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告诉我这是谁的孩子了吧。”向天诚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看向孙小满问。
“谁的儿子,自然是我的儿子!”孙小满觉得自己气势弱了,气鼓鼓的叉着腰对向天诚说。
“哦?”向天诚玩味的看了看她。刚说什么,大牛走进来对孙小满说:“主子,曲公子过来了。”
听到有人来了,孙小满赶紧说:“大牛,请曲公子来书房。”
只听一声轻笑,门帘被曲博文掀开。“是我不请自来了。”曲博文跟在大牛身后走了进来。
“天诚,听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瞧瞧。”他看到向天诚被包扎的手臂问:“你怎么受伤了?”
向天诚因为宁儿的事情绪不高,就闷闷地回了一句:“无妨,一点小事而已。”
曲博文看着他的手臂又看看孙小满,眼里黯了黯:“既然无事,咱们去迎春楼吧,姚大掌柜该着急了。”
孙小满赶紧跟上说:“向公子正事要紧,我就不多留您了。”
曲博文看她一脸做了坏事的心虚模样,唇角勾了下,手上使力把还想说点什么的向天诚给拖走了。
看到向天诚离开,孙小满才松了一口气。不过那位爷肯定不算完,下次见面该怎么办呀。不过苦恼可难不住她,孙小满没到一分钟还是决定死不认账。宁儿和他长得像又怎样,只要她不承认,向天诚就永远没法确定宁儿的爹到底是谁,哈哈哈,她真是太聪明了。
晚上,赌坊的胖管事正在房里让他的小妾给他上药,他一双断腿肿的老高,因为小妾下手重了些,他朝着小妾狠狠打了一掌,小妾哭哭啼啼地拿着药继续给他上。
胖管事心情不好,嘴里骂骂咧咧地:“死娘们,爷早晚要找回场子,等我打折你的腿,再找十几个男人让你好好过瘾”
“唔唔!”一块破布堵住他的嘴,后脑又挨了一棍子,胖管事像死猪一样倒在床上。
小妾看着面前的两个蒙面人白眼一翻,瘫软在地上。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拔出雪亮的匕首朝着小妾的心口插了进去。小妾的腿抽搐了几下后,就彻底不动了。黑衣人拔下匕首,在小妾的衣服上擦了擦,把血迹擦干净。另一个黑衣人扛起了胖管事,两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后脑一阵疼痛,胖管事醒了过来。他想喊人来,只发出了几声呜呜声,原来胖管事的嘴被人用东西堵住了,他的手也被人用麻绳捆住。
一个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听说今天你想用凳子砸她。晚上还在家里说,想把她的双腿打折?桀桀!”
一个黑衣人用脚踢了踢他的脸。黑衣人蹲下身子,拿出来胖管事嘴里的破布。借着烛光,胖管事看清了他的脸,说话的黑衣男子脸色苍白,眉目如画,只是脸上的笑容透着一股阴狠的劲儿,双眼如狼一般择人欲噬,不过从这张脸上依稀还能看出云歌的样子。
胖管事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像只被人捏住了嗓子的鸭子。他抖着声音问:“这位爷,小的无意得罪您,求您大人有大量,把小的当个屁给放了吧。我家上有80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啊。求您放过我吧,小的给您立长生牌位。”
“桀桀,杂家还当您多有骨气,原来是个没卵子的怂货。”云歌的声音变得越发阴狠:“既然是个怂货,那留着卵子也没什么用。来人,切了他!”
从他身后走出两个黑衣人,一人手里拿着刀朝胖管事狠狠一插,胖管事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然后躺在地上不断的哀嚎起来。
两人单膝在云歌面前跪下,一言不发地等待云歌的命令。
云歌的衣裳在烛火下,闪着微微的流光。他用一根修长的手指摸着下巴说:“既然敢惹她,那就把他扔到河里喂鱼去吧。”
“是。”黑衣人一抱拳,站起身就上前扛起胖管事。胖管事吓得两脚乱蹬,嘴里拼命告饶。其中一名黑衣人朝着他的后颈用手一砍,胖管事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黑衣人把胖管事手脚绑起来,装到了麻袋里,然后把他扛起来往外走去。
烛光下,云歌的表情在灯影中晦暗不明,他把脸凑近蜡烛。用一种的温柔吹灭了蜡烛。他心情似乎不错,黑暗中能听到他轻快的脚步声。
孙小满此时在房中被秦嬷嬷审问:“小满啊,娘听说宁儿和向公子长得一模一样,他是向公子的儿子?”
宁儿在一旁装作温书的样子,竖着耳朵在听母亲怎么回答姥姥的问题。
“娘,我都说了宁儿不是向公子的儿子,人家是王府的高贵公子,我只是一个赚了点小钱的村姑,宁儿只是和他长得有点像罢了,怎么可能呢。”
宁儿听到向公子不是他爹,失望得低下了脑袋。
秦嬷嬷没好气地说:“行,你不认就不认吧。不过,你以寡妇身份带着宁儿终究对宁儿成长不利。”
她话锋一转:“不如给宁儿找个爹吧。我看国公府那位李先生就不错,刚三十,学识也好,要不给他续弦?”
孙小满被秦嬷嬷的建议呛得咳嗽起来。宁儿放下书走过来,欢快地对孙小满说:“娘,宁儿喜欢李先生,宁儿想让李先生当爹。”
“那你之前不还说过想让向公子当爹吗?”孙小满逗着宁儿。
宁儿脸红了,小声说:“向伯父和李先生孩儿都喜欢,能不能让他们一起给孩儿当爹呀。”他似乎为自己的贪心感到不好意思,用手捂住自己通红的小脸。
“噗呲!”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