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解出来了!”里间的古老七忽然一声大笑,一脚踹开里间的门,咧着大嘴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而这时,那孔文宣刚选好自己的和田籽料,一个乒乓球大小的乳白色石头。
拿出来晃了晃,淡漠道:“安玉成,这188号籽料多少钱?”
“……”
安玉成本不想理会孔文宣,但被古老七拍了一下,顿时想到七哥手中的玉石。
眼珠子一转,淡笑道:“188号,顶级籽料,四十克,两万五一克,正好一百万。”
“行!那就给你一百万!”
孔文宣财大气粗的直接划卡,一指里间磨石间,“借用下你古玉斋的磨石机。”
话落,晃晃悠悠往前走,眼中满是得意。
跟我赌斗玉石,你怕是不知道我孔家的辨石术!
“孔文宣,我想你不需要磨石了。”
孔文宣的脚还未踏入里间屋子,安玉成的声音响起,内里满是揶揄的味道。
“什么意思?”孔文宣豁然回头,怒视安玉成。
“玉成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说你磨出来的籽料再好也是个输!”
古老七接上话,淡笑间抬起紧握的右手。
唰!
柔和的白光忽现,刺的众人眯起了眼睛。
适应了几秒钟后,这才呆呆的看着古老七手心的白色玉石。
这块玉石,比正常人的中指粗了一圈。
通体乳白色,色如凝脂,白的比牛羊肉的白色脂肪还白,似乎都要冒油了。
而且温润如水,在灯光照耀下反射着柔和的似水一般的波动白光,就像被冻上了的牛奶一般。
“羊脂玉!”看到这玉石,赵寒风脱口喊出这三个字。
“错!”
古老七摇摇头,笑眯眯道:“这不是羊脂玉,这是最最顶级的羊脂白玉,单价十五万一克!”
话落,古老七摩挲了几下手中打磨好还特意抛光了的羊脂白玉,将它递还给赵寒风,不舍的叹息道。
“赵老弟,你这块羊脂白玉正正好好一百克,价值一千五百万,直接翻了将近二十倍,大涨啊!”
和田玉里面的最顶尖的羊脂玉,现在的价格每克大概在三万元左右。
而赵老弟这块,是最最顶级的羊脂白玉,十五万都是正常价的说,若是遇上喜欢的,但这一块就能卖出两千万的价格。
想到这,古老七笑嘻嘻的看着脸上忽青忽白的孔文宣,“我赵老弟这块羊脂白玉价值一千五百万,不知道你那四十克的籽料能不能开出五十万一克的羊脂白玉来?”
“哼!”
知道古老七揶揄自己,孔文宣冷哼一声,冷冷的扫了眼白赚他一百万的安玉成,没有回答。
最顶级的和田羊脂白玉,价格也就是十五万一克,再往上就是虚高了。
而五十万一克的羊脂白玉,他自然也开不出来。
想到这,孔文宣扭头看向赵寒风,整个人忽然变得趾高气扬起来。
“你既然想买这《正人明堂图》,应该也是学中医的,那你可听过我曲埠孔家。”
“曲埠孔家?”
赵寒风眼眸一闪,淡笑道:“听过。”
闻听此言,孔文宣自得一笑,施舍似的摆了摆手,“听过就好,你将这《正人明堂图》让给我,我让你去我孔家医馆学医三年。”
“呵呵!”
赵寒风回了个带着嘲讽味道的笑容,淡声道。
“北宋末年,南宋初期,金国挥兵南下,你曲埠孔府立即派出孔端操向大金表忠心,受封衍圣公。”
“蒙古灭金后,你孔家再次投降蒙古,孔元用亲率孔氏一族加入元军,清剿汉人‘反贼’,结果嗝屁在军中。”
“元朝时期,你孔府派出大儒张德辉与元好问等人觐见忽必烈,跪请他为‘儒教大宗师’。”
“明末李自成进京的时候,你孔家那一代的衍圣公孔胤植率先投降李自成,令人供奉大顺国永昌皇帝龙位,并献马献银,跪纳印信。”
“而当李自成被清军干掉的时候,又是你孔家的孔胤植,马上写《初进表文》,向清廷表忠心,称颂清帝‘山河与日月交辉,国祚同乾坤并永’,表示‘臣等阙里竖儒,章缝微末,曩承列代殊恩,今庆新朝盛治,瞻学之崇隆,趋跄恐后’”
“接着,为响应清政府发布的剃发令,你孔家的三姓公孔胤植隆重举行了剃发仪式,恭设香案,宣读圣谕,令族人剃发。”
“再后来,为了避清帝胤禛讳,三姓公孔胤植改名孔衍植,再度表明了对清廷的耿耿忠心。”
话音一顿,赵寒风面无表情的看着脸沉似水的孔文宣,声音凌厉如刀,“你孔家这种两面三刀谁强跪谁的性格,便是三姓家奴吕布都得跪地拜服!”
“让我去你曲埠孔家学医三年?我还怕你孔家肮脏的空气会玷污了我纯洁的灵魂呢!”
“你……你……”
被赵寒风指着鼻子骂祖宗,孔文宣被气得直哆嗦,“你不过一小小少年,有什么资格说我孔家的是非对错!我孔家传世两千多年,便是国灭我孔氏一族也一直传到了现在!”
“我有什么资格?”
赵寒风微微抬起脖子,大拇指指着自己,“我姓赵名寒风,乃是嬴政赵氏一族咸阳一脉后世子孙,我祖上就是‘儒不入咸阳’的大秦始皇帝!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说你孔家?”
虎目圆瞪,指着孔文宣的鼻子大骂起来。
“你孔家受封于大宋,世代为衍圣公,却背大宋而投金,你孔家先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