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每天放学没有清和源漱的陪伴也没有尤美的陪伴,所以我每天放学总是在慢条斯理的收拾着课本。
往往当时,教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往肩上潇洒的一甩,正准备关教室门,可是门外的那抹身影吸引了我的视线。
沐泽他满目忧伤,此刻,他卑微的请求道:“非凡,我们和好吧!”
我慢慢放下手,抱歉地朝他一笑,老实说,现在我对他已经毫无感觉了,或者说我对他的感情是建立在宣澈的基础之上,如今我对宣澈早已放开,对他自然只是普通的校友关系而已。
我望向天际,太阳已经离西边越来越近的,校园里的人几乎都走光了。
看着他期待的神情,我握住他的手,准备给他来一点语重心长的劝导。
“啊!”他捂住受伤的手,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像是把他的骨头活活拧断一样痛苦,身体因痛苦而发生轻微的颤抖,看得我心里剧烈地抽搐。
我惊讶地看着他曾经受伤的手,关切地问道:“你的手伤还没好是吗?”
“没事的!”他努力朝我扯出一个微笑,可是却进一步增加了他的悲剧色彩。
看他的腕关节,表面的伤口已经愈合,但好像伤到了筋骨。
自从上次的箭术比赛之后,他的手伤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而且疼痛好像一次比一次厉害,好几次我都看到他从医务室里走出来,额角总是有薄薄的汗,手腕好像都不能动弹。
我心里顿时被恐惧席卷了,嗓子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你的手伤。。。有可能完全治愈吗?”
他是因为替我挡那个从楼上掉下的花盆才受伤的,如果他的手就此废了,我会良心不安一辈子的。
“应该是不可能了。。。”他手上的疼痛好像好很多了,语气显得平静异常。
不可能完全治愈!?
此时。。。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清和源漱那边。。。我们的身份差距太远,也许已经不可能了。。。
“和好的事情,你容我考虑一下,不过。。。现在请你陪我演一场戏好吗?”
。。。
于是,我和沐泽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慢慢走出校门。
校门口的那抹身影晃了晃,像是有些体力不支,又像是绝望中带有一丝强作的带那个,夕阳下,让人感到有点苍凉。
其实我早就从学校的监控室里看到了清和源漱站在校门口等我的,当我看到他对那些试图靠近他的女生的冷漠态度是,我还感到有点高兴。
我强扯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对着沐泽,沐泽的目光温柔如水,但他的右手始终无力的拖着,每当看到这里我都会心痛一下。
手对他有多重要,我并不是不知道,既然我和清和源漱注定有缘无份了,那么。。。用我的一生来补偿沐泽又未尝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