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黯然离开了咸阳城,没有引起什么关注。只有取得胜利的柔教弹冠相庆,开心不已。王儒祥因为被秦政戏弄,觉得有些丢进脸面,正在谋划复仇的机会。陈有元在积极推进秦政的计划,说服村民学习制作家具。柔教虽然在一边冷眼旁观,但是进行的依旧不顺利。即便横峰出产的粮食不足,每年两个村庄都需要通过打架来决定粮食的分配,以及谁有生存下去的全力,但是他们依旧不愿意做匠人的工作。因为他们是百姓,虽然没落了,但是他们依旧是贵族。
商德远的信终于到达了天元城,千重阕看到信来自西秦,知道是商德远的信件。千重阕十分不屑,直接将信给丢到了地上,说道:“西秦,苦寒之地,能有什么急事,需要天相师过问?商德远,都到了西秦这样的地方,依旧不消停啊!”
商德远自然也知道千重阕的为人,所以商德远早有准备,准备了两封信,一封走正常柔家渠道,而另一封则是以私人信件的方式,寄给了他的好友侯典举,通过侯典举递交给天相师。天相师看了看侯典举,又看了看信,说道:“又是你送来的啊!”
侯典举苦笑着说道:“天相师明鉴,千重阕与商德远两人,他们……”
天相师也无奈,只能说道:“算了,给商德远回信,让他密切注意墨家在秦动态,有什么消息及时回报。”
秦政最近正在忙着整理他的院子,没有时间出去。秦然都已经来找秦政好多次,秦政都没有出去。秦然似乎在忌惮着什么,秦政不出去,他自己一人也不敢胡作非为。秦政打理自己的院子,日子过得怡然自得,但是秦然却有着坐不住了,找到了秦政,软磨硬泡,说什么今日也要将秦政拉出家门。秦政无奈,说道:“咋地,你难道还真的爱上了打劫这个行当了?”
秦然说道:“老弟,你就去吧,你不去我一个人太无聊了。再说了,你在家里呆了这么多天,你不无聊吗?”
秦政说道:“不无聊啊!我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啊!”
秦然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说道:“你知道吗?好多被我们打劫之人都在找你,但是你这些日子闭门不出,他们都在说你这是怕了他们,如此败坏你的名声,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政说道:“我可以忍啊!”
秦然说道:“你……你这都能忍,你就一点也不顾及你的颜面吗?”
秦政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一个奴隶,要什么颜面?”
秦然无语,说道:“那二哥呢?你就完全不顾及他?”
秦政说道:“他?他那么大人了,需要我顾及吗?”
秦政软硬不吃,秦然很无奈,看了看秦政,冷嘲热讽的说道:“你不会是,真的怕了吧!”
秦政冷笑着说道:“激将法?不过这对我没用。虽然我并不在意他们怎么看,不过你刚刚说的却引起了我的好奇。之前他们唯恐避之不及,现在究竟是谁又冒了出来?”
秦然很兴奋,说道:“你答应了?那咱们走着!”
秦政让人去告知王姑娘,自己跟着秦然出门。秦然看到了秦然的随从,说道:“哟呵,精兵强将啊!”
秦然很自豪的说道:“那是,这可是花了我很大功夫才训练出来的,怎么样?”
秦政点了点头,说道:“嗯,感觉精神头都变得不一样了。”
秦政与秦然如今走在街上,那些原本嚣张的贵族全都退避三舍,倒是街上一些小贩却隐隐然有些期待,期待他们会与其他贵族子弟产生什么冲突。秦政与秦政转悠了半天,之前口出狂言的那些人一个也没有见到。这样两人感到无聊与无趣,秦政问道:“好无聊啊!对了,你认识那些海外商人吗?”
秦然说道:“认识啊,怎么了?”
秦政说道:“我想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新鲜玩意,实在不行也可以跟他们订货,让他们帮忙寻找一下嘛!”
秦然说道:“我知道他们在咸阳的一个聚集地,今天看来他们是不出来了,我带你过去吧!”
秦然带着秦政来到了一处混乱的地方,这里鱼龙混杂,阿二不得不小心贴着秦政。前方有一阵骚动,引起了秦政的注意。秦然也十分好奇,想要过去一探究竟。又是一套烂俗的戏码,有人在强抢民女。秦然看到那人惊讶一声,说道:“怎么是他?”
秦政问道:“怎么,你认识那人?”
秦然回答道:“他叫仁内,也是咸阳城的贵族,而且,他与秦家还有关系。”
秦政问道:“什么关系?”
秦然回答道:“他是秦家的女婿,他的夫人是秦君的妹妹,所以严格来说,他是你我的姑父。”
秦政点了点头,仔细观察仁内,说不上帅气,有些粗犷。通过跪地苦苦哀求的女子父亲,秦政基本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仁内看上了那女子,然礼法允许纳妾,但是他的夫人强悍,不允许他纳妾,仁内因为畏惧秦君与秦家,不敢反驳他的夫人。但是小姑娘长得实在太过于诱人,让仁内无法放下。于是仁内想了一个办法,设计赌局让女子父亲输的倾家荡产,然后逼迫女子卖身为奴,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得到女子,而且还不会引起他夫人的反对。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今天仁内就是带人来抓女子回府的。女子父亲跪地,苦苦哀求道:“仁爷千万使不得啊,求求你放了小女吧!”
仁内那管那些,带着人抓着女子就要离开。女子虽然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