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我们有约定,必须等到考上大学的那一天。”见柔红不像是说笑,黎敏连忙拒绝。
“一切明天就见分晓了,你就不要再抱着刻板不放了。我想来想去,总觉得早一天做比迟一天做,意义要重大得多。”柔红一本正经地说:“早一天做,就是犒赏,就是激励,无疑就是动力,在关键时刻,将发挥意想不到的效果。而迟一天做,只不过锦上添花,庆祝一下而已,已不赵什么作用。不怕你笑话,我都有点等不及的感觉,恨不得现在就天黑。我知道,做了,对明天的高考肯定有帮助,假如没做,一定够呛。”
“不像话,也不怕脸红难为情?”
“在你面前,怕什么脸红难以情?”
“这规矩还是你定的,你没有理由可以破坏它。”
“规矩是我立的这没错,但早已被你破坏得千疮百孔了。如果平时你一直循规蹈矩,遵守诺言,今晚我就不会想入非非。可是,你有事没事,总想企图违背。如果不是我坚守,也许早已被你得逞。”
“太可怕了,女人一旦变坏成sè_láng,简直无药可救。”
“那也是被你害的。”
“到底谁害谁,只有天知道。”黎敏故作可怜无辜的样子,说。
两人虽是学生,但青春的热血还是让他们禁不住欲念的诱惑,常常忙里偷闲,跑到校外去幽会。男女情事,向来都是无师自通,黎敏和柔红也一样。那时候,两人不但会不厌其烦地亲吻,也会互相摸索着,将彼此的身子探个够,看个够。除了还没突破最后的一道禁锢外,他们几乎什么都已做了。
如果那次不是由于出师不利,遭遇变故,那么也就没有什么禁锢,可以阻挡住他们追求欢乐的勇气与步伐,他们早就不知醉死梦生多少回了。
也许这就是天意。
“说定了,今晚我们就去山上。”柔红盯着黎敏,吩咐道。
“我看你真的昏了头,在夜里去那地方,你不怕踩到蛇?”
“不去山上,还能去哪里?北门水库边,这几天乘凉的人可多了。”柔红想了一下,说:“要不,我们去旅社?”
“介绍信呢?没有介绍信,旅社可不会将房间给你。”
“要不去我家?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去,那时,我爸妈他们也就睡了。”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到时被你父母当成小偷或qiáng_jiān犯,送到公安局去,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豁出去了,就去山上。”柔红一锺定音。
黎敏只是笑着,未置可否。
茵枝站在一边,望着柔红和黎敏凑在一起亲昵地有说有笑,联想到自己和戎建华面临的处境,她的心里充满惆怅。
“不去山上,还能去哪里?北门水库边,这几天乘凉的人可多了。”柔红想了一下,说:“要不,我们去旅社?”
“介绍信呢?没有介绍信,旅社可不会将房间给你。”
“要不去我家?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去,那时,我爸妈他们也就睡了。”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到时被你父母当成小偷或qiáng_jiān犯,送到公安局去,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豁出去了,就去山上。”柔红一锺定音。
黎敏只是笑着,未置可否。
茵枝站在一边,望着柔红和黎敏凑在一起亲昵地有说有笑,联想到自己和戎建华面临的处境,她的心里充满惆怅。
这时,已有许多考生陆续做完试题走了出来。茵枝伸张着脖子焦急地等待着,许久不见戎建华出来,她不禁走过去问:“黎敏,刚才你见到过建华没有?”
黎敏摇了摇头。
“他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不知道,也许他仔细想多检查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