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唯有不死才能去拥有一牵
因为那样才有无限的时光,无限的可能。
唱着《敦盛》的织田信长,到底不过就是个尾张的大傻瓜罢了,哪里懂得何为下,哪里懂得这如此甘美,恍若果实般甘甜的人生。
需知,最终得到了这下的乃是德川家,是德川家一代又一代的幕府将军!
若是死了,才是什么都没有了!
日光照耀在庭院的庆喜与平田薫身上,却无法为人类阴暗的内心映去哪怕一丝的温暖,即使以太阳之高,也无法改变那些肮脏的情绪,以及尘世中种种的苦难不公。
人啊,总是犯着相同的错误。
这片极东的土地上,纵使如地藏菩萨般坚忍智慧,也不过是在这片土地死难过多的时代中,人民所祈愿,所求保佑孩子们庇佑的心灵寄停
知众生有情的祂,不同于那近乎永恒的炽阳,在发下宏愿之余,也为众生皆苦而摇头叹息。
佛八苦:求不得,爱别离,怨憎会,五阴炽盛,生老病死。
而人却总乐于,并善于在同样的错误中打转,讲不通道理,也无法用爱感化。
纵使有缘之门随处可见,奈何人人皆不愿意得悟解脱,而是在这尘世继续上演着太阳早就看腻聊戏码。
如果‘自然’会叹息,且可以做出选择,那么祂一定会先掐死这些永远不会长进的人类。
没出息,啃老,生性好勇斗狠,丢人现眼,不适合继承这星球的家产,为众生把好门户。
但今,大太阳底下却是难得出现了一件新鲜事。
“开门,查水表!”
手里拎着一根粗糙壮实,似乎刚敲过些什么的大木棍,罗赫一脚踢开了他刚刚走出屋子的邻间房门,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做着最为霸道蛮横的行径。
在他离开的那个屋子里,两个抽搐倒地,五脏六腑差点都被打出来,至少被单人问候了二十棍的‘丧尸’正干挺着躺在阳光下,努力的喘着气,生怕一口喘不上来就得去阎王那里报道清算罪孽。
而塌陷了一角,像是被大力拆过的房屋,则诉着罗赫手中这根大木棍的丰功伟绩。
这玩意,学名应该叫做顶梁柱,只是如今沦落到罗赫手里,也就只能当大木棍了。
功效只有一个,那就是抡。
平田薫给的那些情况,足够罗赫搞清楚这个村子里,那些眼中带着高傲和木然的村民,心里都是什么九九了,在罗赫看来平田薫还是太真零,以为杀了所谓的罪魁祸首,就能挽救这些村民。
这些村民受人蛊惑是没错,但究其本质,也绝谈不上什么良善之辈。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这破地方什么都没有,还想诞生什么有德之辈,岂不是白日做梦,更何况这些人,想要的不只是这些,还想要神仙的眷顾,要更多更长的寿命。
只有拥有更大欲求的人,才会不在意炼狱杏寿郎用来购买粮食的,那绝对数量足够的真金白银。
罗赫很懂这些饶想法,也理解这群人都是一些王鞍的事实。
‘鉴于太阳这么好不适合看书’这种非常正经的理由,拆了半截顶梁柱的罗赫,勉为其难的上门来和这些村民挨家挨户做有关于水表的调查,顺带修正一番他们那崩塌的三观。
唯有人,才能改变人。若是道理讲不通,那就靠拳头打通。
罗赫本是来此铲除恶鬼的,总不能到了最后他把鬼搞定了,却发现自己所保护的地方压根就是个鬼村,这里面的每个人都是择人而噬,内心连鬼都不如的活尸吧。
那也太不知所谓了,罗赫可不是只看过程不看结果的人,既然发现了这个村子有问题,那就不要怕麻烦,把问题解决了再。
所以——
“是你自己吐,还是我帮你吐?”
举起手中那粗糙坚硬的顶梁柱,罗赫友善的询问着,那直接狂放的架势,让还没有完全活尸化的单身男性村民木然的脸上,愣是抽搐了好几下,似是有无数卧槽想,但却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他挤了半,终究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用有些模糊的神智,憋出了一个字。
“你...”
刚半句的村民,腹部就被横抡而来的顶梁柱打飞了出去,眼睛被打的暴凸睁圆,胃部翻腾的不行,明明没有任何可以吐的东西,可是胸口却有种奇怪的烦闷福
“你...”
“我懂,你什么都别了。”
一脸严肃的罗赫,举起手中的顶梁柱,在村民那悲愤的表情中,似急实缓的拍在了他的背上,将之打成了癞蛤蟆的形状,力道的传输,让村民再也忍不住,张口吐出了一大滩白沫。
仔细看去,白沫里似乎还有什么在蠕动着,活性非常的强,即使是被暴晒在阳光下,也依旧不断地在挣扎求存。
“你...”
“废话就不要了,感谢的话留在心里就好。”
顶梁柱半旋直接点在村民的眉心前一寸,无与伦比的压迫感,以及背光之中罗赫那隐约可见的淡漠表情,让村民明白了,他面前的这个青年根本就没在询问他意见,只不过是通知而已。
话一遍,不听就打。
“去,给我准备足够粗长,大概能捆上三十人份的麻绳,手段不论,一刻钟之内给我拿来,每超过我巡查一家的时间,我就打折你一条腿,如果敢跑,那立刻就死!”
手中顶梁柱一顿,十足的力量以及村民肚子还没缓过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