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郑喜的模样,三名大汉同时怒从心生,这般肆无忌惮的模样,让他们实在有些火大。
其中一名壮汉说道。
“所以你是个神经病吗?难道还看不出这里是什么地方?”
郑喜的头微微一侧,然后看着那个全身肌肉盘虬的男人说道。
“哦?要不你向我介绍一下?”
那名男子暴怒,大吼一声。
“介绍你吗!赶紧给老子们趴在床上,屁股撅好!”
说着话,一只手就向着郑喜那瘦弱的肩头伸了过去。
那粗壮的手臂,与郑喜瘦弱的肩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还没有大汉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他那粗壮的手臂,就被一只有些消瘦的手臂,拦截在了半空之中。
更加令人恐惧的是,无论他如何试图再用力,都没有办法撼动那只手掌分毫。
而这只手掌的主人,正是他们眼前被他们认为是待宰羔羊的郑喜。
郑喜依旧用他脸上那渗人的微笑,伴随着有些漏气的声音说道。
“所以你们不准备向我介绍一些什么了是吗?”
随着郑喜话音的落下,郑喜的手不断微微的用力,而那名被制住的大汗,则开始疼的大声惨嚎了起来。
片刻之后,咔吧一声脆响,在其余两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那个看似瘦弱的男人,竟然生生凭着单手的力量,将那名大汉的手臂折断了!
森白的骨茬刺破了坚韧的肌肉,就这么生生的摆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先前几人眼眸之中的火热与凶狠目光,在这一刻,变成了惊恐之色。
即便如此,郑喜依旧没有放开男人的手臂,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说道。
“所以,你们还是不肯向我介绍一下,如何我才能够得到自己的房间吗?”
另外一名高大男子满头是汗的看着郑喜,咽了咽口水说道。
“这个......这个整个监区都没有单人牢房......”
郑喜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说道。
“那如果你们死了呢?”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因为他们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郑喜说的话不掺杂着任何的感情,以及任何的人类所拥有的情绪。
他们都是在联邦里犯下了滔天大罪的罪大恶极之人。
真实而残忍的杀意,他们比任何都要更加熟悉。
所以他们并不认为,郑喜像是在开玩笑。
在得知整个监区都没有单人牢房的时候,郑喜所流露出来的天真杀意,是他们一辈子都不曾感受到的。
看着他们惊恐的目光,郑喜微微一笑,握着壮汉的那只手臂微微用力一扯,然后将壮汉的手臂扯了下来。
凄厉的嘶吼之声,不绝于耳,那些其他的凡人们,拼命的拍打着牢房的铁门,呼喊着狱警。
然而等到几名一脸戒备的狱警打开牢房的门之后,他们被眼前的这一幕彻底的震惊了。
原本整洁的牢房内,已经到处都被鲜血涂满,而浑身鲜血的郑喜,正端端正正的坐在牢房的正中间,一脸微笑的看着狱警。
而地面之上,三个分别已经被扯下双臂的男子,在不住的低声哀嚎着。
极度血腥与残忍的场面,差点儿就让这群见惯了市面的狱警们吐出来。
他们实在想不到坐在牢房正中间的那个消瘦男子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郑喜无辜的摊了摊带血的双手,说道。
“是他们先动手的,我是被动自保。”
在这一刻,整个黑门监狱第七监区的所有人,都不敢在小瞧这个看似瘦弱而滑稽的男人。
沉重的电磁手铐与脚镣,再次加在了郑喜的手上以及脚上。
然而郑喜并没有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此刻的牢房之内终于剩下了他自己一个人。
他喜欢杀人,自然不喜欢和更多的活人共处一室。
如果他们还想要继续安排进入驻这间监室之中,郑喜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扯断他们的双手。
平静的躺在自己的床铺上,嗅着空气里那淡淡的血腥味,虽然手上与脚上沉重的枷锁让他有些不舒服,但依然不能阻止他进入香甜的梦中。
那些刺鼻的血腥味,仿佛成为了他最喜欢的睡前香薰。
郑喜初来黑门监狱第七监区的血腥手段,仅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第七监区。
以至于在第二天强制放风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只是远远警惕的看着那个瘦弱的男人。
同时不由自主的议论着,这个男人究竟是何来历。
能够在进入监狱的第一天,就能够直接生生拧断那三个臭名昭著的同志手臂。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郑喜笑嘻嘻的来到了那个带着眼镜的干瘦男人身前,把被束缚住的双臂放在桌子底下,把自己的头搭在桌面上,极为滑稽的看着那个仿佛永远都不会抬头看他一样的男人。
这么一看,就是整整一天的时间。
在这期间,他们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
直到放风的时间结束,郑喜再次被狱警拉进了他的那间专属牢房之中。
第二天,郑喜依旧坐着同样的事情。
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那个干瘦的男人。
男人还是没有搭理他,依旧认真而仔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报纸。
第三天,情况依旧。
就连监区里的其他犯人们都已经适应了这一对行为怪异的人。
直到这种情况持续到半个月之后。
那个带着眼镜的男人,用着沙哑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