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霞殇!”血傀师眸色难以置信一变,戾色怒道:“你竟然没死!”
他的瘫痪之症!他怎么能好!他怎么能活着!他为何没死!天下第一该死之人,怎能让他活着!这个欺师灭祖的阴险之徒!他要杀了他!
忌霞殇佩剑九五之传在握,厉眸逼射:“你未死,吾怎会死!鬼觉神知!你死了,吾也不会死!”
“哈哈!”血傀师恨眸利扫,狂笑几声后,冷声:“你的功夫都是吾所教,想要杀吾!痴心妄想!忌霞殇,吾今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忌霞殇淡淡道:“死无葬生之地的该是你!”说罢一转掌心佩剑,冷厉飞身逼向他之命门。
本打算助他的魑岳和克灾孽主急身而来,眸色故作一变,急身攻向忌霞殇和鹤舟,一者去抓擎念潮和擎思瑚。
血傀师方才本忍毒,眸色一喜,冷沉出声告之忌霞殇之功体破绽处:“丹田之上一寸,一剑刺穿,他便是废物一个!”
“血傀师!你丧心病狂!”擎念潮和擎思瑚闻言,眸色恨怒一闪,急翻掌化功,珊瑚宝树和号雨鲸脉上手,擎念潮一鞭直击血傀师背心,擎思瑚手执珊瑚刺向他之胸腹。
“为爹娘偿命来!”
“杀吾!”血傀师狠招在手破风直攻:“乳臭未干!你们和击珊瑚一样该死!”
“该死的是你!”擎念潮和擎思瑚闻言眸色怒红,顾不得周身破绽尽露,豁命欲要杀他。
暗处贪秽和剡冥眸色微变,急挥手利功化出兵器。
克灾孽主眸色一闪,那厢魑岳陡然收招,和克灾孽主倏然身铿然一声反扣住了血傀师双臂。
剡冥和贪秽厉功急扫,火轮戬和利剑破空袭来,从腿后彭得一声刺穿插入血傀师双足,把他钉在了地上,咔嚓骨头断裂声响起,顿时鲜血横流。
“你们!”血傀师眸色骤变,难以置信看着控制他的克灾孽主和魑岳。
话音刚落,怕的一声,擎念潮鲸鞭落下撕裂了他背心血肉,霎时皮开肉绽。
血傀师恨眸怒视。
擎思瑚珊瑚宝树不假思索直刺进入他之腹部,怒声喝道:“再瞪,挖了你的眼睛!”
血傀师痛极,咬牙压下了疼痛,刷的又看向她。
擎念潮双手展鞭,走到擎思瑚前面,本温润的眸子冷厉射向他:“一鞭是为爹报仇便宜了你!”
擎思瑚轻握珊瑚枝,看着他冷笑道:“吾要让娘看着你是怎么死的!”
血傀师急身欲动,魑岳手指咔嚓一声,倏然捏断了他之胳膊,血傀师额上冷汗直冒,眸色阴冷看了他一眼,又怒看二人:“他们该死!你们更该死!”
忌霞殇走近,站在二人身前挡住血傀师视线,看向魑岳和克灾孽主:“无须和他废话,带他走吧,到时取其双手送来,吾要祭奠师妹夫妇和诸位师弟。”
魑岳颔首:“可以!”
血傀师毒素又发,周身痛得砰然一声跪在了地上,最后仅剩的功力也在毒素下散去。
擎念潮翻掌化功拿出了击珊瑚和擎海潮牌位,捧着直对他而站,擎思瑚急身奔到他身前,一把拎住他的头,死劲儿按着,嘭嘭嘭的让他对着牌位磕了几个响头。
忌霞殇一震,“念潮,思瑚!”她们何时拿了师妹擎海潮的灵位,他竟然不知。
擎念潮和擎思瑚看向他,收好牌位,刚要说话。方才发了三道功力的贪秽、剡冥和咎殃这才从藏身之处步出,解释道:“她们私下要求,我们想你肯定不同意,才没告知你。”
疼痛微弱,血傀师刷的抬眸冷恨瞪向几人:“阴险狡诈的厉族,你们不得好死!”
咎殃倏然回眸,站立睨着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冷笑道:“我们不会死,何来好死之说?况且谁也没逼你让相信我们所言!”
克灾孽主一把将他的胳膊锁到背后,一脚将他踩趴倒地下:“咎殃,他从没相信过我们。”
魑岳只得配合克灾孽主动作,淡淡道:“途中血傀师一直想办法让吾和克灾孽主也中他之毒!”
血傀师整张脸全被压进了土里,吃了一嘴土,咬牙切齿:“那又如何?既然中毒有法可解,你们又何必惧怕!”
“不如何!”咎殃募得蹲□子,紧握成拳嘭嘭地锤了锤他的后脑袋:“你这脑子不是在佛乡关傻了?居然能说出这种话。你可知道你的毒是何时所中?”
血傀师猛得回头,眸色阴狠,一口咬向咎殃的手。如此他能中毒。
咎殃手一缩,瞪大了眼睛,反复发现了什么激动笑道:“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人居然变成疯狗了!别急吗,吾慢慢说,那日在山洞中可是好心让你吃野鸡,可惜你不吃,要不然也不会中此毒!”
当然若是吃了,他会中另一种毒!
血傀师眸色冷怒,被反扣在背后的手指幕然青筋暴露,骨节捏得咔嚓作响。
克灾孽主看向几人:“我们回去吧!二十日快到了,现在启程也只能提前一日回去。”
咎殃当即收起玩笑,起身看向忌霞殇:“这些时日叨扰,我们这便启程离开!他的手到时候吾会派人送来。”
贪秽和剡冥走近,各出泽、火功力凝功锁住血傀师双腿经脉,从他身后分别收回了自己兵器。 魑岳和克灾孽主则分使山、雷特殊功体之力分锁。
四股不同功力急窜奇经八脉,冲击之下,血傀师眸色痛红,一会儿仿如烈火焚烧,一会儿又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