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无情的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行了行了,不要吹嘘了,就凭你还能与柔家有这样的联系?说实话!”
被秦然查穿自己在吹牛,那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好吧,我跟你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啊!这事也是我父亲从别人口中得知的,至于是谁我不能说。”
秦然想了想,觉得傅瑄都来到了秦地,这事恐怕八九不离十了。秦然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傅瑄也正是为此而来,可是这与秦政以及二哥有什么关系?”
“你想想啊!逼死自己的姑父,这般灭绝人性的人伦惨剧,除了妖邪转世之人,谁能够做的出来?秦政是二公子家的奴隶,一旦柔教真的认为秦政就是妖邪转世,你觉得二公子能够不受牵连?”
秦然恍然大悟,说道:“我看秦政也不像是妖邪之人啊!”
“妖邪之人肯定不会写在脸上,他们一定很擅长伪装自己,再说了,你和秦政很熟吗?”
秦然下意识的否认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和一个奴隶熟?”
可是秦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许多事情都是秦然与秦政一起做的,仁内的事情也是。可是人们似乎有意将秦然遗忘一般,肯定是有人在这背后推动这一切。是谁呢?秦然想到了一个人,让秦然有些慌乱。
秦海斌去了仁家,秦君也亲自去了仁家,就连秦蒙也去了仁家。虽然外界有许多声音,但是仁家依旧决定先将仁内下葬。仁家给出的解释是,死者为大,希望仁内能够尽快安息。但是对于仁家这样的选择,秦地许多人有不同的意见。
秦然知道了傅瑄这次来秦地的目的,秦虎自然也很快知道。秦虎点了点头,说道:“难怪,难怪需要傅瑄亲自来,难怪,难怪……你去,将与王儒祥交谈过的那个秦人,带过来。”
王儒祥这边,已经查到,最近风靡秦地的家具,就是陈有元带领横峰百姓制作出来的。横峰百姓一口咬定,家具的制作是墨家传授他们的手艺,与其他人无关。王儒祥问到了秦政,他们矢口否认秦政见过秦政。他们如此坚决的态度,墨家对于横峰的严防死守,这一切都让王儒祥觉得,秦政与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仁内的葬礼之上,秦海斌与秦德信都来了,让两人没有想到的是,傅瑄带着商德远与王儒祥也来了。礼节完成后,傅瑄与秦海斌站在一起,表面平静,却难掩喜悦的王儒祥与商德远站在他们不远处。秦德信则被护送他们而来的兵马吸引,近距离欣赏。
傅瑄与秦海斌客套了几句,直接说道:“那奴隶孩子虽然年龄小,但是内心心狠手辣,已然有了妖邪的影子。”
秦海斌说道:“先生何处此言?小弟虽然平时顽皮,但是还远远不到妖邪的程度吧!”
傅瑄说道:“以奴隶之身份,就敢对贵族出手。以晚辈的身份,逼死自己的长辈,这样的所作所为,如何不是妖邪之做为?”
秦海斌说道:“先生应该知道,凡是皆事出有因,小弟之所以动手大人,都是因为误会。出手之前,小弟并不知晓姑父之身份。还有,距离姑父被羞辱已经过去许久,姑父如今轻生,想必不会先生怎么也不能怪罪到小弟头上吧!”
傅瑄说道:“我当然不会这样想,但是有人显然并不这样认为。所以,二公子还是要小心一点。”
秦海斌说道:“学生多谢先生提醒!”
傅瑄带着商德远与王儒祥离去,秦德信走了过来,对着秦海斌说道:“怎么,柔教也在怀疑,他们寻找的妖邪之人就是秦政?”
秦海斌很惊讶,问道:“大哥怎么会知道这事?”
秦德信说道:“现在在咸阳城贵族之中,还有谁不知道傅瑄这次来秦地的目的?”
秦海斌说道:“如今傅瑄还只是怀疑而已,应该还不能确定。”
秦德信说道:“这种事情他们也不需要确定,只要怀疑就可以了。”
秦海斌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只要他们怀疑就可以了。这种事情不需要有证据,也不需要有证据。”
秦德信说道:“再告诉你一个很坏的消息,这里虽然是咸阳城,但是柔教如果真的想要硬来,我们恐怕也保不住那小子。看到他们的兵马了吗?咸阳城恐怕没人能够挡得住他们!”
秦海斌说道:“柔教终究还是柔教,我觉得不到万不得已,他们应该不会这样做。”
秦德信点了点头,说道:“也是,这也许是柔教为数不多的优点了。对了,明天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秦海斌说道:“做了一些准备,但是明天究竟能否安然度过,恐怕也只能看天意。”
夜晚,秦虎坐在那里,下面的人前来汇报。秦虎急忙问道:“怎么样,招了吗?”
下面的人回答道:“回禀主人,经过各种严刑拷打,各种诱惑,他终于招了。家具工艺是墨家传授只是一个幌子,其实家具工艺最早是从那个奴隶而来。而且,二公子府中,也是最早有家具。”
秦虎问道:“真的?”
“千真万确,据说当时横峰许多百姓都看到,那奴隶对墨家说可以将家具工艺传授给横峰百姓。而且,墨家陈有元还曾经给那奴隶跪下。墨家在柔教傅瑄到来之前,曾经告诫他们,家具工艺来自墨家,并且不准外传!”
秦虎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么说来,墨家想必早就知晓傅瑄来秦地的真实目的。以那人的以及墨家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