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说道:“回陛下,陛下虽然久居宫中,当身份尊贵,自然不能体会我们这些奴隶岛苦楚。宫中虽大,但是久居不易,难免需要有人能够依靠。侍卫礼法不送,唯有太监能够搭伙做伴,也算是有一个依靠。”
天子感叹一声,说道:“礼法无情,但却十分必要,朕也无法改变,奶妈日后有和困难直接与朕说就是了。”
奶妈躬身拜谢,说道:“陛下心系老奴,老奴不胜感激。但是皇宫之中,总需要有个男人依靠,方能生活方便。”
天子点了点头,世间人类分为男人与女人,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离不开男人,此为天道。虽然太监已然不能算作真正的男人,但是好歹也算有个依靠,算是心里慰藉。天子转头看向地上跪拜的看太监,问道:“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老太监颤颤巍巍的起身,十分恭敬的说道:“回陛下,老奴名叫李桂录,出生于如今的魏国境内。”
天子有些疑惑,问道:“李姓族人,李姓在之前的俞国也算是一个势力很大的贵族,怎么沦落至此?”
李桂录回答道:“回陛下,李家因为一些原因,家道中落,无奈老奴只能孤身到都城天元谋生。奈何天元城大,久居不易,只能以残破之躯,入宫希望能够养活自己。后来老奴结实了同样是魏国人的陛下奶妈,这才算在宫中有了依靠。”
天子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老乡啊!既然奶妈将你介绍给了朕,那朕想知道你有何本领,能够待在朕身边伺候?”
李桂录说道:“回陛下,老奴不惑之年方才净身入宫,四十余年都在凡尘俗世之中,所见甚多。陛下从小居住于宫中,虽然尽享人间繁华,但也错过孩童时期应有的快乐。老奴做了一些玩具,可以让陛下感受到宫外孩童的乐趣。”
天子似乎对于玩这件事很有兴趣,说道:“哦?说起来朕从小就要学习各种礼法,确实无暇玩耍,如今想起来甚为遗憾,快快呈上来,让朕也感受一下宫外孩童的乐趣。”
奶妈很高兴李桂录能够被天子所接受,急忙吩咐侍女前去呈上玩具。秦国大公子秦德信早朝结束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等待自己弟弟秦海斌的到来。秦德信的府邸之中豢养许多门客,这些门客见秦德信回来,纷纷前来拜见,与秦德信讨论军中事宜。秦德信今日在朝中本就心情不好,门客前来,秦德信依照礼法也不能拒绝,而且自己的弟弟秦海斌也还未到来,秦德信只能一边与门客们商议军中之事,一边等待秦海斌的到来。
许久,奴仆传讯,二公子秦海斌前来拜访。秦德信吩咐奴仆,说道:“快请!”
这时,一位有些年迈,但是却精神抖擞的门客,站了起来,说道:“且慢!”
秦德信有些奇怪,看着这位老先生,由于自己收养的门客太多,秦德信还真记不起这位老先生是谁。老先生对着秦德信说道:“大公子打算今日见二公子吗?”
秦德信问道:“有何不妥?”
老先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气愤,说道:“当然不行,二公子今日方才送上拜帖,随后就登门拜访,与礼法不服。按照礼法,二公子需要等回信,然后再则吉日登门拜访。”
秦德信说道:“我已经给他回复了,今日可以登门。”
老先生依旧坚持,说道:“那也不行,按照礼法二公子最快也应在三天后方能登门拜访,这才是为客之道。”
秦德信有些生气,有些不耐烦,说道:“他是我弟弟,不是客人,好了,先生们都先去休息吧!”
那位老先生依旧不肯妥协,想要再一次与秦德信理论。但是却被身边一人拦住,强行拉着他离去。看着那位老先生离去的身影,秦德信突然觉得有些头疼。这时从后方走出一名男子,虽然是男子却走路的姿势却又女子的优雅。身形容貌也近乎于女子,毫无男子的阳刚之气。那男子温柔的给秦德信揉着太阳穴,缓解秦德信的头痛。秦德信挥了挥手,说道:“好了,我没事,你先下去吧,秦海斌一直不喜欢你,让他看到你又该生气了。”
那男子只能无奈的退下,秦德信正襟危坐,等待秦海斌的到来。老先生被强行拉着离开后,依旧很生气,责怪拉他之人,说道:“你为什么拉住我,不让我说完?”
那人说道:“秦人一向野蛮,不尊礼法。先生非要与他们争辩,又是何必呢?”
老先生说道:“正因为他们不懂礼法,所以才需要我等监督,督促他们学习礼法。”
那人嘲笑道:“野蛮之人,也能明白礼法,就像qín_shòu不能言语一般,我劝先生不要白费力气了。”
老先生怒目而视,看着那人说道:“既然你认为野蛮之人不能明白礼法之妙,那你又为何在这?穿着野蛮人之衣,吃着野蛮人之食,却不尽心尽力,此乃衣冠qín_shòu之举,老夫耻于你们为伍。”
说完,老先生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那人也觉得这老头是疯了,觉得老头不可理喻,咒骂老头一句后,又开开心心找他志同道合之人去了。秦海斌怒气冲冲的来到了秦德信的面前,秦德信问道:“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秦海斌说道:“大哥有何必明知故问?”
秦德信有些轻蔑的说道:“一个奴隶的孩子,不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秦海斌高声质问道:“一个奴隶的孩子,大哥说的好轻松啊!大哥你难道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