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风乘便收回了脸上的嬉笑,冷沉着表情一把将齐卫楠围在脖颈处保暖的昂巾拿下,露出了细长的脖颈。
齐卫楠的皮肤很白,白到脖上的经脉都能看得清楚。
怨花见此,再也忍不住,枝蔓刺进她脖颈处的动脉中,贪婪地吸允着这口得来不已的美味。
这时,风乘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青紫的手印深深印在了她的脖上。齐卫楠已是没了反抗得力气,似泄了气的皮球般跌坐在地上,任凭怨花吸食着她的血液。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就连平日红润的桃唇都变得无色,只觉视线愈渐模糊,呼吸愈加沉重。
她只觉眼前出现了个熟悉的身影,好像屋中又起了一场争斗,不过她的眼皮越发沉重,实在是难以支撑,便这样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