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学习上,当初跟老陈说说自己要考高中,上大学确实是出于本心。
但他没有想到会有这么难,难得他年纪轻轻就差点秃了,头发都开始一撮一撮的掉。
虽然跟老校长一通话谈下来,王晨总觉得老校长话里有话的意思,但是他又不敢确定。
而且他也不知道老校长到底说的是什么事情,是刘思齐把我卖了?
还是忽悠陈季夏的事情暴露了?
陈季夏再没有提过出道的事情,王晨也很自觉的没有提。
不过从每次蹭饭的时候王晨注意到的那把躺在沙发上的吉他来看,王晨相信自己在陈季夏心里种下的种子正在发芽。
王晨在等这颗种子长成小树苗的那一天。
说到蹭饭,隔壁的老校长最近也喜欢跑到陈季夏家里来蹭饭,不光他蹭,他还喜欢带着老伴儿一起来蹭。
自从上次遇到了之后,王晨干脆也就不在遮遮掩掩了,每次都光明正大的去。
每次他前脚刚到,老校长那边铁定后脚就来。
王晨无所谓,他对于老爷子是出于内心的尊敬。
何况老校长来了自己还不是做饭的命?
不过好在这下子有人打下手了,每次王晨做饭,老校长的老伴儿都会帮忙。
但是渝萱敏和王文就不行了,跑去陈季夏家蹭了两次饭,两次都遇到了老校长。
虽然老校长每次都笑眯眯的样子,还主动关心她们的学习,但这俩却被吓坏了,从那以后就不敢再去了。
她们倒是很羡慕王晨的心大,能在老校长面前表现的一点都不怯场,有的时候还能把老校长哄的哈哈大笑。
可惜她们没有那个胆子。
时间进了三月,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张宝如今固定每个礼拜会来一次电话,汇报奶茶店的情况还有一些问题。
不过从他打电话的时间上来看,这家伙正在以一种非人的速度成长。
从刚开始汇报少,问题多,到如今汇报多问题少,王晨就知道了。
而从每个礼拜会计公司那边寄过来的报表也可以看出这一点。
黄文玉的种植事业正出于起步期,从她红光满面的样子来看应该没有问题。
用她的话说,原来种天麻就跟种土豆一样,这个简单。
老王的建筑队已经建完了两栋房子,连建设和装修一共花了一个月的时间,速度可谓神速,而且质量也很不错的样子。
如今已经有人主动上门找他了,不过老王同志的理想是大城市,所以一时还在纠结。
三月的某一天,王晨从堆满了书的课作上抬头,揉了揉自己发酸发涩的眼睛。
旁边的渝萱敏用笔头捅了捅王晨的肋条骨,“王晨,你听说了吗?”
这个时候的资讯还没有后来的那么发达,所谓的移动互联网连概念都还没有诞生,更不要说什么大数据和云储存了。
资讯的来源除了通过报纸,剩下的就是通过电视。
而最让王晨崩溃的就是刘思齐捐的那批电脑,明明也是一个了解外面的途径,现在全部还放在教室里面吃灰。
问老校长,老校长给出的理由是没有老师。
陈季夏倒是会,但是现在她已经兼职了两门课了,不能再加了。
没人教,自然也就放在那里了。
就这,老校长还宝贝的不行,教室的钥匙他从来不放在办公室里,每天都是挂在腰上的。
搞得王晨想偷偷上网都不行。
渝萱敏一问,王晨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王晨盯着学校对面的山头猛看,据说这样可以预防近视。
“你说的那个病吧?没事,到不了咱们这里的。”
王晨安慰了一下小菇凉,然后准备继续苦读。
这事他上辈子就经历过,而且还是正好这个时候去的南方。
相对于南方现在的戒严,月台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何况这时候国家机器早就启动,月台又没有传染源出现,不必太在意。
上辈子也没有听说过月台这一地区有这样的病例,这也是王晨不怎么在意的原因。
渝萱敏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又捅了捅王晨的肋条,“喂,什么叫没事?咱们镇上的板蓝根都被抢空了,据说可以治这种病,这还叫没事?”
王晨倒吸着凉气,好家伙这女生是不是都有这习惯?
自己耳朵又不聋,干嘛每次说话之前都要捅自己一下啊?
渝萱敏被王晨的表情吓了一跳,自己也没有很用力,这家伙看着怎么那么严重的样子?
立马她就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你你你……你怎么了?”
王晨捂着肋条的手突然放开,然后笑嘻嘻的道:“哈,吓到了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捅我肋条,哼哼!”
渝萱敏气的脸都红了,看着王晨笑嘻嘻的样子恨不得用笔把他的脸扎烂。
“你……无耻!”
王晨摊了摊手,“切,谁叫你没事就捅我的肋条骨,换个地方捅不行?或者好好说话不行?”
不过随既渝萱敏就笑了,她觉得王晨说的似乎有点道理,自己确实没事就喜欢捅他的肋条骨。
不过不捅肋条骨怎么办?
渝萱敏整理了一下课桌以后问道:“你有没有叫你妈妈他们买一点板蓝根?听说真的可以治那个病呢!”
王晨捂脸,国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骚操作。
闹疫情了抢板蓝根,核电站爆炸了抢盐。
板蓝根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