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听闻母亲或许能熬过今晚便能好转,那个下毒的人不放心了,他当然要过来看看啊。“
这么一听,众人想明白了,原来那人是怕功亏一篑,特来查看的。
”可是,给大伯娘下毒,那人会得到什么好处?“黄瑾皱着眉头问道。
是啊,有什么好处呢?
黄天祥眼神冰冷扫过众人的面庞。
“歹人之心如何能够揣测,这个我也实在想不通。”
说罢他的目光停留在曹氏的身上,曹氏自然感受到了黄天祥的目光,心中一时恐慌。
“大郎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怀疑,怀疑二婶?”曹氏登时结结巴巴的问道。
曹氏确实一贯在心底对年氏不够敬重,偏偏自己的夫君十分相互。更让她看不惯大房,明明是依靠着二房而活,偏偏还得时时刻刻得敬着。在这一段时间她对年氏的态度越来越差,因为觉得黄天祥的婚事如此隆重,而自己的儿子婚事却还没有着落,再加上一些琐碎之事,心里不甘和着急,嫉妒的心情泛滥。
再加上,大房要娶的儿媳妇,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人,还没进门就有踩到自己头上的苗头,她更是恼火,想着这些年自己管家惯了,若是来了个不服从管教的很是头疼。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还没等自己对那个柳姑娘一点颜色,却反过来让她给蛊惑了。
那女人果然精明至极,知道自己最在乎的是什么。
自己的儿子婚事还没有着落,却被她发现与一个身份迷离的小丫头纠缠不清,将这件事透漏给自己,曹氏自然很是重视,她明明知道,那个柳姑娘是想借着自己的手除掉那个也令她也不快的人,可偏偏自己还不得不这么做。
就这么一来二去,两人还上了一条贼船。合作过一次之后,居然还没能将那个小丫头害死。
反观如今站在黄天祥身后不远的那个赛儿,正面色从容的看着自己。
“二婶说笑了,侄儿并没有说是二婶啊。”
曹氏语气一滞,话咽了回去,是啊,她这么一说岂不是自己惹祸上身,果然就见众人目光幽幽的看向自己,最恐怖的是二老爷黄文远,他的目光从未有过的冰冷。
这段时间,曹氏不止一次的在黄文远的身边抱怨年氏,如今怎能不让他怀疑。
“大哥,这么说我也有嫌疑,你的婚事,我很不赞同,多次找大伯娘理论过。母亲还多次教训我,叫我不要多管闲事。“
黄瑾一步上前大声说到,黄芸吓得在她身后使劲扯她的衣袖。
黄瑾却不为所动,直直盯着黄天祥。
“所以,二妹确实有嫌疑。”
黄天祥淡淡的看向黄瑾,黄瑾脸色一变,没想到自己温润如玉的大哥居然真的怀疑自己,自己在他眼中就是这种人吗?
“大哥,母亲和二妹不是这种人,你不该怀疑她们。”
黄之伦上前面露焦急,看着黄天祥,急切的解释。
“二叔觉得呢?”
黄天祥不予理会,转而看向黄文远。
黄文远迎上妻女期盼的目光,眸光深沉,似是下定了决心,重重叹了一口气:“是这些日子,曹氏与瑾儿确实对大嫂颇有微词,只是。。。”
什么?
曹氏身子一晃险些晕倒,她都听到了什么?
黄瑾面色大变,大步走向父亲,厉声质问:“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相信这件事是我们干的?证据呢?大哥还没有拿出证据您就承认了?“
此时此刻,黄瑾也很是匪夷所思,自己的父亲怎么会就这么开始有相信的苗头了?
黄文远没有说话。
“是,没有证据自然只是怀疑,一切都要找到证据后再做定论。”
突然一个略微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众人跟看过去,露出一丝诧异。
是赛儿,但是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可能是这几日太辛苦了的缘故,嗓子居然哑了。
“是你,这几日都是你给大夫人送饭菜,那么下毒的人最有可能就是你。”
曹氏回过神来,伸手一指,指向刚刚说话的赛儿。她不说话还没人注意到她现在,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母亲,您不要乱说。无凭无据。”
黄之伦上前一步居然挡在了赛儿的身前,曹氏脸色一白,更加坚定了借用此事除掉塞儿的决心。
“我怎么乱说了,这个丫头,这些日子,没少往雅雍园跑,并且与大夫人很是亲近,就连柳姑娘都没有与大夫人这么亲近过,这样一来她容易给大夫人下毒的机会就很多了,况且,赛儿她明明就是有意接近,原因无他,这个贱丫头也觊觎上了大郎。你的大哥。”
曹氏字字诛心,黄之伦脸色一阵阵发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到这些的时候很是难过。
“不可能。”
但是他下意识的这样回道。
不可能?曹氏终于明白,自己的这个儿子,对那个丫头真的起了心思,到这个时候还不相信。
“黄天祥,你不是找怀疑的对象吗?刚才婶子说的没有道理吗?难道那个丫头的嫌疑不是最大吗?“
“二婶可能忘了,赛儿姑娘之所以过来帮忙就是因为母亲身体不适,母亲的身体不适正是因为中毒所致,所以,在赛儿亲近母亲之前,母亲就已经中毒了。”
黄天祥出言维护那个丫头,让曹氏一声冷笑:“大郎,你可真天真,在此之前她就经常往雅雍园跑,那么还怕找不到机会吗?况且你低估了女人的计谋,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