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建华伸手把张岚的内裤拉了下去,望着仅剩胸罩的张岚,戎建华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充满了惊叹与新奇。
那天晚上,由于夜幕笼罩,他无法看清茵枝的身子,这会儿在亮着灯光的房间里,张岚那光洁、细腻、白皙的chù_nǚ之躯,一切都真真切切地映入了他的眼里。此刻,他变得出奇地温柔,没有了刚才的疯狂与急迫,只是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拿手轻轻掠过她凹凸起伏的沟沟壑壑。
张岚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了起来。
他终于像座大山般地压了下来。
由于有过第一次的经历,这会儿戎建华老练多了,他没要求张岚帮助,自己摸索着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个神秘的地方,稳稳地伸了进去。他仿佛感到自己不是用力进入的,而是被她那里的热力不由自主地吸引进去的。
上次和茵枝在溢洪道上野合,由于水泥地的坚硬与粗糙,他的膝盖被磨得皮开肉绽。开始因麻木没感觉,当茵枝第二次要时,他才感到钻心的痛。他无法坚持,也就没让茵枝尽兴,为此,一直来他感到遗憾与憋气。如今在柔软的床上,他终于如鱼得水,纵横驰骋,好不自在与惬意。
张岚的脸上充满了泪花,说不出那是喜悦的泪,还是痛苦的泪。
不知什么时候,灰暗、杂乱,甚至有点肮脏的宿舍变了,变得明亮、整洁了,人一踏进去,一股清新而舒适的感觉就会扑面而来。窗台上摆着一盆盛开的菊花,整洁的宿舍为此增添了无限幽雅与温馨。
刚从县城体检回来的戎建华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床上的被子折得有棱有角,床单掸得没有一丝儿皱褶。桌子抹得油光可鉴,地板拖得干干净净的,再也没有了飞扬的尘土与肮脏的唾弃,还有一旁积了许多天的脏衣服也已不翼而飞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张岚收拾的?”一想到张岚,戎建华的热血不禁旺沸了,他连忙转身朝池塘奔去。刚才进来时,他看到她在洗衣服。由于旁边有人,他才没招呼她。
张岚全神贯注地洗着衣服,戎建华的到来,她丝毫未曾察觉。当洗完最后一件衣服,起身意外地望见戎建华时,张岚的脸顿时憋得通红,窘迫地说:“戎老师,你什么时候来的?体检情况怎样?”
戎建华上去接过盆子,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踌躇满志地说:“已验准了,看来这次去部队基本上已定了,我老爸早就有打算让我去当兵。”
“那黎老师呢?他验准没有?”
“也验准了,看来我和他有缘,一道读书,一道复习,一道来校代课,现在又要一道去部队了。”
“现在形势那么紧张,我想不通你爸爸妈妈会让你去部队,万一在中越边境再打起仗来,你怎么办?”
“打仗?”戎建华不禁笑了起来,“当兵就准备战争,要是真遇上打仗,那才不枉人生一世呢。万一死了也就死了,我家兄弟那么多,爹娘他们会赡养的,有我不多没我不少,老爸老娘也不会太伤心难过。”
张岚白了一眼信口开河的戎建华,忸怩地说:“你太自私自利了,一点也不知道人家的心。”
戎建华愣了一下,许久才明白张岚说这话的意思,他的目光变得火辣辣起来,不无贪婪地盯了一眼张岚高耸的胸脯。
“今天你怎么没回家?你父亲不是刚出海回来吗?”
“我回去过,又回来的。”张岚意会到了戎建华带刺的目光,心怦怦地急跳起来。
自从发现父亲的堕落,她对父亲的感情骤然间发生了变化,就像痛恨不知廉耻的母亲一样,她对父亲充满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