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墓
下马威……
楼忱正在给秦徊阳易容,他非常认真地勾画轮廓。秦徊阳的形象就从之前的翩翩公子变成了一个面容普通老实的模样。
袁缘看着赞叹道:“不管见到几次都觉得很神奇。楼忱你这个伪装真的是天衣无缝,昨天那几个元婴都没看破。”
楼忱得意的笑:“几个元婴算什么?这伪装练虚修士都看不穿的。”
“好厉害。”袁缘看秦徊阳已经搞定了,连忙拉着楼忱:“快帮我画一画。”
秦徊阳看着楼忱的手接触袁缘的脸,他的手指不禁动了动,到底没有阻止。
一旁早就变装完毕的林开元有些无聊,他看着袁缘眼睛一转,戏谑地说:“袁缘,我怎么就那么真心觉得你对小忱和对我们不一样?好像在他面前特别的活泼?”
袁缘瞥了他一眼:“别那么多废话,你还要我照顾。”
“我……”林开元眼睛狠狠瞪着楼忱似乎在说,瞧你出的馊主意,我一大男人还要女人保护,这辈子都别想在袁缘面前扬眉吐气了!
“好了。”楼忱无视林开元的眼刀笑着对袁缘说。
袁缘拿出镜子,看到镜中清秀的面孔:“真神奇。”
楼忱说:“其实没什么,这只是一种幻术。只要不碰到显真水或者我动手解除是不会被破解的。”
林开元闻言眼前一亮,他默默地传音给秦徊阳:“徊阳,楼忱这小子真不够意思,这么久了还不给我们看他的真实相貌。不如我们去找显真水来玩玩?”
秦徊阳有些心动,但是想了想他还是摇头:“可能他有苦衷,我们就不要多此一举了。”
林开元双手一摊,低声地说:“死脑筋。”
这句话并不是传音,楼忱听见了回过头问:“怎么了?”
秦徊阳接道:“没什么,他只是有些郁闷。”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袁缘。
楼忱当林开元还在为自己要被女人保护的事郁闷,他了解地点头,走过去默默地拍了拍林开元的肩膀,给他哥们的鼓励。丝毫不知道自己的马甲差点就被眼前这家伙扒了。
袁缘催促:“快走,别磨蹭了。”
楼忱想了想,从储物袋中拿出三个小荷包:“这是我师父做的符纸,效果很好。你们拿着吧,在墓中也算有个保障。”
袁缘没有推辞,反而十分好奇地拿过她的那一份:“这就是制作你那张隐匿符的大师的作品吗?”
楼忱点头:“是,如果下次遇见我给你介绍。”说到这楼忱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什么,他露出一个笑容,别有深意地说:“我想他会很喜欢你的。”毕竟你是他的真·亲闺女。
林开元暧昧地笑:“必须喜欢,毕竟是徒弟媳妇~”
秦徊阳闻言,伸出去拿荷包的手顿了顿,若无其事地拿过他那一份收到怀中放好。
楼忱皱起眉:“林开元你少说一点,我和袁缘不是那样的关系!”混蛋,话说多了人家当真了怎么办?
林开元见楼忱真生气了,连忙谄媚地赔不是。楼忱冷哼一声,将荷包丢给他。
袁缘到是没什么影响,她开心地将荷包别再腰上:“林开元是该教训了,要再说,我干脆在墓里阴死他算了。”
好凶残。林开元泪,默默噤声。
一路上楼忱老是在想林开元的话,终于他忍不住传音问袁缘:“你是不是喜欢我?”
袁缘猝不及防地被楼忱的言论吓到,脚下踉跄差点摔倒。她嘴角微抽:“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很,很亲切。把你当哥哥而已。”
楼忱闻言松了口气:“别在意,我只是被林开元说得想岔了。”
袁缘无力地摆手,示意自己不计较。
墓穴外占了不少人。墓穴在瀑布下面,如果不是楼忱早就知道,那他还真就找不到路口。瀑布奔流直下,场面十分恢弘。虽然有个成语叫做水滴石穿,可是陆沉的墓被这么湍急的水流捶打了数百年却不见端倪,他的炼器水准可见一斑。
似乎其他四个门派也学了琼灵派的作风,派散修们下去探路当炮灰,自己坐享其成,真正来的弟子并不多。
楼忱四人不是第一波来的,但是也不是最后一波。先来的人正在焦急地等着没来的人。似乎是因为五大炼器门派达成了共识,不让任何一派的人抢在前面。
见楼忱四人到了。云同就走过来对四人笑道:“大约未时三刻进墓,你们来的到时刚刚好。”
现在距离未时三刻只剩一炷香的时间,楼忱感慨:“确实,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抬头朝瀑布看去,只见有几个心急的炼器师已经御剑在瀑布的下方搜寻,但是似乎是一无所获。
林开元看着那几个人不死心地来来往往,感慨道:“真的是不容易发现的地方。”
“所以说,乾造山庄能发现也不容易。”袁缘非常顺当的接话,话音刚落,她才反应过来接的是谁的话,两人对视一眼,迅速扭头做出十分厌弃的表情。
“我突然觉得叫他们两互相照顾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楼忱默然。
此时秦徊阳拉拉他的衣袖,传音道:“一会儿少说话,乾造山庄的人来了。”
袁缘同时传音:“楼忱,你的声音太特殊了,一会儿少说话。”
楼忱看了心有灵犀的二人一眼,略觉得好笑。他还是遵从了两人的意见。他抬眼望去,乾造山庄的人吗浩浩荡荡地走来。由一脸僵硬的陈长老开路镇场子,林长老紧随其后,笑着朝在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