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尘埃落定
天之佛闻言只当是梦中实现了心底奢望,恍惚的双眸一红,泪笑激动唤了声“天之厉”,骤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酸楚阖眸,启唇将自己檀舌送入,带了丝绝望颤抖激烈回应他的轻吻。一滴滴黄豆粒大的哀伤思念泪珠突然失了控制从眼尾滑落,眨眼间滚落成串,沾湿了鬓角发丝。
天之厉心头一窒,察觉她唇舌间翻卷的颤抖绝望心酸,双眸又发涩,她还是沉浸梦境中,没有清醒过来,骤心痛搂紧她的身子,阖眸掩下控制不住涌起的涩泪,刺啦一声,一把撕了卷她身上的薄被和里衣,一翻身,将她沉沉压身下,垂首紧含吮住她的唇舌,心疼噬咬,强势吞咽着她的气息,焦灼安慰,不再说话。
卧房内不到片刻便悄然弥漫起一股清雅的昙花香气,和二凌乱粗重迷离的喘息声。
天之厉不待她久未承欢的身子彻底湿润,便握紧她的腰身揽向自己,睁开动情沉凝的眸,心痛怜惜看着面色潮红,眼角却仍然不断绝望流泪的天之佛,寻到花密所,骤挺身强刺而入,瞬间刺穿还有些干涩的所,顶了密处最深处,浊物一瞬将细密纠缠的所撑到了极致。
一股熟悉欢愉夹杂着剧烈疼痛骤从□钻心而至,天之佛蒙昧中身子一颤,本能的急嗯痛吟一声,这种感觉,梦中竟会如此清晰,天之佛思绪恍然间回忆起往日诸事,紧阖的眼尾泪水越发汹涌,贴着天之厉的唇无意识一顿,勾出了丝苦涩酸楚的弧度,不由缓缓睁开了双眸,泪眼朦胧凝望着日夜想念的天之厉,欢喜一笑后心头却是一酸,骤搂紧了他的脖子,紧紧贴住他,轻颤启唇,恍惚低语道:“别再离开吾了,天之厉,就梦中陪着吾也好……”
天之厉闻言幽深的黑眸骤湿,凝涩沉“嗯”一声,斩钉截铁道:“吾不走!只陪着!”骤越发死死抱紧了她的身子怀,不让她动弹分毫,转而心痛轻轻一点一滴吻着她面颊各处,身下开始一次又一次强势的猛烈刺弄,每次都直刺入密处最深处才罢休。
天之佛听了破涕为笑,泪眼中瞬间全是心满意足的喜悦,随即紧贴着他的唇轻阖上了眸,抱紧他的脖子,依偎他身下,双膝紧紧盘住他的腰身,承受着一次次狂风骤雨般疼痛却又欢愉的攻刺,片刻后一波强似一波的欢愉自身下弥漫自身上各处,天之佛压抑不住,不由潮红着面,轻启唇,他唇间难耐喘息呻\\吟出声。
二散落床榻的发丝不知何时紧紧缠了一起,如墨的黑泽无声轻绕缠着如雪的银白,不时随着二缠绵紧贴的身体轻轻飘动。
殿外白日炎炎,绿叶盎然成荫,蝉鸣声唱,让夏日午后的宁静中别添了一丝令愉悦,惬意悠闲的噪动,三个轻重不一的脚步声不徐不疾回荡双天宫外。
片刻后停了殿门外。
厉儿见门紧闭,还被结界捆锁,诧异一怔,大哥的结界?大哥怎么给门弄上结界了?“大姐,撤了大哥设下的结界吧。”
大哥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没有去找他们告知,该是有急事先回去了,只是设个只有她能撤掉的结界,昙儿眸光若有所思一闪,除非是,随即凝思望了眼主卧房方向,是为了爹娘而设,不让别打扰他们,突然想到了什么,耳根不好意思一红,急收回了视线,忍着欢喜笑意看向厉儿不徐不疾道:“这结界不能撤!们先离开吧,娘的午膳用不着了,爹到时候会照顾娘用膳的。”
厉儿注意到了她方才一闪而逝的怪异面色,大姐肯定知道大哥为何设结界,却不说,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心念暗转,面上却狐疑直看她,全是不解:“爹不久前同意让们给娘传膳的,怎么会用不着?”
而且大姐耳朵红了,定是卧房里有古怪,不然她为何要耳朵红呢?哎呀,真笨,他为何要听大姐的话把听力封闭,反正偷偷撤掉封印听力的功力,只要他不说听到了什么,她也发现不了。
昙儿听他发问无奈,一手急拉住同样不解的佛儿的手,一手拍了他肩膀一下,不容商量笑道:“吾说用不着就用不着,立刻离开。们去大哥的青龙宫和他们一起用午膳。”
厉儿面上故作皱眉,暗中却是乘她说话间急撤销耳中封应力,悄悄去听,却听到了里面传出的似乎陌生的声音后,暗暗诧异怔了一怔,是爹娘的声音,可怎么透着股诡异?他们做什么事呢?难道大哥设结界和大姐不撤结界与此有关?实抵不住心头疑问好奇,厉儿竟然直接抬眸好奇看向昙儿,一五一十全都问了出来。
“帝之厉!”昙儿闻言瞬间爆红了脸,故作暴怒,一把死劲儿揪住了他的耳朵,咬牙切齿怒道:“又把吾说的话当耳旁风!不收拾就记不住x吾立刻走!”
“耳朵!”厉儿疼得骤嘶一声,骤皱了脸,急抬手按住她的手腕儿,小步跟上,虽痛却仍是机灵古怪看着昙儿越发好奇道:“有话好好说嘛!吾刚刚说的声音是什么啊?不懂就要不耻下问,这可是大姐从小就跟吾说的!吾照做有什么错吗?”
昙儿一瞪眼,手指揪得越发紧,骤加快了步子,怒笑一声:“还下问!吾是‘下’吗?越发学得回门了!”
佛儿错愕盯着昙儿就那么揪着耳朵把厉儿拽走,消失视野中,离开前下意识回头望了望卧房,狐疑好奇蹙了蹙眉,三哥刚刚说的那是什么?爹娘里面做什么呢?她答应了大姐封闭殊异听力,绝不能言而无信,可好像跟大哥设结界有关,大姐既然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