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每个被害者,无论是既成的还是潜在的,无论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我想为他们做一些我能做到的事,就是这样一个愚蠢的理由。”
“什么愚蠢的理由啊!你以为自己是圣母吗!无耻!你那副嘴脸是在说什么啊!你既然要救赎他们的话为什么就不能救赎我?你难道就不能和我共情一下吗?我也是被害者!我也是受害人!如果当年他们不是都把我推出来当什么看守者,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的场的情绪更加激烈,不停质问着凌平。
突然,凌平伸手抓住了的场的领口,将他提了起来。
“你给我听好。”凌平的眼睛直视着这个家伙,“虽然广义上你和那些被你杀掉的人都可以称为被害者,但并不是每个被害者都值得同情,尤其是你,而我也不是那种只感动自己的圣母。”
“比起共情这种又麻烦又无用的事情,我更喜欢的是,对等报复。”
凌平隐藏在鸭舌帽阴影下的眼睛似乎突然爆发出一阵光亮,投入的场的眼中。
“三人份的死亡体验,收好。”凌平以只有他能听清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