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手机后,几个保安也跟着走出了屋子。
出去时,他们随手把门锁死了。
我看了看所待的屋子,狭小、黑暗,整间屋子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门也是厚重的防盗门。
这屋子,不像是医院常用的,倒像是专门用来关人的。
除非我有登天遁地的本事,否则根本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不过我并不着急,而是先靠着墙盘腿坐了下来,调息运功,打算借着这个机会补充一下体力。
张帅和韩海宾知道我在医院,若是我没回去,他们肯定会找我的。
天色渐渐亮了。
又渐渐暗了下去。
屋子的门紧闭着,始终没人来找我。
这是我意料之中的:院方绝对不会承认把我关起来了,他们想要找到我,还得费一番功夫。
一眨眼,又到了深夜。
虽然我也曾跟着爷爷辟谷节食,但一整天粒米未进,我还是感觉饥肠辘辘,嘴里干的跟冒火一样。
为了减轻饥饿感,我强迫自己早早入睡了。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忽然感觉有一具柔软的身子躺到了我身边,一点一点蹭进了我怀里……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