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说道:“还在骗我们,真是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当我们傻是吧!”
说完,狗蛋举起手,就要抽打曾诒经。曾诒经顺着狗蛋露出来的胳膊,看到了狗蛋胳膊上的标记,那应该是奴隶的标记。也就是说他们两人都是从主人家偷偷跑出来的奴隶,无奈之下只能做这种无本的买卖。狗蛋与柱子对着曾诒经就是一阵暴打,曾诒经只能咬牙坚持。许久,两人停了下来,问道:“再问你一遍,有没有钱。”
曾诒经说道:“两位好汉,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没钱!”
柱子说道:“好好好,今天我看你是铁了心要和我们俩作对是吗?”
说完,柱子轮着棍子就要朝着曾诒经打去。狗蛋急忙拦住了他,柱子问道:“怎么了?”
狗蛋说道:“先把他的衣服给扒下来,这身衣服值不少钱啊,弄脏了就卖不出价钱了。”
两人七手八脚将曾诒经外面衣服给扒了下来,狗蛋也找了一根棍子,准备给曾诒经一个教训。就在此时,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狗蛋与柱子看了一眼,将曾诒经绑好,并且封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出声。然后整理了一下衣物,装作没事的样子,继续接待下一波客人。狗蛋与柱子喜气洋洋的赶了过来,今天运气真不错,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平时几个月都见不到一个人,今天竟然有两拨人路过。不过第一波人却是一个穷鬼,两人只希望第二波人不要像曾诒经一样穷。
这一次进入驿站的有五个人,四男一女。女子以纱遮面,看不清楚样貌。四个男人都带着刀,站在女子周围,似乎在保护着她。狗蛋与柱子看到五人,仔细打量,露出喜色。看着女子穿着,就知道他们是有钱人,两人想着这下发了。五人一进屋,四个男子就在观察这里的环境。狗蛋急忙跑了过去,殷勤的问道:“客官有什么需要?”
女子找了个地方,随便做了下来,用悦耳的声音,说道:“来点吃的,赶了半天路,让我们有些筋疲力尽。”
狗蛋与柱子兴高采烈的去准备吃的,四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其中一人,对着那女子说道:“小姐,你看……”
那女子满不在乎的说道:“两个小毛贼而已,拿下就是了。拿下后让兄弟们都进来歇歇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狗蛋与柱子端着食物而来,一件一件拜访在每一个人的桌子上后,两人准备退下,静待他们倒下。两人刚有没两步,却被一人叫了回去,那人说道:“等一下,你们回来,你们这饭菜不干净啊!”
狗蛋与柱子看了一眼,说道:“客官说笑了,我们的饭菜怎么可能不干净呢?”
那人说道:“不信?你们自己过来看一看,这饭菜里面是不是有虫子?”
狗蛋与柱子知道大事不妙,嘴上说道:“客官真会开玩笑,怎么可能有虫子呢?一定是是客官看错了!”
嘴上这么说,但是却并未向前一步。那人怒气冲冲的说道:“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在冤枉你们是吗?”
一边说,一边朝着狗蛋与柱子走去。两人见势不妙,将手中盘子扔出,撒腿就跑。四人追进后院,却因为不熟悉这里,还是被两人跑掉。不过四人在寻找两人的过程中,却意外发现了被绑起来的曾诒经。曾诒经被四人解救,带去见他们小姐。四人回来,汇报道:“小姐,他们早有准备,顺着密道溜走了。不过,我们却找到了一人,他手脚都被绑着,外衣也被扒了。”
女子看了看曾诒经,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曾诒经急忙行礼,说道:“小生曾诒经,是从鬼谷子。偶然来到此地,一时不察被歹人迷昏,差一点丢掉性命。”
女子不敢怠慢,说道:“原来是曾先生,幸会幸会。”
曾诒经说道:“不敢,不敢,今日之恩情,小生必将永生铭记,只是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女子说道:“小女子商家许文惠。”
曾诒经说道:“原来是商家弟子,幸会幸会,今日多亏姑娘了,不然……”
许文惠说道:“都是百家弟子,先生不必客气。只是小女子不解,令师兄已经贵为天子太宰,先生不在天元城,怎么会独自一人来到这荒郊野外?”
曾诒经说道:“姑娘有所不知,小生虽然与师兄都是从家师,但是小生与师兄许多想法都存在分歧。如今天下,贵族无道,导致天下暴动四起。小生也想一展胸中所学,为天下换的太平,而不是一辈子呆在天元城中,了此残生。”
曾诒经虽然衣衫褴褛,但是却神情自若侃侃而谈。许文惠不知不觉,就被曾诒经所吸引。许文惠手下,找到了曾诒经的衣服,帮其穿上。同时,手下提醒道:“小姐,那两个毛贼跑了。他们的老巢肯定就在这附近,我们必须赶紧离开,不然的话可能会有危险。”
许文惠点了点头,看了看曾诒经,问道:“先生是哪里人,此番离开天元城有打算去往何处?”
曾诒经叹了口气,说道:“实不相瞒,如今来算,小生应该是魏人。此番离开天元城,小生打算去秦地试试,看看能不能一展心中所长。”
许文惠说道:“西秦,苦寒之地?既然先生是魏人,先生又何必舍近求远呢?听说在秦川,最近魏公军队被秦侯军队打败,魏公决心奋发图强,推动魏地改革。以先生的本领,何不会家乡一展拳脚?秦人野蛮,恐怕会埋没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