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仁鹤痛快道:“行,回香江我马上帮你物色,找好了让他来这里见你。”
傅松说:“用不着。找好后你告诉他该怎么做,让他直接去美国布局,到时候我去美国见他。”
吕仁鹤点头道:“这样也行,那就按你说的办。”
傅松突然叹了口气道:“老吕,说真的,我更重视东亚这边的战场,在美国赚再多的钱,也很难转移出来。”
吕仁鹤赞同地点点头道:“那倒也是,美国佬向来不讲信用,做事不择手段,还是小心为上。你放心吧,有我盯着香江和东瀛,保证万无一失。”
傅松皱眉道:“老吕,你刚才提醒我了,我们确实该留一手,防着美国佬使坏。你说咱们是不是也弄个离岸公司耍耍?别钱还没捂热乎就被美国佬给阴死了,那就太悲催了。”
吕仁鹤打了个哆嗦,他比傅松更怕死,连忙道:“必须得弄,必须得弄!单层的还不行,得搞成多重离岸公司架构,香江、英属维京群岛、开曼群岛、百慕大群岛这几个注册地一个都不能少。他老母的,我就不信弄这么复杂,美国佬还能查出来老子!”
傅松听得目瞪口呆,“老吕,你居然说粗话了?”
吕仁鹤:“……。”
傅松和吕仁鹤将大大框架定下来,看时间已经到中午,午饭过后,休息了一个小时,下午两人继续闭门谈细节。
最后决定采用多重离岸公司控股的方式,在香江成立一家金融投资公司,傅松出资九千万,吕仁鹤出资一千万,合计一个亿美元。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没再争论股权分配,直接按照实际出资额分配股份。
在合作协议书上签字后,吕仁鹤迫不及待道:“傅先生,时间不等人,我明天就回香江,争取早日入场”。
傅松说:“行,我不留你了。对了,回去后你帮我弄个美国大学的访问学者名额,没问题吧?”
吕仁鹤哈哈笑道:“小事一桩,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你想去哪个学校,什么专业方向?”
“这个嘛……”,傅松对美国的大学不怎么了解,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好纽约附近的大学,波士顿的也可以,人文社科方向的专业都行,我不挑。”
吕仁鹤道:“波士顿离纽约可不近,开车得半天时间,你要是就近指挥,还是去纽约好。正好我有个同学是纽约大学应用统计学的副教授,捐点钱,一两万美金足够了,让他发个邀请函过来。”
傅松高兴道:“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最好是七月底八月初,我提前过去适应适应。”
吕仁鹤道:“木的问题的啦,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一大早,吕仁鹤和吴志远离开沐城,返回香江。
韩泽生这边倒是不急,而且他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开,过两天饲料厂生产的饲料就要正式发售,他得留下来盯着。
傅松安排完后就当起了甩手掌柜,天天在家陪着梁希。
梁希的妊娠反应越来越严重,常常吃完饭没一会儿就吐了,傅松只能一天跑好几次菜市场,变着花样儿给她弄吃的。
梁希开玩笑说,等他退休后完全可以开家饭馆当主厨,保准赚钱。
还别说,上辈子傅松在学校里勾心斗角累了,有时候真想辞职下海开家个体小饭馆,自己当老板,不用看领导的眼色。
当然这个念头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生活不易,就算是开饭馆也要看别人的脸色,比如顾客、城管、工商税务、卫生等等。
梁希也没闲着,拉着傅松帮她筹划捐资助学的事情。
就在傅松窝在家里努力地扮演好丈夫角色时,整个沐城的农村却正悄悄地发生着一系列变化。
营县小王各庄村,离县城不到十里地,紧靠着205省道。
正对着205省道的一座农房山墙下,穆松江正站在一张八仙桌上,手里拿着一张硕大的硬纸板,在雪白的山墙上比画来比划去。
“哥,你再看看,这样行不行?”
穆松河仰着脖子左看右看,说:“右边再往上来两指,再上一点,好,按住了千万别动!”
说完,穆松河拎起脚边的一个小桶,爬上八仙桌,拿起刷子在桶里沾满红色的油漆,小心翼翼地刷在山墙上。
尽管已经立春,但气温仍很低,没一会儿,穆松河感觉手都冻木了,放在嘴边哈了几口热气,然后继续刚才的工作。
“好了!”
兄弟俩跳下桌子,走到205国道上,回头望去,只见雪白的山墙上几个通红的大字:猪的口福,人的财富——好大饲料。
“还成!”穆松河点了根烟,满意地点点头。
穆松江揉着发酸的肩膀道:“哥,你说这么搞有用吗?傅冬是不是有钱烧的?免费给人家把外墙刷白了不说,写一条标语居然还给两块钱。”
穆松河在他后脑勺上抽了一巴掌,没好气道:“这叫打广告!打广告懂不懂?人家傅冬脑子就是好使,难怪能赚大钱,咱哥俩得跟傅冬学着点,以后做什么事儿要多动脑子,别闷头就上。”
穆松江捂着脑袋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
穆松河狠狠吸了口烟,道:“别愣着了,还有好几个标语要刷呢。”
穆家兄弟是傅冬倒卖手表时发展的下线,像他俩这样的下线还有很多,基本上沐城每个乡镇都至少有一个。
在利益的驱动下,只要傅冬一句话,这些下线就像一只只勤劳的蚂蚁,不分昼夜地将傅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