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李青河阴冷地看着对方,又扬起树条示了一下威,吓得那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是是是是韩齐童,是韩齐童让我们来的,他们给了我们两千块,说你是农民,靠种地为生,让我们搞垮你家的地,活活饿死你。
韩齐童?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李青河有些想不起对方是谁,他狐疑道:谁是韩齐童?
那胖子抢着道:他是一名老师,就在镇上教书。
哦!
李青河眼中露出恍然之色,冷冷一笑,原来是他!
第三人说道:大哥,我们什么都告诉你了,我们只是收钱做事的,你要找,就找韩齐童,与我们无关啊!
与你们无关?
李青河用树条指着满地泥水,道:这叫与你们无关?难道这些水是自己淌进去的?那韩齐童是主谋,你们也是帮凶,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胖子如丧考妣似得,大哥,你想怎么样嘛,你打也打了,我们说也说了,我们又没干什么犯法的事,你报警也抓不到我们吧?要不,韩齐童的钱我们分你一半,你放我们走吧。
一半?我全要!
李青河伸出手来,另一只手举着树枝,只要对方敢说个不字,他便会立马毫不留情的将树枝抽在他们身上。
第二个人道:大哥,你你这算抢劫啊,你这你这说不过去。
啪啪啪
李青河又是一顿毒打。
能说的过去吗?
能了,能了。
这三个家伙真是属陀螺的,欠抽!
不抽不转!
李青河拿着两千块,指着地里的水,道:你们什么时候把水给我弄干,我什么时候把这钱给你们。这不算抢劫吧?很公平吧?
三人能说什么呢?
他们敢说什么呢?
只能乖乖的下地,学着杨老汉的样子,一点点的将水排出。
从黎明时分一直排到旭日东升,总算将水给排干净了。
这时田野间已有不少村民上地干活了,看到李青河地里有三个陌生人正在干活,而李青河则像个包工头一样在监督,纷纷投来好奇不解的神色,但却没几个人敢开口询问的。
昨天李青河可是彻底的威风了一把,像变了个人似得,把杨老汉一家逼的走投无路,现在李青河可是村子里有名的刺头了,得罪谁也不敢得罪这个家伙啊。
按照村子里人的说法,李青河这家伙,有点钱飘了!
已经不是曾经的他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以后他们所有人都得感谢李青河,如果没有李青河,沟子村也不能成为全镇乃至全市最富有的村子。
忙活了两个小时,那三个人都沾的满身污泥,连伤口都被堵死了。
三人胆怯的走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大大哥,你看这样行吗?
李青河点点头,道:差不多了,你们三个上来吧,我还有事跟你们说。
三人如临大赦,奴颜媚骨地爬了上来,大哥,您说。
李青河一勾手,三人附耳过来,这个韩齐童,你们熟悉吗?
不是很熟,听说他有个表哥很厉害,是在是在什么地方上班来着,手段通天,能查到所有人的资料。
李青河眉头一皱,疑声道:那不就是警察吗?
胖子摇头道:不是警察,绝对不是警察,要是警察他早就飘上天了,具体是做什么的我忘记了,但总之不是警察,而且还能弄到咱们所有人的信息。
李青河眼珠转悠了一圈,问道:回去之后,你们就说搞定了,这周六晚上,你们约他还有他那个表哥出来吃个饭,能行吗?
另一人有些为难地道:这个估计不行,我们约他出来很容易,随便找个理由借口就可以,但如果要带上他表哥,那就有点难,真的没啥理由,而且我们与他表哥从来没有见过。
李青河道:你们就说想认识一下他表哥,交个朋友。
胖子杜涛苦笑道:大哥,你就别为难我们了,我们是什么身份?他表哥是什么身份?他表哥会来见我们?
李青河道:我不管,总之这周六晚上,我要见到他表哥,这两千块我到时候再给你们,如果你们能顺利约他表哥出来,我额外再给你们一万块!
一万?
一万?
一万?
三人听到这个数目,整个人都精神了,一扫疲惫之态,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不差钱,我只差能办事的人!你们知道吗,这三亩地被淹,我至少要损失一百多万,这笔账,我无论如何都要找韩齐童算!
杜涛嘘了一声,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大哥,牛可不是这么吹的,你这三亩地能赚一百多万?我们与你仇怨已清,你为何还要把我们当成傻逼来看待?
你爱信不信,总之,你们这两千块我收下了,到时候你们把他俩约出来,我就给你们一万二,骗子死全家,这么说总可以了吧?
另一人眼中闪烁不定,沉吟片刻后,坚定地道:好!一言为定!我们信你一次,这周六是吧,放心吧,到时候我们就算是跪下求,也要把他表哥给骗出来!
ok,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咱们电话联系。
四人互留了号码,这一询问之下才知道,这三人居然是三兄弟,亲生的,胖子叫杜涛,其他两人叫杜文杜武。他们要不说李青河还真看不出来呢。
这三人长得各有特色,高矮胖瘦齐乎了,怎么看也不像亲兄弟啊。
他妈妈不会是把胎盘和脐带一块抚养成人了吧?
韩齐童!
目送三人