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真的很聪明！因为这个时候还在耍小聪明奉承人！”东方闻莺边点头边笑。
“啊？！……不……不是！是真的那么想得！呃……是真的没有任何隐藏和掩饰！”
钱睿丰连忙慌张地摆手。
“所以你才是这次活动的真正组织者？”赵承风问道。
“算是吧！应该是的！”
“怎么做到的？”
“因为我们都有类似想法，所以我针对他们几个各自的痛点和痒点，在适当时机加以适度刺激诱导，让他们很容易地就上套了！比如他们都梦想亲近东方魅，尽管目的和想法有所不同，但都是他们的痒点；而张嘉豪以自己社会经验丰富、社会关系广自得，史昱泽以自己的富家公子身份和高智商自傲，洪洋以自己胆大无畏自吹，这些就是他们的痛点，当然也同时是痒点。”
“把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不着痕迹地玩弄于掌心，还让他们自己很得意，这才是真贼啊！”赵承风感叹着用力拍打着钱睿丰的脑袋，不知是过于感叹还是有意识地着力，反正力道有点大，钱睿丰虽然不敢动，脸皮却一顿抽搐。
“继续说，你可能很聪明，但你并非控梦者，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不可能凭着微弱的控梦能力就能设计这么一个简单的大骗局，险些把我们都骗过了！”
“是有人帮助我！”钱睿丰叹气又摇头，“我的控梦能力太弱了，经济条件和生活处境也不允许我接受专业训练。加上还要欺骗一个更加自大但确实很有能力的导师，又不能不伪装成盲目崇拜者的角色接受指导。而且面对梦境警察，我更知道自己没有资本玩更多花样！所以，就现有条件而言，我只能做到维持简单稳定的梦境这一步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你们！”
“你的导师是谁？或者你这个所谓的真正组织者背后的组织者是谁？”
“我没见过他！他有许多外号，但都是幽字开头的，行事很隐秘，我们曾经开玩笑说他是个鬼。他似乎也同时不同程序地影响着其他几个人，只是没有像我和他之间那样直接而明确的联系。”
钱睿丰仔细想了想又说：“他似乎和东方魅姐姐熟悉，并且有点不服气。”
“你就这么直接把导师出卖了？”东方闻莺好像没有在意他后面的话。
“说不上出卖吧？我知道他在利用我，所以我反过来利用他或者即使是出卖他又有什么关系？没多少道德负担啊！”钱睿丰笑了笑，“而且，他曾经说过如果我真的落到了梦境警察手里，而所设的迷局又被破解了的话，完全可以直接报出他的名号，他很期待和高手过招。”
“这么狂？！”欧阳晓鹰觉得有点好笑，“他不会有报出真实姓名吧？”
“没狂到那一步，但是说过找到他也算是一种挑战方式。”
“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疯狂的……哦，按你们的说法叫摘星或者猎鹅的事？”
“我吗？是好奇好玩吧！至于他们几个，可能也是这类想法。不过导师们说摘星族是正义使者，是特殊的替天行道者！”
“这是什么鬼理论？”
“他们说那些明星们通过个人和团队的炒作宣传制造群体效应、追星效应，事实上已经侵犯了社会公众的利益，我们是代全社会对她们行使一点惩罚，并顺便收取一点点微薄报酬，只是那些陈腐伪善的当权者和愚昧的贱民难以理解罢了。”
钱睿丰用嘲笑的口吻说，接着又加了一句：“这都是那个幽梦导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