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虚了?我就知道,你没有什么好事。”
“先说后不论,最光明磊落。如果你想取经,就得答应。”
“你爱说不说。”廖洁如欲擒故纵,故意装出不屑一顾的样子。
“你不想听了?”
“我想下流的话还是少听为好,否则脏了耳朵。”
这一着果然奏效,韩参谋再也不敢坚持自己的立场,怠慢廖洁如,连忙屁颠屁颠地贴着她的耳旁,讨好地说:“其实这事很简单,一点也不复杂,只是没人点拨你们,你们也就懵然不知。”
“干脆点,别东拉西扯。”见韩参谋顾左右而言其他,廖洁如忍不住抬了一下臀部.顶了他一下。
韩参谋一本正经地说:“取悦男人的方法有多种多样,首先有一条,得把对方的身子,哪怕是最*的东西,都必须看成是美好的,圣洁的。”
“什么东西是最*的?”
“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
“纵然如此,又能怎样?”
“这样,在需要你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你就不会感到厌恶。”
“什么事情?”
“就是需要你疯的时候。”
“讨厌,说了半天,还没有个子丑寅卯。”
“听老师上课,得有耐心。”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说来听听,看是不是?”
“天机不可泄露,我不想告诉你。”廖洁如忽然淘气地说。
“我知道你虚张声势,根本不懂。”韩参谋有意激将道。
“太小瞧人了。”
“还是谦虚点,让师父来言教身传吧。”
“那你快教啊。”廖洁如目光迷离,娇喘吁吁,一脸向往。
韩参谋本想趁没爆发前,将自已的那个东西塞入廖洁如的嘴里,但廖洁如痴迷的神情感染了他。在她一阵狂放的扭曲起伏下,终于控制不住,猛然爆发了出来。
廖洁如只尖叫了一声,所有的呻呤便嘎然而止,剧烈起伏的身子跟着也渐渐地放缓了下来。
几乎没休息一下,韩参谋就想起身,脱离廖洁如的身子。
正是舒服充实的时候,这一变故顿时让廖洁如空虚了不少。正当她企图去阻止时,韩参谋已跨上她的头颅,将此刻沾满两人黏液的东西撂向她的嘴边。
“你干吗?”廖洁如大吃一惊,忙将脸避向一边。
“这就是疯。”韩参谋不无得意。
“你要死了,竟那么下流。”不打一声招呼,就偷偷溜走,廖洁如已很不爽,韩参谋的这一举动,终于惹恼了廖洁如。
“我有言在先,不许骂人。”
“骂你还是轻的,打你都不过分。”借着外边透进来的微弱的亮光,廖洁如一把抓住韩参谋的命根,咬牙切齿地扭了一下。如果不是那个东西沾满黏液,滑溜溜的,她刚一使劲,便从她的手中滑脱了出去,相信够韩参谋受一阵子的了。
“哎喲!”就是这样,韩参谋还是忍不住,放声叫了起来。
“混蛋,你当这里是你的家啊?”廖洁如大吃一惊,忙伸手捂住韩参谋的嘴,似嗔似怒地骂道,“今夜是我值班,如果让人家听到,在熄了灯的房间里,有男人的声音传出去,你还让不让我做人?”
“谁让你那么凶的?”
“是你先侵犯我的。”
“我说过,要想让男人念念不忘,就得这样做。”
“不可能,是你不怀好意,为了作贱我,才瞎编的。”
“天地良心,等你结婚了,你就会知道我的良苦用心,是多么难能可贵。”
“省省吧,还是留下跟你的老婆一起去疯吧。”廖洁如心想,那么脏的东西放在嘴里,不要说做,就是想一想,也会厌恶不已。如果被未婚夫知道,不,就是韩参谋自己,也许以后会因此而不再亲吻她。说能让人爽与难忘,鬼才相信。
“你真不是一个好学生,连先生的诚意也怀疑,太不懂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