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名小喽啰说着,便嚎起嗓子奔来,只是还未伤及到齐卫楠一根汗毛,就被忽变幻出的金屏障砸个半死。
且随着打头阵那人的倒下,后面四人宛如被推到的骨牌般,依次有序地摔了个同款狗吃屎。
“哎呦!我的头!”那名拿菜刀于最前方之人捂住额头一角直哀叫,脸都扭曲成皱了的衣布,上以青紫的额顶、气红的两颊为染料,好生有趣。
而屏障中的齐卫楠一手把玩着布袋中的小玩意,一手插着腰杆看起了笑话:“痛啊?痛就对了,都是你们活该!”
“你!”身后的一人竖起指头奴指向她,紧接对身前人说,“大师兄,咱别跟这小子废话,既然他躲在乌龟壳子里不敢出来,那咱就给他点颜色看看,砸破他这破屏障!”
那位大师兄一听,连连点头,吩咐着其余几名小师弟:“你们二师兄说得对,咱一起上,先破了这小子的保护罩,再狠狠杀了他!”
之间他一声令下后,这几人好似打了鸡血般,突来了斗志,拍拍屁股坐起亮出嗓门朝金屏障砸来。
可砸了好一会,金屏障都没出现半丝裂痕,更别提将其摧毁了。
但眼前几人缺心眼得很,依旧下着狠劲砸来,直到几人手脚彻底没了力气,汗液渗透满全背时才停下手中动作、放下手中家伙。
“师兄……我们……实在没力气了……”他几人相互倚靠而坐,喘着粗气,累的宛如同八百里日月相竞走般。
“我,我也是,那,那咱先歇息一会。”那名大师兄亦是无了精力,瘫坐成泥,费劲地回应着他的师弟们。
屏障中的齐卫楠本想着能多听一会他们的“吹拉弹唱”声呢,没想到那么没劲,才一盏茶功夫就累瘫了,看来这几个家伙不仅脑子笨,体力也不行啊!
“哎,别白费力气了,小爷这系魂铃可不是一般铃,化作的金屏障也自然不是一般屏障,要想砸破它呀?那是不可能的,小爷劝你们省省力气,认输得了,反正小爷此行的目的不是你们这群小喽啰,而是你们那邪道师父。”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那么一讥讽受了气,那五人忽神情变得严肃,重燃起斗志站起身来。
“我呸!你休想!我们师兄弟几人定会誓死保护师父,看来不给你点真正的苦头吃,你都不知天高地厚!”
话音落下,他们几人便朝对方互相交换了眼神,只见他们各自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吞下。
而就在丹药入腹一刹那,几人顿时发狂,整个眼眶变成血瞳,自脖颈处迸发出几丝血红的经脉攀爬到脸上,若细细看去,还能看到不知是何物的东西在他们皮肤表层游走。
“我去!这是什么鬼玩意!吃中毒了?”见五人突而发狂,齐卫楠难免添几分畏惧,虽身受金屏障护佑,却仍下意识地往边缘靠了靠。
这会儿,那些皮表下的生物更是直接窜上了他们的脸,凸凹不平拱起的肌肤显得恶心极了,齐卫楠都不愿再去多看一眼。
可就当皮肤下蠕动的东西钻到几人脑袋顶部时,他们忽口喷鲜血,猝而倒地,动弹了两下便彻底闭上了眼。
齐卫楠有些不知所措,立马唤出了见多识广的小纸人们:“喂!一二三四五!快出来!外面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她的呼叫后,纸人们第一时间便钻了出来,而此时的五人,已是一副七窍流血的惨状。
“阿,阿阿楠,你动的手?”
“你纸脑袋进水变浆糊了呀?!小爷我一直待金屏障里呢,一个指头都没碰到他们,是他们自己掏出个丹药哼哧一声吃下后就变这样子了,再说了,你们认识小爷那么久,见小爷杀过人吗!”
齐卫楠被向来懦弱一些的纸人小老五搞的无言以对,如今这会被它那么一气,更是失了几分理智,不顾身后纸人相劝,直接将系魂铃收了回,破去了屏障。
她沉稳着步子挪至横躺着的人面前,试探性地用脚尖碰了碰:“喂,你们搞什么花样,吐点血吓唬小爷啊?小爷可告诉你们,小爷不带怕的!”
可久久过去,地上之人仍是未有半点动弹,齐卫楠觉得诡异的很,便没弯下腰去依次探他们呼吸,打算先去里洞中看看状况。
可这刚转过身要走,一双有劲的大手突抓上她的脚踝。
“啊,我去!诈尸啊!”幸亏齐卫楠反应过,一脚蹬过去挣脱开开来。
转身望去,只见地上的五人宛如提线木偶般晃动着胳膊和腿,以极度扭曲的姿势站起,“咔咔”几声扭了扭脖子。
再次与齐卫楠双目对视时,血红的瞳孔已变成白瞳,嘴中冒出阵阵寒气。
齐卫楠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但事实就是——眼前之人已变成了活死人模样!
“哈——”面前的五具活死人咧嘴伸出两颗獠牙,直径朝齐卫楠袭来,动作迅猛如鹰隼,若不是齐卫楠反应快,险些被其所伤。
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对于这突来的危险,齐卫楠心中一点准备也没,只得拔起腿就往里洞跑,寻求着外援:“啊!青龙白虎!救命呀!小爷要被吃了!”
而此时的里洞内倒是一片安宁,那邪道士功力微薄,震魂雷扔过去后便半昏过去了。
生一和青袍也就趁着他无还手之力的间隙将他牢牢捆绑起,且不知何时找来了个收押尸体的铁笼,似塞棉花般将那邪道揉成一团丢了进去。
见这邪道逐渐恢复了意识,本刚想从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