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擎澜:“你来解释一下,这又是怎么回事?”
“呃……这个嘛……呵呵……”
岚婉一边心虚的笑着,一边身体向后退,下了床,谄媚的鬼动静开口:“将军……你不是说我的束发手艺太差了吗?我有虚心学习呢!这不,我一大早就给您练习编小辫呢!”
“好好说话!”
“是,将军,我就是想帮您束一次发,可是我又怕你醒了不让,就只能这么干了……”
岚婉全身警惕的盯着方擎澜的反应,突然……
方擎澜的手摸向了床边的鞭子,不好!
快跑!
轻功卓绝的岚婉直接撞开门,冲了出去……
“站住!”
“啪!”
身后是方擎澜甩鞭的脆响……
“啊!我说方擎澜,你至于吗?”
“岚、昭、月!我是京城正统的汉人,祖上世代与各个民族部落交战,此等血海深仇,你给老子编了满头敌人的碎辫儿!你说至不至于!”
嗖……
嗖……
嗖……
二人一前一后追的欢脱,偶尔被追上了,就来上几招,切磋一下武艺,试试对方的身手。
官鸣一身青衣儒雅的步行在西苑通往南苑的官径上,听到远处的喊声,回身驻足张望。
岚婉的剑砍不断方擎澜的那条紫色的鞭子,看起来,打的有些吃力,但是他们看起来……真的很和谐,好热闹啊……
只是可惜,这里没有自己什么事儿……忽然感觉到,自己活像一个局外人,呵!又是这种该死的感觉……
再次转回身,大步向前走去,这里迟早是我要离开的地方,现在不要乱想,今日要去陶艺馆,看看能不能得到那个人的帮助,泽宸说,扬州城那边,他的人已经全部接手完成了。
三叔三婶的那份势力很快也会逼不得已的找上自己,有了本钱,才方便借力打力,亲手毁了二叔的私生子吗?
现在,我要准备对付官云薄了,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
……
京城京城
熙熙攘攘的街上,各种叫卖声不断,官鸣一身儒雅的书生打扮走在最繁岚的街道上,往来人群,打眼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明眸皓齿,财貌双佳。
官鸣与小厮玉溪如往日一般,早进了京城里最昂贵的紫金瓷器店。
……
“呦!是官公子啊!您今日又来陶艺馆学习陶艺吗?”
官鸣摇着扇子走向过来打招呼的陶老板:“陶老板,几日不见生意日加红火了啊。”
“哈哈!哪里哪里,谢官公子吉言,快里面请。”
“嗯,好。”
官鸣跟着陶老板走进了瓷器店后院的陶艺馆。
雅室内空无一人,陶老板陪同官鸣进来后,打开了两处的窗扉:“官公子,今日清莘姑娘还未来,不若您稍等片刻,老朽这就吩咐人送香茶过来。
上次,你与岚公子一同过来陪清莘姑娘学陶艺后,老朽还以为你们以后再也不会来了呢!”
“哦,陶老板,不必麻烦了,官某,这次是专程过来找您的,不过你说上次过来这里的人是岚公子?不知这节下国的京城里还有哪位岚公子?”
陶老板眼底的试探一闪而过:“呃……怎么先前那一位,不是你们三位中的一位吗?我见官公子认识,还以为他是郡主府里的人呢!明目张胆的打着郡主的名号过来的,老朽,还以为你们……”
还以为你们共同背着岚婉抢女人呢!
官鸣微微一顿,随即放松了表情,微微一笑,拱手一礼:“哦,哈,原来是一个误会!那是群主的远房哥哥,让陶老板蒙在鼓里,还真是抱歉。”
那陶老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如此啊!官公子,恕老朽老眼昏花,头脑也不是清醒,刚才搞错了,自当赔礼,近日临近中秋,有一外地友人正宇陶某一盒顶级香茗,明曰朝露,稍后老朽派人斟来,诚邀公子共品。”
“陶老板客气了,既如此,那官鸣就先谢过了。
不过官某此次前来,是想请陶老板,帮个小忙。”
“哦?公子请讲,陶某力所能及之事,必当鼎力相助。”
“如此,官某就先谢过陶老板了。”
……
后来,这二人又商商依依的,换了个环境更加高雅的地方,共同煮茶品茗,香气袅袅的雅阁之上,那名为朝露的好茶被煮的雾气腾腾,官鸣是一个胸怀坦荡,又不喜欢磨叽的人,于是便开门见山的说了起来:“陶老板,实不相瞒,我官家此时,正在经历一场浩劫,想必您也听说了父亲新收回来一名义子,名为云薄。”
陶老板:“啊,陶某确实听说了此事。”
“那您知道他其实是我二叔的私生子吗?”
“官二爷吗?这是陶某倒并不知晓,可是陶某怎么听说官二爷最近的生意做的十分不顺利,而且无锡主商业圈的所有合作伙伴,都已经倒戈到这位传说中的官二公子那边去了?”
“唉……
此事确实如此。”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这官云薄被过继到官大老爷家里做名正言顺的二公子,而且还能接手整个官家的生意,这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吗?为何会做出如此父子相残之举呢?”
“唉……
这话就说来话长了
……
陶老先生,官某是个书生,本不想管家里这些俗事,可
……
“陶老先生,官某是个书生,本不想管家里这些俗事,可官鸣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