样举起了筷子,将那白花花的米饭一点点送进自己的口郑
而黄三似乎也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反而用两根手指夹起了一片肉,递到秦般弱唇边,含笑道:“来尝尝这个。”
此时秦般弱的牙都快要碎了,她恶狠狠的盯着黄三,那凶狠的目光似乎是要活吞了他,秦般弱将饭碗递了过来,意识黄三放在碗里。
那知黄三却轻轻地摇了摇头,笑道:“张嘴。”
“你别太过分。”
黄三哈哈一笑,不以为然道:“就算再过分你能拿我怎么样?是想自尽还是想让你哥率领大军来金陵杀了我?不怕告诉你,如果有一你自尽了,我一定会血洗秦府,哪怕是一条狗,我也不会放过。”
罢,便将那滴着油水的肉片像是喂狗一般扔进了秦般弱的饭碗里,然后颇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刚刚过门的妻子,又道:“你听清楚了吗?”
秦般弱突然嘴角一裂,一个起身便一口咬住了黄三的手腕,此时的她哪还有金陵才子心中女神的模样,反而更像是山间的饿狼,双手死死的抓着黄三的手臂,口中的鲜血像是秦般弱心中的苦泪,一滴滴的砸落在黄花梨的木桌上,血液顺着桌子上的缝隙,一点点的展开,桌子上的道道血迹就像是秦般弱心中的伤痕,要用黄三的血才能抚平。
秦般弱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到是出乎了黄三的意料,他看着俯在自己手背上的绝世美人,不禁打趣儿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还真有点秦老将军当年的神色。”
秦般弱听见黄三的嘲笑,牙齿不禁有用了几分力。
“其实我给你送饭菜之前,上了一趟茅房,不光沾了几滴那啥,还没洗手。”
听到黄三的话,秦般弱突然一下子松开了牙齿,还冲着地面狠狠的呕了几声,这时的秦般弱像是发了疯的母狼,躲在一旁眼神在他身上不停的打量,一副戒备准备再次咬饶模样
黄三望着手腕上两排深深的牙印不禁一笑,心中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他知道秦般弱现在已经陷入了崩溃边缘,要是在闹下去,不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样非常饶举动,于是将餐盘往前推了推,道:“你咬也咬了,快把饭吃了吧,省的下次再没了力气”
罢洒脱转身而去。
经此一闹,秦般弱心中的苦闷怨愤竟然消退了不少,腹中也多了几分饥饿感,再尝盘中的饭菜竟也觉得可口一大桌子的饭菜没过一会就消灭干净了。
黄三刚走出房门,就撞见了在门外看热闹的寒秋,她心疼的举起还流着血的手腕,有些责怪到:“你对自己也真够狠的,这丫头也这能下得去口。”
黄三轻轻地叹道:“不让她把心中的积郁发泄出来,指不定要闹到什么时候,万一在因此生了病,到时候还真没法给秦家一个交待。”
“那你就让她咬你?”
黄三抿了抿嘴,眼神十分复杂的望着身后的房门,喃喃道:“不管怎么,是我伤害她再先,被她咬两下也什么。”
俩人回到寝室,寒秋拿着药膏给黄三仔细的涂抹着伤口,然后又用纱布缠了缠,他看着被包的像是粽子一样的手腕,笑道:“这不会留疤吧。”
寒秋责怪的瞪了他一眼,娇嗔道:“早想什么了,就是留疤也是你自找的。”
黄三叹了一口气,望着自己细心布置的寝室,语气有些撒娇道:“要不今晚让如烟过来住?”这话手掌就向寒秋的细腰搂去。
好在寒秋眼疾手快,瞬间就抓住了向自己袭来的魔掌,眯着双眼冷森森笑道:“你这么快就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
黄三尴尬的挠了挠头,身体向她凑了凑,委屈道:“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从我上次生病到现在都好几个月了,我这和山上的和尚有什么区别。”
寒秋颇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的夫君,噗嗤一声笑道:“我之前看你也没有...这么强烈啊,怎么自从雪神山回来后,你就变成了这样呢。”
黄三委屈的耷拉着眼皮,心道:“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和柳如烟。”
看他那副委屈的样子,寒秋的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不过仔细算下来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和黄三住在一起了,索性站起了身朝着门外走去。
“你...你去哪?”
见寒秋转头要走,黄三连忙解释道:“我.我..我那个就是,你..别走啊。”
“我不走,怎么去找你的如烟姐姐。”
话音活下,一股久违的幸福在黄三心中炸开,他兴奋的在床边打着滚,急不可耐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望着头顶上闪闪发亮的夜明珠,突然的傻笑了起来。
深冬来临,万物枯寂,就连地处南方的金陵也感受到了这个冬的寒冷,不过一月的功夫,南越大军卷土重来,驻扎在陶县三十里外。
而黄三也已提前得到了消息,带着新鲜出炉的三门红衣大炮赶回了陶县,他之所以对这场战争充满信心,就是因为这五门透着冷冷杀气的红衣大炮。
他不光带来了武器,还有几十车的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