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天牢内,甚至都没有任何锁链之类的东西,直接将云君就往哪一放,她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只要她能离开。

不出一会的功夫,先前的那指挥使走了进来,自顾自的搬了个凳子,来到了云君身前坐下,脸上挂着笑意。

“你们对付我这么个弱女子,不觉得羞愧么?奴家......嘤......”云君一看这样子,就像是被吓到一样,要嘤嘤啼哭。

“行行行,你先哭,什么时候哭够了我们再谈,大不了到时候他们把你捞出去,然后我们再抓回来。”指挥使很自然的起身要离开。

云君呆住了,脸上才淌下的清泪滑落,眼中满是愤怒。

“可以谈了?”对方听到她不闹了,于是折转回来。

就这样坐下,两人重新面对面,云君就这样站着,低下头去拨弄着自己的手指,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怎么发现的?”

天衣无缝啊!明明自己一切都布置好了,锦衣卫是不可能发现自己踪迹的,可现在偏偏就是那么巧,对方不但发现了,还将自己抓住了。

云君想不通,所以,她打算死也死个明白!

“都说云君姑娘上善若水,心肠温柔着呢,人美心善,很少有这样的女子了。本来老夫今天也是想听你去唱曲儿,可那刑芷那个没脑子的家伙非要捣乱!唉......不过也好,你自己不打自招了,她本来也只是随口一提,想要引人出来而已。”

随着他越说,云君脸上越黑,对方开个玩笑,自己上当了......

是了,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还一副玩闹的样子?简直头疼!烦死了!早知道给她一刀!果然,女人总是阻碍我挥剑的速度......

“那我什么都不说了,反正我也会被捞出去的,你们又没证据。”云君也耍起了光棍,就这样就地蹲下,靠着墙角抱着膝盖一副耍赖的样子。

没证据怕什么?死就死咯?

“袭击锦衣卫至伤至残,这罪名,啧啧啧......不是问斩也得被关好几个月吧?”指挥使若有所思的拍了拍手。

“嘿嘿......”刑芷尴尬的干笑了两声,从牢房外走了进来。

刚才说的话她都听到了,但她没话说,的确是在开玩笑,没想到真的中大奖了......

脖子上的伤势已经结疤了。

“我真该劈死你!”云君想用头撞墙!抱着脑袋死里撞的那种!

本来一只猪要算计驴,然后驴其实是比猪聪明那么一点点的,可......驴......自爆了。

唉,不说了,都是泪。

“现在她就在你面前,当天你被抓的样子都被很多人看到,如果她今天有个三长两短,你说......”指挥使脸上的笑容忽然一僵,变成了冰冷。

刑芷闻言后背一寒,只感觉自己脖子靠近颈椎的那部分被捏住了,整个人动弹不得,一股寒气从后背直窜脑门。

“泼脏水啊......那就动手呗,反正她有身份。而且,我不一定有事的。”云君撇了撇嘴,惊艳绝世的脸上毫无波澜。

“不......不要......”刑芷脸上马上就梨花带雨了。

她眼中充斥着恳求,看向了云君方向。

“......”云君低下头去,抱着脑袋一脸痛苦的丧气道:“说吧,做什么”

哭的心都有了,阳谋,不中也得中。

这脏水还真不能被泼上,虽然这些天做花魁的时候结交了不少的达官贵人,可都用的是真容啊!要是以后随便一个袭击锦衣卫的名声泼上身,到时候......出了事真的就完蛋了。

“这不是挺好的吗?大家和气生财啊。”指挥使脸上挂着笑,随手从袖子里取出了几分文卷一样的东西,抛了过去:“哝,这资料上的人,帮我杀了他,事成之后两不相干。”

“还两不相干......”云君收起文卷,脸上又一副苦苦恳求,且已经开始梨花带雨的样子:“奴家这辈子就被你控制住了呗......”

“别!老夫有儿有女,还有发妻和一只狗,你要是再这样,那可就没得谈了。”指挥使心中直呼顶不住,真的顶不住,太顶了!

“唉......”云君起身,走出牢外。

就在她离开后,刑芷脸上稍微松了口气,一脸邀功似的看向了身后:“爹爹,怎样?”

“要是她不答应,可能今天你还得被卸掉一只手或一只脚。”刑正一脸认真的说道:“不过,就算她同意了,你还是得被卸掉一只手。”

闻言刑芷后背发寒,脸上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的爹爹:“假的吧?”

“唉,还得苦了你了......”刑正叹息一声,将刑芷的手给卸掉了一条。

“啊!”惨绝人寰的声音,撕心裂肺,从天牢中传出。

听着这声音,云君一哆嗦,一脸苍白的走出了皇城,在锦衣卫的护送下回到了烟雨楼。

......

几个月后,通天山庄外。

“要命啊......我为什么那么命苦呢?”云君潜藏在墙角,将一颗药丸似的东西放到了嘴里,品味着苦到脑门的味道,张了张嘴,试着发声:“唔唔哈”

像是断气了一样,说话都没声。

这药是用来压制声道的,服用之后几天内无法说话。

且在服用完哑巴丸之后又拿出了一颗半红半白的药来,再次吞下,这才起身从墙角走出。

脸上的面容也经过改变,身上穿着侍女的服饰,向着后院最大的书房内走去,手中端着一个托盘。

这些天,她花钱找了几个刺客,想要试探一下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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