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芸儿被黑影绑来了并下了药,气息也不顺,浑身软绵绵的仅有一些正常的意识,任由自己被几个女子拖进逍遥洞内最大的室内清梳洗着。再换上一身艳丽的红衣,插上价值连城的凤冠,凤冠内有着东海上品珍珠,西域进贡七彩宝石镶嵌在黄金凤冠内。周围一圈红色毛笔发出微弱的烛光,照射到远处一件透红的霞披上面,上面刺绣着彩翼之凤,金丝衬托出其昂贵的手艺。
给殷芸儿梳洗完了,换上红妆,穿上红衣带上凤冠后,两个女仆站在一旁。而殷芸儿嘴巴碎碎叨叨的,二人皆当作没有听到,只为等待一位高贵的人到来。恰好最近有位尊贵得公子哥来到业虚城游玩,恰好这位公子哥贪恋上了殷芸儿的美色,又恰好两个人之间还出了些小矛盾。那位尊贵的公子哥就是昨日被殷芸儿修理过的俊美男子。
张景之乃是北燕太傅之子,张太傅在业虚城也有许多生意,自己不便打理喊着自家小子前来查账。张景之从小就锦衣玉食,娇生惯养也是个败家玩意。在京都父亲看管的深严,很难出去玩上一遭,近日来到业虚城内看到纸醉金迷的生活内心的躁动被点了起来。查账时被几个好友带着认识了颜候,一时间又了解很多很多有意思且潇洒之处。现在查账的任务全权交给手下去做,自己每天跟着狐朋狗友与颜候手下灯红酒绿。时不时来了兴趣还去到业虚城官老爷位置上审案胡乱判罚,被周围的人捧上天去了。
今天颜候手下来报,昨日那位小娘子已然被颜候拿下了,准备就地给张景之办上一席。张景之昨日挨揍之后,便对着颜候的人下达了命令。不想仅隔一日便传来的佳音,顾不得那受伤疼痛的手了,招呼起了下人就随着颜候手下前去逍遥洞了。
来到洞内,遇到好多熟人相互间打了招呼。还被好几个‘朋友’拉住非要喝上几壶才放人走。反正那女子被拿下了,不着急这一会了。张景之就陪着‘朋友’们坐下吃喝起来,喝得整个人晕乎乎的才想起还有一位小娘子在等着自己呢?与大家告别了接着启程前去自己的‘洞房’内。
走到门前,张景之想起昨日挨揍的画面“里面那个那个是昏着的还是醒着的?”
那个仆从从张景之眼中看到了一丝胆怯,连忙说道“自然是清醒的,公子莫要担心。颜候爷已经让大师傅做了散去气力的药物。现在她那点气力估计跟个十岁小儿差不多。”
“好好好!果然还是颜候爷,想的果然周全。啊哈哈哈!拿着!”听到此处张景之胆子膨胀了起来,活了这么久了,怎么可能打不过个十岁娃娃。于是给了那个仆人一带钱打发走了。
推开了殷芸儿洞穴的门,见到两个美人立于一旁不动声色。然后看到带着凤冠穿着红衣的殷芸儿,内心之火熊熊燃烧。摆了摆手,让两个侍女退下并吩咐到,不论里面什么声响都不要进来。头晕乎乎的张景之走路还是有些不稳当,才进门没走多远就摔一跤,身旁二位美人并没有扶起张景之的意思,按着自己的步伐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张景之被酒精麻醉得那个受伤的手也不是很痛了,连忙爬了起来。殷芸儿见到有人进来也停下了碎碎念,透过霞帔看到一个小子摔倒在地了长的似乎面熟。哟!还不是昨天自己揍的那个sè_láng么?看到走路能摔跤的张景之,殷芸儿心中稳了,开始盘算着怎么处理这个sè_láng....
张景之到了殷芸儿面前,用手拨开了殷芸儿的霞帔,见到殷芸儿那美丽的眼神配合着精致的五官融合成一个及其美丽的容颜,加上刚刚沐浴完毕还被鲜花覆盖过全身留下的香味。使得张景之shòu_yù大发,连忙帮她卸下凤冠。看到额头还留有沉重凤冠留下的印痕,张景之还有些小心疼。抚摸了额头的伤痕探着身子向前准备亲吻一下,却被殷芸儿躲开了。两个人的动作都很慢一个酒后失力,一个被下药扰乱气息。
张景之以为对面戏耍自己也不不当一回事“哟!小娘子怎么滴,还想打我啊?既来之则安之。来让夫君亲亲。”
殷芸儿听到自己被调戏的声音,也不生气,自己早已盘算过了一番,对付这种脑中无肉的家伙还不简单“原来是昨日那位官人啊!昨日之事多有得罪。还望官人不要计较。”
见到殷芸儿娇声娇气的说着话,张景之全身都要酥了过去“不计较,不计较。看来小娘子还没有忘了我啊?”
“哪里的话?昨日有人看着,奴家自然得假装一下。公子气宇非凡也甚得奴家心意,且让奴家再缓一缓,我们在....嘻嘻嘻!”一丝娇羞一丝柔弱还带着一丝赤裸裸的勾引。
“嗯!得缓一缓,娘子说的是。是相公我不好,吓坏了娘子!”张景之退后两步坐在后面板凳上拿起酒杯倒酒满上,递了过去。
“公子海量,奴家不胜酒力。怕一会伺候不好公子!”
张景之哈哈笑了一下“娘子不必害怕,待会相公我好生伺候你就好了!来来来,交杯交杯。”
“那公子请。”
张景之递过酒杯就要搂了上去,殷芸儿见到张景之眼神有些迷离乘着交杯之时,把酒杯内酒水撒了出去。然后,张景之找着理由想要灌酒。却不知自己那点酒量还想拼过狡诈的殷芸儿。两壶下肚后张景之感觉自己更加晕了,眼里的殷芸儿都出来三个了。
“公子啊!刚饮过太多酒水。奴家搀扶你去池中泡一泡散散酒气如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