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厉将她身子情形纳入心中,才拉过床边叠放的薄被便盖在她身上。俯首轻吻了吻她微阖的双唇:“处理完病人,吾再回来为你清洗身子。”
昙花香气在,她之色相也依然还是女子,他回来后,再看后续会有何变化。上次欢愉过后,她未过多久便回复了原来身形,这次相同的时间,却依然保持女子形体,她身子的秘密果然还没有被完全掌握。那次诸事不便,如今时机最好,这一次纵使她不喜,也要探查清楚。
起身抬手一抚她面颊,天之厉这才去置物柜拿出崭新的衣物替换下了身上血衣,离开乾天殿去了神殿。
直到第二日天色大亮后,治愈完剩余病人的天之厉才从神殿离开返回。
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身形,咎殃狐疑皱眉道:“乾天殿里有什么?大哥怎么如此着急?” 若是天之佛还活着,他急着回去,也还可以理解。可如今人死了,还急着回去,只有一种解释,大哥现在表情上看起来这般平静,必然是装出来的,回去后便可独自神伤,不让他们看到担心。劫尘受伤,便把他痛心成那般,若是像天之佛般葬身,他可来不了大哥这般冷静。
“青川城已经步入正轨,不必再回去。劫尘,这几日,我们二人留在异诞之脉,多做些事情,让大哥歇着。”
劫尘看着天之厉似正常,又不是正常的神色,亦是和咎殃同样想法,闻言沉凝点了点头。
贪秽、克灾孽主、剡冥、魈瑶见此处无碍,再次返回了灾区,处理后续之事。
鬼邪则要继续观察魑岳和病人情况,天之厉虽然让他们服下了岩浆凝聚而成的药物,但要三日后突变的疫症症状全部消失,才能证明是安然了。
卧房内,天之厉见天之佛沉睡,仍然未醒,直接坐在床边,凝视她面容片刻,才俯身掀起薄被,根据向她不着寸缕的身子看去。房内昙花香味已经消失无踪,是她色相恢复后的情形,但还要亲眼看过后方能作准。
眼前情形,天之厉视线在她女子体征上一凝,完全与上次不同,为何昙香味散去,她还会是女子身形?
想着又将薄被放下,天之厉脱下了身上衣物,重新取出了她和他穿戴两套崭新衣物放在床边,才重新掀开薄被,俯身一手穿过她脖颈下,一手绕过她双膝下,将不着寸缕的身子小心向怀中横抱而起,转身向与卧房相连的后殿温泉池走去。
水气氤氲中,黑玉石铺就的温泉池边,一应汤沐用具皆早已摆放好,整个池子三丈见方,底下以卵石层层铺就,越往中心越深,边上尤清晰可见台阶形的卵石,因常年在温泉水中浸泡,带着不同河池的温暖。天之厉和其他几个元种八厉用的温泉池,皆是引一处不为人知的地下温泉活水而成。
哗啦水声响动中,天之厉抱着天之佛稳步进入了池子中,轻柔流动的泉水瞬间淹没了二人腰腹。
一直昏昏沉沉睡着的天之佛突然皱了皱眉,在他肩头无意识一动,像极了睡得不安稳的小兽在蹭弄。
天之厉刚停住步子,见此勾了勾唇,泉水刚刚没到腹上,便不再走,矮身坐在了刻意留下的平滑卵石上,随即将天之佛放坐在他曲起的双腿上,松开一手,微动她身子,让起侧靠在他胸口,双腿则垂落在泉水中。
二人再次如山洞中一般肌肤相贴。
昏昏迷离中,天之佛只觉身上传来一股源源不断的温热之感,说不出的受用,微微缓解了不舒服的酸软疼痛,不由缓缓睁开了沉坠的眸。
一片朦胧的水气中,天之厉的面容清晰映入,却是阖着眸,腰间熟悉的热度从他拥楼的掌心传入,双腿间的不适。
昏睡前发生的一切陡然全部回转脑际,天之佛还恍惚的意识瞬间清醒,连带着山洞中的茫然无措和悲伤心绪亦全部回转,根本不知道山洞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本还红润的面色一白,猛得挺身便要起身离开他的怀抱。
天之厉知她醒了,似是已料到她会如此,右手迅疾抬起一压她肩头,左手同时一搂,顿便强将她身子禁锢在怀中,才睁眸,凝进她苍白怒瞪向他的僵硬眸中:“昨夜山洞中的事情,你若还不知道代表什么,吾来告诉你。在感觉撕裂痛苦的那一刻,你便成为了吾天之厉真正的妻子,吾未来孩子的唯一母亲……”
天之佛如何会能忘记那一瞬间,那阵痛苦似乎突然又从双腿间回转,面色越发苍白,毫无功力的一掌便击向他:“住口!”
天之厉皱眉抬手一扣,轻易卸掉了上面的力道,转压在胸腹间,一顿话音,便俯首强硬吻住了她还要怒斥的唇。
天之佛欲要凝功挣脱,却不料竟然使不出一丝功力,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竟如普通凡人一般,身上功力尽无,还未来得及恐惧此事,只觉腰身一紧,竟是被天之厉扣住,天旋地转间,已被调转了身形。
二人交叉相对,天之佛跨坐在他腰腹间,熟悉的灼热坚硬感抵在了她双腿间,反应过来是昨夜让她疼痛之物,天之佛面色惊慌一变,急瞪大了眼睛无意识泄露了恐惧哀求看着他,猛然开始剧烈推拒。
天之厉却是含吮紧了她闷哼喘息的双唇,向下一压她腰身,同时向上一挺身子,哗啦一阵剧烈水响,浊物瞬间推挤开还残留二人元精的阴处,直直贯穿而入,不留丝毫缝隙。
她身子异于常人,虽承欢过后已过一夜,仍异常敏感,此次昙花气散,却依然维持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