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掌“噌”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三步换作两步,走到门前,闪电般开了门,蹦到了走廊里,yin测测的问道:“谁在闹事?”
“就是他,刚才就是这个杂种打的我!”有人怒道。
紧跟着走廊里传过了一阵骂人打架的声音。
左忠堂想也不想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提起酒瓶子,飞快的蹿到走廊,一眼看见十多个大汉正围着李红掌厮打。
左忠堂热血上头,冲上前去,拿着酒瓶子对准其中一个最为高大的汉子脑袋,猛然间砸了下去!
“呯”的一声,瓶子碎裂,那汉子惨叫一声,捂着血肉模糊的脑袋倒了下去。
敢打我哥哥!
左忠堂心中怒吼。
就在这一瞬间,左忠堂积压在心里的诸多不快,一下子就被酒jing点燃了。
他错步拧身,冲到人群中,拒喝了很多酒,但身法依然灵如猿猴,举手抬足之间,已是纷纷有人惨叫倒地。
李红掌也不含糊,壮硕的身子,连连晃动,对他欺身而上的那几个汉子,不旋踵间已是被他打得东倒西歪。
对方十多个人,遇到了左忠堂和李红掌几乎是一面倒的局势,几分钟过后,不算宽阔的走廊里,横七竖八躺下不少血葫芦。
战斗结束之后,李红掌擦了一下脸颊上的鲜血,用脚踩着一个人的脑袋,骂道:“王八蛋,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杂碎在闹事,呵呵呵,刚才在电梯门口就应该踢死你!”
原来,在这里聚众闹事的就是李、左二人刚到四楼的时候,被李红掌撞了一下的那个人。
这厮大概是憋气,被服务生搀走之后,又叫了十来个人,想仗着人多,回来寻求解气,结果打错了算盘,遇到了吃生米的家伙,仇没报成,十多个人又挨了一顿揍。
那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却没有爬起来,并且合着嘴丫子,血淌的更加厉害了,他“呜呜”的发出一连串的惨呼,很明显,那被脚踩着脸的滋味真的很疼。
左忠堂从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鲜血,看了地上那些人几眼,叹道:“算了,这些人也没把咱俩怎么样,大哥你就高抬贵手,饶了他们吧!”
“呵呵呵,好兄弟,这时候慈悲心肠来了,刚才打人的时候怎不见你这么好心呢?”李红掌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脚,朝着那人“呸“了一口,说道:“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蛋,i后如果还在不夜天出现,小心我扒了你的皮!六指,你看着他们,如果再回来闹事,立刻给殡仪馆打电话,把这些人直接送火葬场去!”
六指一边脸颊留有红红的掌印,躲在旁边一个房间里,露出脑袋,眼神惊恐不定。很显然在李红掌没有出来之前,他吃了不少的亏。
“好嘞,老大你放心,这事我准能办好!”他过来,朝着被李红掌踩过的那人肚子上,又狠狠踢了几脚,骂道:“找死的王八蛋,赶紧起来,弄脏了地面,还得老子收拾!”
李红掌摆了摆手,朝着纷纷打开门缝的顾客说道:“没事啦,没事啦,大家该干嘛干嘛!咳咳,一点小事,嗯,每个房间送一瓶红酒,算是我请客,为大家压压惊!”
被打倒的那些汉子,纷纷直起腰身,其中有两个受伤轻一点的过来把那个惹祸jing搀起来,大家归弄到一块儿,相互搀扶着灰溜溜的上了电梯。
左忠堂凑到李红掌身边,小声说道:“不知大哥注意到了没有,六指刚才说的那伙东北人,好像一直都没有打开过房门,嗯,他们是不是走啦?”
经过左忠堂这么一提醒,李红掌也感到奇怪,于是他看了看东北人那个房间,果然那门关得紧紧的。
“这些东北人不会都是聋子吧!走廊里这么大动静,难道他们听不见!”李红掌也擦了擦手,走到那门前。
他刚想开门,忽然那门竟然开了,只见门缝里露出一个人的脑袋,两只眼睛空洞异常,如同灵魂不在,盯着李红掌问道:“有事吗?”
一口的东北话,李红掌心道:妈的,六指的眼光还真毒,一下子就看出这货是东北人。
“哦,不好意思,我是这的主管,刚才的吵闹怕打搅了你们,所以想拜会一下,顺便道个歉!”李红掌说着一口的场面话,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好吧,你俩进来!”那个人木然的说完,闪到了屋里。
李红掌看了看左忠堂,眼睛里全是揶揄的神se,朝着门里怒了努嘴儿,那意思自是想叫上左忠堂,一起进屋。
左忠堂点了点头,也没多想,跟着李红掌就进了屋。
一进屋,他俩立刻就傻眼了,五支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了他俩。
李红掌强自镇定了一下,朝着房间内仔细的扫视了一眼,立刻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穿着衬衫身材瘦瘦的男子,一只手缓缓的把“大哥大”无线电话放到了茶几上,身子陷在沙发里,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锡纸。
锡纸下面正燃烧着一支蜡烛,而锡纸上则是一堆白se的粉末,随着锡纸下面热力的增加,那些粉末产生了淡淡的烟雾,并且还散发着一种奇特的香气。
在角落里,另有一个西装革履的金发男子露着半边屁股,身体有节奏的前后推移着,而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则有一个白花花的屁股正撅得老高。
随着金发男子的每一次凶猛的冲击,那个诱人的屁股便剧烈地颤动着,而它的主人则不失时机的发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