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接下来您想去那。”fy永远都是一副温柔干练的样子。
赵希哲友好的笑了笑:“这两天辛苦你了,你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名字就好。”
fy笑笑没说话,她做了两年总统套房私人管家,服务过形形色色的有钱人后学会了一个道理,永远不要相信他们说的话。
赵希哲y的样子也不在自讨没趣,转移话题说道:“时间还早,带我去天安门看看吧。”
fy点点头对着耳麦说了一句什么,随后古斯特里钻出四条穿着西装戴墨镜的壮汉。
“你跟我去就行,他们可以先休息了。”赵希哲很是无奈。动不动就整的跟中南海保镖似得谁能受得了,要是在杭城还好,在天子脚下这么张扬他很怕一不小心就被那位大佬给踩死。
fy笑着点点头,然后吩咐几个人坐进车内等待,并没有听赵希哲的让几人回酒店休息。
“你把耳麦摘了。”赵希哲越看越觉得哪里有些别扭,最后找出了问题。
“好的,用打伞吗。”fy笑着把对讲机摘了下来,然后征询赵希哲的意见。永远不要相信有钱人说的话后面还有半句,那就是要看明白他做什么。
赵希哲明显是比较矫情的人,不喜欢那种浮夸的路数,所以她也就不太端着。
“fy你不是内地人吧?”
“是的,我是红空人。”
“我告诉你啊,在我们内地,只有妖魔鬼怪会在晴天打黑伞”赵希哲叼着烟慢悠悠的在前面走,fy保持着一米距离拎着把大黑伞跟在赵希哲身后。
七月初午后的阳光肆意的倾洒在这座北方的核心城市。一对俊男靓女漫步在这座城市的精神象征地。
与来来往往的行人擦肩而过,窃听着人们或有趣或幸福的聊天内容,赵希哲感觉心静了下来。在那些不知名的角落,总有些东西在萌萌生长,也许那注定不是波澜壮阔的,却能给人带来惬意的幸福。
可是生活能一直这样下去吗?不能。
就在赵希哲偶尔讲个段子逗得fy抿嘴一笑的时候,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
f里取出电话递给赵希哲,赵希哲自然的边接过电话边问她是谁打来的。
才两天时间,赵希哲y的存在。手机钱包所有东西都由fy保管,用的时候只要一抬手,不用说话fy就知道他是想要烟还是要电话。
他都想着是不是撬个墙角什么的,有这么个全能保姆在实在是太舒服了。
“喂,赵总,我是陈楼信。”
“又缺钱了?”赵希哲开门见山的问道。
自打陈楼信进了公司之后赵希哲就没去过公司,陈楼信也乐得赵希哲当甩手掌柜。
他一个人掌权,大开大合的招揽部下上马项目。这期间只给赵希哲打过三个电话,每次都是先汇报工作然后话锋一转就要钱。赵希哲前前后后给了他1个亿,要不是这老哥确实有几手,强行在别人手里抢下一个一带一路带有zz影响力的项目赵希哲早收拾他了。
“不是钱的事”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后传出陈楼信有些尴尬的声音。
“那是啥事啊?”
“咱们有几个员工在京城被抓了”
赵希哲心里一惊,语气有些急促的问到:“怎么回事?”
“是因为聚众银乱。”
赵希哲无语半晌,语气有些冲的说道:“你下次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聚众银乱抓就抓了呗,咋地你是他们父母啊。”
“和公司项目有关,他们招待合作方时被抓的,连合作方的人都给抓了。咱们这个项目和京城本土的一家企业存在竞争。我这边的关系不太够用,只能给你打电话了。”陈楼信隐晦的解释道。
赵希哲心想我有个小伽柏关系,嘴上沉稳的问到:“他们在那个派出所,现在具体什么情况。”
“户也被抓了,昨晚被抓今天才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现在正在往京城赶,您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先见见他们。”
陈楼信说的很委婉,光见面的话他陈楼信可能这点事都做不到吗。
一念至此,赵希哲叹了口气,眨巴着眼睛问道:“那他们到底是银了还是没银啊。”
“电话里也不太好问这这事啊,”
“行了,等你来再说吧。我先想想办。”赵希哲有些烦躁的挂断电话,然后吩咐fy让司机把车开过来回酒店。
赵希哲攥着手机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谁能办这件事。果然人不能太得意忘形,昨天还把普罗大众当成风景,今天他自己却成了风景。懊悔的砸了两下车背椅,他从来没像这一刻这么渴望一种东西。从来没有!
回到酒店后赵希哲急匆匆的进了房间,fy看着接完电话后脸色不好的赵希哲懂事的没跟进去,静静地在门口守着。
赵希哲手指无意义的翻着通讯录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找到一个电话号艰难的播了出去。
“怎么着,还是找飞机的事呗?”一接起电话就传来周钱均调侃的声音。
赵希哲放缓心情开着玩笑:“咋地,又打扰你给少妇做心理按摩了?”
“滚蛋,我是有正经工作的人,哪像你啊,早上起来在地图上尿尿,尿呲到哪当天人就得过去”
……
两人闲聊了好一会,周钱均看赵希哲没挂电话的意思,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兄弟你是不是有事?”
“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好几天没跟我哥见面了吗,想你了。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到还真有点事。”
“算了吧,挂了吧,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