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为凤翼的变化而“表演”,哪像一种对垒的战斗。他们甚至连多余看玉翰的心思都没有。只能说——注意到了。
这就是凤形法统显示出的雅礼之斗吗?而此刻,墨寒山根本就没有真正出现。
这种盛大的“迎迓”,其实每一个从凤形法统绽露的小动作,已经敲打着玉翰那颗不驯顺的骨头!
华丽乐者的动作,看着醇香绵柔,散放着清新泥土味的芳香……但玉翰知道:那些带着韵律操的零敲碎打,每一个动作落淀的力,其实都击在玉翰感觉最疼的地方。
祭礼般的歌乐,依然随动凤形法统而纷繁呈现。每一次叠韵形成感觉最舒服的谐波时,玉翰都会疼痛地抽搐一下。
仿佛脱壳的蝉,阵痛中,趴着山门的墙上,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